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什么骂人？”春梨被他一连串侮辱的话语气得眼圈都红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子。那些谣言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你现在为什么反过来用它们羞辱我？”
“谣言？”陈暮野笑了起来，“到现在你还好意思说这是谣言？我还真是佩服你的厚颜无耻。”
“你这是什么意思？”春梨无法相信地看着他，“这当然是谣言，就算别人不知道，你也应该知道啊。我和春之只是朋友而已，而现在对他来说，可能连朋友都不是了，除此之外怎么会有别的关系……”
“是么，”陈暮野冷冷地说，“那这些又是什么？”
春梨不解地低下头，当她看到脖子下面的那些红点时，有些诧异地睁大了眼睛：“这是……”
“难怪你那么舍不得这条围脖，原来是为了掩盖这些东西，”陈暮野装作玩味地把玩着手上那条仍带着温度的粉色围脖，眼里却闪过一丝狠戾，“不过话说回来，陈春之还真是眼光独到，什么样的货色都能下的去手。你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关系的，你是为了钱对不对，他一次给你多少？”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春梨被他奇怪的指控弄得莫名其妙，“这些是什么啊，我真的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啊！”
“好，那我来告诉你这是什么。”陈暮野冷笑一声，突然猛地将春梨推倒在墙上，紧紧按住她的双手，将头伏在她胸前用力吮咬起来。
“陈暮野你在做什么，你别这样……”春梨被他的样子吓坏了，拼命推拒着他，双手却被他扣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胸前伴随着疼痛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诡异感觉，让她生出一种恐惧，仿佛面前的陈暮野突然幻化为野兽的原型，像是要把她咬死生吞下去。
她的哭喊声终于唤醒了陈暮野的一点理智，他喘息着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刚刚自己留下的带着牙印的红痕上，发现和周围其它的印记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因为时间造成的深浅不同而已。
如果说刚刚只是青春期少年青涩的猜想，而现在，那些猜想完完全全地被证实了。
他们果然……他们果然……
想起那一夜守在春梨楼下在寒风中站到天亮的自己，想起前天傍晚为揍了陈春之为她打抱不平的自己，想起今天早上为了保护春梨在讲台上宣示主权的自己，他心里感到可笑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