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戴上。”
陆清猗蹲下,在李熙怡的手腕上面戴了一个表一样的东西。
“你是怕我做傻事吧?”
李熙怡看着自己手腕上面的东西,忽然间就笑了起来。
陆清猗给她的不是什么手表,而是一个定位器,遇到危险的时候还会发出警报。
“我是怕你尸体没有地方安葬。”
陆清猗冷冷的开口说道,表情也很冷。
“嘴硬心软的女人。”
李熙怡放下酒瓶,她看着陆清猗说道,眸子里面还有醉感。
陆清猗就是这样,表面上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其实内心很柔软。
她不是那种善于表达的人,她对别人的好都提现在行动上面了,她嘴里可能说着最狠心的话,但是行动上面却是对人的关怀。
不了解陆清猗的人,不会知道陆清猗到底有多好。
“别喝了,酒很贵的。”
陆清猗伸手去抢李熙怡手上的酒瓶,然后丢到了一边,她冷冷的开口说道。
“你缺这点钱吗?”
李熙怡笑了。
陆清猗哪里是缺这点钱呀。
陆清猗:“缺。”
——
陆清猗从别墅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有些夜色了,开车刚出别墅门口,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朱雅文。
“有事?”
陆清猗停下车子,她摇下车窗看着朱雅文,眸子里面有些疑惑。
“我……找个地方聊聊好吗?”
朱雅文深呼吸一口气,看着陆清猗问道。
她心里特别的好奇,但是又不敢确定这是真的。
如果此许博言就是那个许博言,为什么要住在那么小的公寓里面,而且他对着陆清猗笑的时候是那么的温柔,和传说中的那个许博言一点都不像。
朱雅文上了车,陆清猗开车回别墅区,去了许博言的那栋公寓。
朱雅文看着陆清猗轻车熟路的走了进来,她一脸的惊诧。
“坐吧,只有白开水了。”
陆清猗给朱雅文倒了一杯白开水,她缓缓的开口说道。
“这是……你家?”
朱雅文四下打量了一遍别墅,她开口问道。
陆清猗:“算是,许博言的。”
朱雅文:“……”
看来陆清猗的老公,真的是传说中的那个许博言了。
“许博言就是那个许博言,对吗?”
朱雅文按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她缓缓的开口问道,有些难以置信起来。
谁能想到那样一个高贵的男人,会为爱人洗手作羹汤呢?
谁能想到传说中那个冷漠无情的人,居然也会有笑得如此温柔的一面呢?
谁能想到那个从小就过着优渥的生活的许博言,居然也可以住在小小的公寓里面呢?
谁能想到……
太多太多了,朱雅文真的难以相信,许博言居然有那么平易近人的一幕。
“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许博言吗?”
陆清猗反问道,她唇边的笑容很淡很淡。
“谢谢,我以为是他突然间想通了,没有想到是你的帮忙,我真诚的对你说一声谢谢。”
朱雅文说着说着就朝陆清猗鞠了一个躬,她的眼底满是真挚。
她是真的觉得很感谢陆清猗,要不是陆清猗,可能她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每天过着不尽人意的生活,人前光鲜亮丽,人后伤痕累累。
那个家里一点温情都没有,连儿子都是不把她当做母亲来看的。
“不用谢,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的。”
陆清猗的语气也是很平淡的,她不觉得这个是什么大事,也就是随手一帮的事情吧。
“清猗,我以为你喜欢过平平淡淡的生活,所以找了一个普通人,没有想到他居然是隐形的富豪。”
朱雅文笑了笑说道,其实她真的是特别的羡慕陆清猗的。
许博言那样的男人,居然可以为陆清猗做饭,对她那么好,就足以说明这是真爱无疑了。
朱雅文可以看到,陆清猗以后肯定会很幸福。
“我的确喜欢平淡,和他刚认识的那会儿,就觉得他不是普通人,倒也不会觉得他特别有钱。”
陆清猗笑了笑说道,声音很轻很轻。
的确,刚刚认识许博言的时候,她就只当许博言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没有想到以后会和许博言有任何的联系。
“他对你很好吧?”
朱雅文问。
“嗯,很好。遇到他,我三生有幸。如果以前的不快乐,换来和他的相遇,我觉得很值得。”
说到许博言的时候,陆清猗脸上全部都是喜悦的笑容。是的,遇到许博言,她觉得自己特别的幸运。
“你们的身世悬殊,没有人非议吗?”
朱雅文有些好奇起来。
许博言对陆清猗好,这个她看在眼里,但是她觉得这两个人在一起受人非议是一定会有的。
她和唐振清刚刚结婚的那个时候,因为她的身份,还被很多人说过,后来那些议论的声音就慢慢的淡去了。
虽然婚后唐振清从来没有对她好过,但是表面功夫做得特别的好,在外人面前特别的维护她。
“我并没有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之前是觉得除了出身之外,我哪一样都不差。”
陆清猗抬眸看着朱雅文,她缓缓的开口说道,语气很大,但是却极度的平淡。
是的,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很差,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和许博言不配。
之前除了家世之外,她觉得自己很多地方都可以和许博言有的一拼。
“你永远是那么的自信。”
朱雅文看着陆清猗,一瞬间就觉得特别的羡慕,羡慕陆清猗这样的性子。
充满着自信,似乎什么东西都不可以打倒她一样,自身就散发着一股子令人着迷的气息。
“女人,要懂得独立,不要一昧的去依附男人。我相信你可以靠着这个角色火起来,如果喜欢演戏,以后可以继续。如果不喜欢,可以那着这笔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陆清猗微微勾起唇角,她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卡,递到朱雅文的面前,唇角微微勾起。
是的,女人还是要自己独立的好。许博言对她很好很好,但是她并没有拿许博言的好当做理所当然。
她也有自己的事业,也要自己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