第一千四百二十三章真的砸啊

esp;esp;叶凡把所有的麻烦事儿,一股脑全抛给了上官流云。

esp;esp;他要做的,就是帮上官流云把血魔宗的外援势力,一一清除。

esp;esp;如今肃吾腾翔伏诛,肃吾家族没有了强大的武力支持,只是冢中枯骨,收拾他们是早晚的事儿,废不了多大的力气。

esp;esp;就剩下海翼集团那一对藤真兄弟,需要叶凡出手解决掉。

esp;esp;对于海翼集团,叶凡一直没有什么好感,恶感甚至比肃吾家族还要更深。

esp;esp;毕竟,肃吾家族不管怎么说,成立的外企协会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夏国的经济。

esp;esp;可是海翼集团,是彻头彻尾的恶性商业。

esp;esp;他们在世界各地拐骗工人,压榨他们的血汗赚钱。

esp;esp;不仅仅夏国的同胞,其他世界的老百姓也伸手荼毒。

esp;esp;所以,叶凡不仅仅要干掉藤真兄弟,还要把海翼集团的所有海上工厂和陆地工厂,全部毁掉!

esp;esp;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是一个人,无法掌握藤真兄弟的动向。

esp;esp;而且这俩人都是神武境高手,若是冒然出击,无法一击必杀,很有可能打草惊蛇。

esp;esp;万一有一个跑了,以后屁事儿不干,专门来使阴招祸祸自己家人,那自己岂不是非常被动。

esp;esp;所以,要做就做得干净利落。

esp;esp;叶凡身边不缺高手,他、四眼、蛇妖兄弟,都是能跟好几个神武境高手干的。

esp;esp;等到掌握了这对兄弟的行踪,兵分两路,晾他们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esp;esp;叶凡回到滨海,坐等上官流云的消息。

esp;esp;肃吾家族为了稳定局面,只对外公布了肃吾家族祖祠被烧毁的现状,老祖肃吾腾翔失踪了好几天,他们把消息封得死死的。

esp;esp;不仅外界不知道,就连自己家族的人也不清楚,还以为老祖外出游历了呢!

esp;esp;原本在滨海外企协会的肃吾成明,已经渐渐不是藤真长雄的对手,肃吾金一为了掩饰自家的弱势,直接从族库里调集了一千个亿米元,砸进了滨海市场。

esp;esp;顿时,肃吾成明再度气势,凭借着家族的支撑,和藤真长雄继续内斗下去。

esp;esp;叶凡没有插手外企协会,滨海的那些商业大佬,同样坐山观虎斗,甚至有些人还在肃吾成明占优势的情况下,暗中支持藤真长雄。

esp;esp;因为只有外企协会的内斗越乱,他们这些本土去企业才能继续从中谋利。

esp;esp;他们两个势力投入的资金越多,大家能得到的就越多。

esp;esp;放长线钓大鱼,是滨海各大商业大佬共同的计划。

esp;esp;诺梵最近发展势头迅猛,已经勉强能挤到中型产业行列了。

esp;esp;而且诺梵做的是实体产业,没有进入股市,不然的话,“诺梵”这个牌子将会更值钱。

esp;esp;这一天,叶凡抱着依依前往诺梵。

esp;esp;今天是周末,依依放假,上午叶凡带她到儿童乐园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场,中午吃完饭便到诺梵总店视察工作。

esp;esp;他视察也锤子,其实就是甩手掌柜做太久了,心里有愧,逮着空闲来露一露脸,否则的话新来的员工都不认识他。

esp;esp;由于是周末,中心商城广场那边水泄不通,叶凡抄近路,走环岛三叉街。

esp;esp;叶凡家的老房子在那里,可以把车停到家楼下,走路去中心商城。

esp;esp;谁知在三叉街,前边有一大群人围着,把道路给堵住了,叶凡绕不过去,只好把车慢慢停了下来。

esp;esp;“粑粑,怎么啦?”依依见叶凡把车停下,好奇问道。

esp;esp;此时的车仗队伍已经摆起了成龙,数十辆淤堵在一起,交通很是混乱。

esp;esp;“没事儿,爸爸去看看,你在车上乖乖待着哈!”叶凡摇下车窗,朝外面探了探头。

esp;esp;“嗯!”依依乖巧的应道。

esp;esp;叶凡二话不说,便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esp;esp;在三叉街路口处,起码围着百八十个热情围观的人民群众。

esp;esp;在中间一段,是一名开着宝马7系的壮汉,正在指责怒骂一名坐在地上的老婆婆,旁边散落了一地的橘子。

esp;esp;老婆婆身穿洗得发白的蓝色老军服,裤子上打了几个补丁。

esp;esp;在她的一旁,却是两个倒下的箩筐。

esp;esp;由于箩筐似乎被压碾过,明显变形了,在里面还有十几个烂橘子,淡黄色的橘子汁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esp;esp;“你这个死老太婆,到底会不会走路?!妈的,老子的车开得那么慢,你都看不见?!”

esp;esp;装着西装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趾高气昂地厉声大骂,“害得老子的车都刮到街沿了,你要是不赔钱,就别想走!”

esp;esp;老婆婆想要爬起来,却被西装男轻轻一推,又坐回地上。

esp;esp;“大侄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没钱,你就让我回家吧!”老婆婆苦苦哀求,西装男却丝毫不让,硬是要她赔钱。

esp;esp;西装男旁的两名护卫就好像没有看见他的作为一般,只是好生相劝,“先生,还是先让道路通行吧,老太婆挡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esp;esp;“是啊!”

esp;esp;周围的群众看得热闹,除了几个人抱怨一声,其他人居然也没有急着回家,兴致勃勃地围观起来。

esp;esp;当西装男将老婆婆连续推倒几次后,终于才有人看不下去了。

esp;esp;“喂,别人赔不起就赔不起,你那车刮一道口子补起来也就千把块钱,哪里有这样为难人的!”

esp;esp;“就是,挡着路不走,没事找事么?”

esp;esp;“到底让不让啊!”

esp;esp;“嘘,好久没看到这种热闹了。这老婆婆可怜是可怜,不过两个护卫也太没骨气了!

esp;esp;这人的宝马不就两百万左右么,怎么都不敢说句公道话了!嘿,社会真黑暗!”

esp;esp;那个西装男一旁跟着两个同伴,气势汹汹地站着。

esp;esp;所以周围的人都只是小声讨论,根本就没有胆子上去说理,纷纷在远处嘀嘀咕咕的指责。

esp;esp;就在大家哼唧的时候,一声巨响把他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

esp;esp;只见,在那辆宝马车顶上,站着一个手持铁斧子的青年。

esp;esp;他冷冷地看了西装男一眼,再度高高地抡起斧子,狠狠地砸在了宝马后前挡风玻璃上。

esp;esp;“砰!”的一声,玻璃尽碎。在场所有人顿时愣住。

esp;esp;随后,又是“砰”的一声巨响,铁斧再度由上至下劈在宝马车的车前窗上,玻璃渣四散飞溅,前窗形成一个蜘蛛网状的大裂纹,斧头几乎触及方向盘。

esp;esp;“我数三声,通通给我跪下来!否则,这斧子会就落在你们的身上!”

esp;esp;叶凡脚搭在车前盖上,用力抽出斧子,对着西装男和那两个护卫指了指说道。

esp;esp;西装男大怒,“尼玛的神经病啊,你……你快给我下来!”

esp;esp;一旁的两个同伴见状,立马冲上前去,想要把叶凡给拉下来。

esp;esp;谁知,叶凡下手,狠得跟死了娘似的。

esp;esp;斧子挥开,平钝的那一头直接砸向那两人,两个男子应声倒地,肋骨最起码都断了几根。

esp;esp;“一!”

esp;esp;叶凡冷冷一笑,又是一斧头斩下,车前盖陷进一个大凹坑,漆皮一点一点往外弹。

esp;esp;西装男勃然大怒,边骂边靠近车子,“你是不是找死?信不信我让你赔得倾家荡产!”

esp;esp;“二!”

esp;esp;再一斧头劈落,车前盖已经如同被导弹轰炸过一般。

esp;esp;“你有病啊,你他妈的给我下来!”西装男见叶凡发狠,只站在边上三米外,不敢在靠近了。

esp;esp;“我再说最后一次,跪下来给老婆婆磕头道歉!”

esp;esp;叶凡冷冷地将斧子扛起来,眼睛微微眯着,看向那两个护卫,“你们两个,也一样,这话我不会再说第三遍!”

esp;esp;“嘶……叶……叶先生!”两个护卫咕咚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心里都后悔到死了。

esp;esp;中心商城是他们的片区,他们怎么不可能认得叶凡啊?

esp;esp;别说叶凡身为诺梵的董事长,是这辖区领导都得重视的人物,光是冲着他和恒华夜总会老总龙春的关系,就不能得罪啊!

esp;esp;“跪下!”

esp;esp;叶凡可不认识这两个小护卫,当下低喝一声,两个护卫脸色骤变,一咬牙,真对着老婆婆跪了下去。

esp;esp;那老婆婆巍巍然站起,惶恐看看叶凡,说道:“娃儿,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别闹了,让他们走吧!”

esp;esp;她不停地念叨着,在阳光的照耀下,孤单的身影显得十分无助。

esp;esp;“你……你先下来,我给钱,我给钱可以了吧?!”

esp;esp;西装男见两个护卫在场,都不敢废话,直接就跪下去了,也知道这个年轻人可不是什么小角色。

esp;esp;在揣度了许久之后,他终于服软,“小哥,咱们有事好商量!”

esp;esp;叶凡摇摇头,“我不要你一分钱,只需要你对阿婆赔礼道歉。”

esp;esp;“小哥,我赔钱,一万……不不不,三万,三万!”西装男惊慌地比着手势。

esp;esp;叶凡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不好意思,你失去了最后一次机会……三!”

esp;esp;话音一落,叶凡的斧子猛地挥向西装男,呼呼的风声大响。

esp;esp;西装男吓得脸色大变,在叶凡挥动斧子的一霎那,便瘫在地上,对着老婆婆连连磕头。

esp;esp;“大娘,我错了,我错了!”

esp;esp;周围的群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啊。

esp;esp;“我去,那小子还真砍啊!”

esp;esp;“嘶,好狠,这要不是傻大个机灵,脑袋肯定要搬家了!”

esp;esp;叶凡嘿嘿一笑,“不错,你挺有觉悟。好了,起来吧!”

esp;esp;说着,叶凡跳到扯下,用力拍了拍车门。

esp;esp;“里面还没死的,滚出来!”

esp;esp;车门慢慢被拉开,一个女孩花容失色地从厉芒颤颤悠悠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