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和坤带着第一批棉布,来到了渝州,优质的棉布,低廉的价格,很快就销售一空。很快都疆的就不再需要朝廷的供养,每年节省出打量的银两。大乾皇帝欣喜异常,果然听从和坤的话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朝廷立刻下令大规模向都疆移民,开坑荒地种植棉花。
鳌贵和索尔图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直到这天一位鹅毛的特使秘密来到了鳌贵的府上。
“拜见,鳌大人。”特使十分的客气,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这是沙皇陛下的亲笔信,俄语和两份,大人知道,我国在都疆的惨败,这都是因为和坤,我希望能和两位合作,消灭和坤。”
鳌贵没有去看书信冷声道:“来人,把他给我绑了,送交朝廷。我可不想背上通番卖国的罪名。”有隆多的例子在前,现在每个人都是小心谨慎,免得又被带上这个帽子被满门炒斩,祸灭九族。
特使的脸上丝毫没有慌乱的神情:“难道,和坤不是鳌大人的敌人吗?若听我的安排不但能搬到和坤,还能大发一笔横财,难道鳌大人不动心吗?”
“横财?”鳌贵心头一动,“你快说说,怎么个发法。”说着鳌贵挥挥手,让周围的人退了出去。
“我们鹅毛会连同渝州提高棉布进入的关税。而我希望你能劝说你们的皇帝向和坤的棉布征税。如此双重打击下,一定会让和坤的生意破产的。到了那个时候和坤的声望就会一落千丈,又怎么和鳌大人竞争呢?”特使说道,“到时候,我们鹅毛会和鳌贵大人配合,给和坤弄个罪名,彻底弄死他,这样我国和您心中恨不就消除了吗?”
“妙妙妙,你说的很好。”鳌贵点点头。
特使见鳌贵满脸喜色心中也是十分得意,可没想到,鳌贵突然凶相毕露,他掏出腰刀,一下就刺入了特使的府内。
“你的主意确实很好,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我绝不能有任何的把柄落到别人的手中,所以不好意思,只能委屈你了,你放心的去吧,我会派人定时给你烧纸的。”鳌贵冷笑道,此刻灼热的鲜血已经喷溅了鳌贵一身,屋内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你,你真是……太狠了。”特使说完,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鳌贵扔下特使的尸体,从怀中掏出手绢擦拭起来,“来人,这大胆的家伙想要刺杀我,被我杀了,你们把他的尸体拖出去处理吧。”
下人走进了,看见地上的尸体,也没说话,在这鳌贵的府上,死了个把人实在算不上什么。
待下人把特使的尸体拖走后,鳌贵将特使送来的书信,点燃,看着翻滚起的灰烬,落入火盆当中,鳌贵的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
几日之后,鳌贵进宫拜见皇上。
“爱卿这么想见朕是因为什么呀。”大乾看着鳌贵,虽然他心中对鳌贵诸多不满,但鳌贵毕竟是朝内的权臣,党羽众多,如果不能抓住他确实的证据,就不能轻易下手,否则抓不到蛇反而被蛇咬一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大乾一直都是对鳌贵虚以为蛇。
“臣听闻和坤的改革在都疆进行的很顺利,臣真的十分欣喜。和坤真是大功一件。”鳌贵笑道。
大乾心中纳闷,这鳌贵向来与和坤不和,怎么会急急忙忙要见我就是为了称赞和坤?这鳌贵转性了?想要和和坤缓和关系?大乾心中疑窦丛生。
“嗯,和爱卿确实劳苦功高,朕想正想要封赏他。”大乾试探道。
“皇上真是英明呀,像和坤这样的贤臣就应该受到重用。”鳌贵笑道,突然他话锋一转,“不过这和坤在都疆经营棉布岁收几何,皇上可有耳闻。”、
大乾一愣,“这纺织厂都是和坤自己掏钱建的,并不是朝廷的产业,他无常支援都疆,为何要向朝廷申报呢?”
“哎呀,这可大大的不好,这不是臣在背后说和大人的坏话,只是如此以往恐怕与朝廷不利。”鳌贵道。
大乾心说话,你这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是来我这里为和坤说好话的,又想来挑拨我君臣的关系,真是可恨。
大乾心里这样想着,但是他的嘴上并不能这样说:“那鳌大人就说说,到底怎么与朝廷不利呢?”
“据臣所知,和坤经营棉布长啸渝州,岁入何止千万,都疆的那一点支出可以说是九牛一毛而已。而且长此以往,这都疆岂不就成了和坤一人的都疆,这都疆的驻军岂不是成了和坤的驻军。”鳌贵道。
大乾听了鳌贵这话,心中一动,对于皇帝来说,这样的事情当然是不能容忍的。
“可这都疆有伊北将军,有各部族的土司,和坤又如何能统御他们呢?”大乾虽然心中有所触动,但他并不相信和坤会将都疆变成独立的王国。
“臣并不是说和大人想要背叛皇上,臣的意思是不如改变现状,让朝廷组织户部厘定对和坤经营的棉布课税,再有朝廷每年从国库拨付银两,虽然是多了这一道程序,但实质依旧是用和坤经营都疆的钱支援都疆,但换了个名头可以消除和大人与皇上之间的猜忌。”鳌贵说的是头头是道,但真正挑拨和坤和大乾皇帝关系的人不就是鳌贵他吗?
大乾仔细想了想鳌贵说的话,虽然他很相信和坤,但照目前的情况,如果不答应,这样的局面又会引发新一波的弹劾风暴,就算自己支持和坤,但处于风暴中心的和坤也定然会不堪其扰。
“好,朕下令户部,尽快厘定一个征税的方案上来。”大乾皇帝道。
“谢主隆恩,皇上真是英明。”鳌贵得意地退了下去。
于此同时鹅毛国内,举国上下对都疆的打败心中憋着一肚子的火,如今和坤的棉布畅销渝州,这让鹅毛更加不快,于是鹅毛联合多个国家,制定了高关税共同打压和坤的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