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看到白起又拿起了酒坛,还想往他的杯中倒去,急忙将他的手拦下,对着白起说道:
“大哥,你都喝了一碗酒了,怎么,这么急不可耐的想喝第二碗”?
白起看到郭嘉将自己的手拦下,还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有些不满,将自己的手放下,对着郭嘉说:
“三弟,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大哥我嗜酒如命,今天好不容易二弟请客,还有如此美酒,大哥我多喝两杯怎么了”。
扶苏看见他们这个样子,急忙笑着对着郭嘉说:
“三弟,大哥说的没错,今天我们高兴,就让大哥多喝几杯,没什么关系的”。
白起看到扶苏也向着他,不如得到更高兴,直接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连忙喝定了自己的嘴中。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了,但是三人的兴致丝毫没有减少,三人就这样把酒言欢,气氛大为融洽。
慢慢的,这场酒席就这样结束了,扶苏向着白起与郭嘉二人看去,看到他们两人也喝的差不多了,就对着他们说:
“大哥,三弟,我看咱们也喝的差不多了,不如就先这个样子吧,等到以后有空的时候再继续喝酒”。
扶苏说完,就像这二人看去,发现他们两个人也有些意动,就直接喊过下人,让他们把这酒席给收拾了。
三个人连忙起身,慢慢的向着门外走去。
到了秦府的门口,扶苏对着他们拱了拱手,向着二人大声说道:
“那今日就先这样吧,以后有时间的话再继续,如何”?
白起点了点头,对着扶苏说道:
“那就这样吧,今天大哥我也喝的很高兴,以后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喝酒”。
说完这句话,白起转身就向军营走去。
郭嘉看了看白起的步伐,发现他并没有喝多,也就放弃了自己搀扶着白起回去的想法,转过头来对着扶苏说:
“这样也好,那三弟我就先行告退,以后有事的话再来喊我”。
郭嘉说完这句话,也转身向着自己的家走去。
扶苏看到他们二人都走了,甩了甩头,让自己再清醒一点,慢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躺到床上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扶苏就赶忙起了床,整理了一下衣衫,就直接向军营走去。
到了军营,扶苏才知道,原来要讨伐董卓这件事也有一些时日了。
扶苏他算了算时间,心中想着:
“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已经要到了讨伐董卓这件事了,是时候训练一下军队了,不然在战场上丢人,那才是真正的大事”。
扶苏想完,就连忙去找白起。
慢慢的走进了白起的帐篷,发现白起他正在研究地图,直接站在了白起身边,也向着地图看去。
扶苏他发现,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满了一些小字,仔细一瞧,才发现那些字都标明着山川河流,地势形态,扶苏赶忙向白起问道:
“大哥,我们是不是也要操练军队,为讨伐董卓做些准备,半个月之后,在向着那些大部队汇合,一起去讨伐董卓”。
白起这时候才发现扶苏正在自己身边,听到他这句话,点了点头,对着扶苏说:
“二弟说的没错,我们是时候操练军队一番了,并向他们讲解一下战场上的知识,省得他们为此丧了命”。
扶苏听见白起也支持自己,就暗中下了决心,一会儿一定要好好的操练士兵,将他们训练成一支钢铁之师。
扶苏把白起的话听完,就直接向着营帐外走去。
走到了操场正中间,对着那名白起的亲信说:
“你先退下吧,我来训练他们”。
扶苏说完,就不再理会那名士兵,走到了正在操练的士兵面前,对着他们拍了拍手,使他们全部注意到自己,对着他们说:
“我们半个月后就要去参加讨伐董卓的战争了,所以这段时间,我来训练你们,让你们成为一支真正的军队”。
扶苏说完话,走到一名正在练习刺杀的士兵面前,将他手中的战戟拿到自己手中,接着其余的人说道:
“战戟,要像我这样用,刺要刺得快,刺的很,如果你们这枪没有刺中,那么就直接往回一拉,也能将他们身上带下一块肉”。
扶苏看到士兵们都听到了自己的话,就对着他们做起了示范。
扶苏先是对着那名稻草人,一枪刺入他的胸膛,将战戟拔了出来,又用旁边的那个钩,直接向他的胸膛勾去。
扶苏又示范了两遍,他们都对着自己点了点头,就让他们自己下去练习了。
扶苏让自己的手下牵过一匹马,自己抽出手中的宝剑,直接翻身上马,开始了自己的练习。
扶苏翻身上马,坐在那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直接将手中的宝剑持平,想着着前方冲刺出去。
只见扶苏在马上,先是一个标准的突刺,又将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后,练习起了马上砍杀的标准动作。
一下,两下,三下。
扶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劈了多少下,正午的太阳直直的照射着扶苏,扶苏出的满身都是大汗,但是他依然没有感觉到,还在那里练习着。
一直练习到自己的手上起了血泡,而手臂也酸痛不堪,根本直不起来,但他依旧在坚持,因为扶苏他知道,在三国这种乱世中,只有一身出彩的功夫,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不然的话,死了什么就没有了。
扶苏他依旧在坚持,即使自己的手上开始出血,手臂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根本抬不起来。
扶苏每次都想做出砍杀的动作,都要使出莫大的毅力,榨干自己最后一丝体力,使得扶苏自己痛不堪言,他想放弃了,但他每次到最后又坚持了起来,因为他想将自己的身体保持在最巅峰的状态,战场上事出无常,受了伤,挂了彩都是很正常的,不死就是活下去的资本。
慢慢的,扶苏的动作慢了下来,不到五分钟,就直接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翻身下了马,站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