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昼茫茫,白夜朗朗。
邪徒奸党,惧吾神光。
怖火焚葬,逆我者亡。
恐惧为源,无尽荣光。
……
低沉的话语回荡在海科特脑中,带着诡异莫测的力量,这段话似乎能穿过时空,连接不知多少光年外的神秘存在
此时,宇宙2814扇区边缘地带的一颗废弃星球上,一场大战正在展开。
一方是以塞尼斯托为首的绿灯军团,另一方则一个体型庞大、通体闪烁黄光、有多只手脚和多节身体的昆虫样生物。
它就是视差怪,情感光谱中黄色恐惧之力的实体化身,亦是绿灯军团的天敌。
自从阿宾·苏死亡的消息传到oa星,塞尼斯托就开始着手调查,想要找出杀死挚友的凶手,期间多次违背守护者们订下的规矩,但最终还是查出埋藏在历史下的惊人真相。
绿灯军团有一个弱点,他们的超能力无法作用于黄色物体,面对黄色光时,本体力量会大幅度削弱,这个弱点被称为黄色缺陷。
每个绿灯侠都有黄色缺陷,事实却不是这样。
所谓的黄色缺陷是七种情感光谱—黄色恐惧之力的实体视差怪造成的。
几十亿年前,绿灯军团和试图吞噬宇宙的视差怪爆发大战,付出无数牺牲后,终于获得胜利,为了避免视差怪复活,当时的绿灯侠把视差怪的本体分成两部分,分别囚禁在两个星球的中央能源电池组,oa星就是其中之一。
绿灯军团之所以拥有黄色缺陷是因为视差怪的能量侵蚀中央能源组,让每个从电池获取能量的绿灯侠都染上这种怪病。
消息传开口,oa星爆发了大规模抗议活动,身为绿灯军团的首领,塞尼斯托和守护者大吵一架,而后带着数百名无畏战士前往2814扇区,意图消灭逃出囚笼的视差怪。
这场战斗从开始到现在已经持续三个地球日,爆发的余波几乎毁掉半个星球。
视差怪的强大给绿灯军团留下极深的印象,为了胜利,塞尼斯托不得不改变既定计划,采用车轮战,不断有士兵离开,不断有人加入,在数百个绿灯军团士兵持续不断的进攻下,视差怪终于被压制住了。
塞尼斯托和十几个军团骨干用灯戒创造意志囚笼,组织它吸收恐惧力量,其他士兵具现出各种武器发起轰击,不断削弱视差怪的能量。
体型足有半个城市那般巨大的视差魔在绿灯军团的轮番轰击下,变得只有哈士奇大小,能量极度衰弱,已经无法挣脱施加在身上的意志囚笼。
视差怪是黄色恐惧之力的实体化,代表宇宙本源,属于规则力量,不会死亡,可一旦被打回原始形态,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凝聚身体。
它不想消失,更不想在冒着绿光的液体里浸泡几十亿年,无奈,现实很残酷,绿灯军团封死所有出口,根本不给它逃走的机会。
视差怪愤怒地嘶吼着,苦苦挣扎,身体一点一点缩小,由哈士奇变成柯基,再有柯基变成吉娃娃,眼看就要回归原始形态,脑中忽然想起悠远的呼唤。
……
黑昼茫茫,白夜朗朗。
邪徒奸党,惧吾神光。
怖火焚葬,逆我者亡。
恐惧为源,无尽荣光。
……
“是那个人!”
“来自地球的类人生物,懦弱、恐惧、扭曲,没有成为宿主的潜能。”
视差怪很快就得到海科特的所有信息,尽管很不愿意委身于这种生物身上,此时,也没有别的选择。
轰!
强大的能量从视差怪的身体内部爆发,暂时摆脱意志囚笼,残存的身体化为流光,沿着黄色恐惧之力构建的心灵空间,突兀地消失了。
四周的绿灯成员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发生什么。
塞尼斯托表情异常严肃,立刻调出专门用来搜寻视差怪的仪器,很快,一条微不可查的黄色虚线出现在星空之上,虚线尽头,指向遥远的一颗恒星。
“阿宾·苏的尸体,还有他的继任者哈尔·乔丹就在那片星系的生命星球上。”
有人低声说道,抬头看向首领塞尼斯托,后者紧握拳头,冷硬的面颊布满寒霜。
……
地球,太平洋某处无人的岛屿上。
两个人影从天空坠落,正是身穿幽灵战甲的卢克和拎着紫色金属箱的卡萝。
“那家伙怎么样,还在反抗吗?”
卡萝摇摇头,古怪道,“我担心他被闷死!”
“最好这样,省得麻烦。”
卢克摊摊手,随即又道,“不过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极低,把人放出来,是时候结束战斗了。”
说起战斗,两人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海科特操纵恐惧的能力很棘手,若是被他钻了空子,很可能造成反杀。
紫色金属箱缓缓打开,露出一颗残破的脑袋,眼睛紧紧闭着,一动不动,似乎昏死过去。
卢克抬手,一发能量炮把脑袋炸成肉泥,血肉四处迸溅,到处都是,预想中的黄色粒子没有出现,血肉渗入泥土中,缓缓消失。
什么情况?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问号,难不成真的憋死了,不至于吧,好歹是拥有黄色恐惧之力的强者,若是就这样死了,也太憋屈了。
卢克眼中冒出绿炎,观察一遍后,摇摇头,
“可惜了,本来还想把他的脑袋泡在福尔马林里做成活体标本,没想到一发炮弹就碎了。”
卡萝怒道,“别说那么恶心,没人想看他泡在水缸里。”
卢克耸耸肩,
“我觉得这个想法很不错,体积这么大的脑袋,世上独一份,就像拉斯普京的生殖器,都是很值得收藏的展品。”
两人关于收藏品的问题讨论了五分钟,直到确定海科特不会复活,才结束这个无聊的话题。
战斗结束的太快,前戏还没做完,直接进入尾声,连高潮部分都没有。
可惜了,本来准备测试一下绿炎是否能抗住黄色恐惧之力的侵蚀,现在来看,只能等下次机会了。
两人简单打扫一下战场,转身离开,就在这时,莫名的感觉从上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