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爷,建我家的房子、别院、学堂和药铺,我会画好图纸给你们,到时候,你们按照图纸上画的建就行了。
还有,给学堂和药铺重建,不给工钱给村民,这也没话说。毕竟,村民都有娃儿在学堂读书,药铺的话,更是有村民看诊,有时候还免费给药,建学堂和药铺也不是我一家子的事情,不给他们工钱,但是我家出粮食,给建房的村民吃一顿饭吧!
至于村民们给我家建别院和房屋,这就得给工钱了,毕竟别院和房子都是我家私有,不给工钱也说不过去,刘爷爷和村长叔,你们两人看,给我家建房的村民给多少工钱合适呢?”
“包吃一顿,就给三十个铜板一天吧!”刘里正沉吟了一会道。
“就给四十个铜板一天吧!四季发财,你发我也发。”莫天音直接把工钱提到了四十个铜板一天,说了一个吉利的数字。
“天音,你给的这个价钱不低呢?而且还包吃一顿。”王氏道。
要是去镇上找活儿干,这工钱一般是在三十个铜板左右,包吃一顿,不包吃的话,三十个五个铜板,所以,王氏一听给四十个铜板一天,还包吃一顿,感叹莫家给的工钱有些高。
“无妨,再过不久,我还想带着咱村里头的人发家致富呢?”这么点钱,莫天音还真的没放在心上。
什么时候建房,招多少人手,如何分配人手去建房,莫天音他们也不管,到时候,他们家只要出钱,再画好图纸,他们按照建房就是了。
莫天音他们再坐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去了。
.........。
过年提前了五天,学堂就放假了,这日一大早,莫家一家子起来的早,就往镇上走去,打算还多买一些过年果子回家,用来招待客人。
“等明年咱把房子建好了,这牛和马车也得备齐呢?不然的话,这上一趟镇上或是县上,也费脚程吃力不是。”赶往镇上的路上,莫天音被石子绊了一下,幸好莫天琴扶着了,不然差点摔倒了。
“等我们有钱了,咱都买买买。反正明年都得花这么多钱了,现在也不差这么点了。要大姐背你吗?”莫天琴有些宠溺又有些好笑的摸了摸莫天音的脑袋道。
“别,去镇上的路上还远着呢?以前又不是没走过这么长的路,咱赶紧走吧!早些到镇上买完东西早些回家了,外头也怪冷的了。”莫天音摇了摇头拒绝道。
外头天气冷,又不是坐马车,不保暖,还不如自己走动活动身子取暖。
“行。赶紧走。”
等莫天音一家子来到镇上,镇上街道上都没多少店铺开门了,大多都关闭,等着明条过年了。
莫天音一家,寻了一个摊贩,一人吃了一碗热面。
“爹,你和大哥他们往这条街走,我和娘她们往这条街走,你们要是碰到合适的吃的,就都买回来,也不怕重复的东西,至少量要上去。”在镇上吃完早食,莫天琴递给了莫秀才五两银子,她指着左边的街道朝莫秀才父子四个道。
“行。到时候,在两条的街道终点汇合。”
“娘,我们也走吧!”
莫天音母女四人刚刚一转弯,迎面就撞来一人,差点把莫天琴给撞到了,撞人也不赔礼道歉,直接的往前走。
莫天画见状,她有些生气的道:“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礼,撞到人了,也不知道赔礼道歉吗?就算是脚步便,你嘴也不会不便吧!”
“你说什么?”撞人的少年面色阴沉的转过头来,紧盯着莫天画。
“我说什么你没听懂吗?撞到人了,就该道歉。”莫天画生气再次道。
“道歉,门都没有。”那少年冷声道。
天画听到那少年这话,气急了,她还从未遇到这种人。
“天画算了,反正天琴也没摔倒,都快过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为了这些事情气到自己身子,这多划不来呢?”李氏倒是看的开,她拉了拉莫天画的道。
“哼!好女不和男斗,娘、大姐、天音,我们走。”
“咦!是莫大夫啊!吟诗你们这是怎么了。”这时,刘风从街道的那头跑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厮,他见到莫天音和自己外甥对峙在一块,他迟疑的问道。
莫大夫可是治好自己病的大夫,是救命恩人,吟诗是自己的外甥,他可不想他们双方闹什么矛盾,不然,可不好收场。
“没啥事,就是你外甥撞到了我大姐,我二姐气不过,想要让你外甥道个歉而已。”
“莫大姑娘,那真的对不住了,我这外甥脾气不好,打扰莫夫人母女四个逛街了,这些算是我外甥的赔礼,还望莫夫人收下。”刘风一听,他立马从小厮手中把今日买的一些糕点吃的,递给李氏道。
“娘,这是赔礼,不要白不要,有些人做错了事情,自己没主动承当,还要别人出面道歉,也真是枉为男子。
娘,大姐,天音我们走。”要是往日,莫天画也不会这么生气,更别提要拿别人的赔礼,莫天画气不过的是,这少年态度太嚣张了,自以为家里头有些银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成。
诗听到莫天音说自己枉为男子,他气的双手紧握,面色通红。
倒是刘风见莫天音离去的背影,他不知道心中想到了什么,微微一转,又看了看自己外甥的那只跛脚,随即,刘风又摇了摇头。
“舅,再想些什么呢?我们该去药铺了。”陈吟诗见刘风脸上若有所思的在想事情之后,他连忙的喊道。
“好嘞!脚还疼吗?早知道我们从县上请一个大夫随我们来云香镇了。要不是你和莫大夫家姐姐闹脾气了,不然的话,可以让莫大夫给你看看这脚。
你可别看莫大夫年纪小,就轻视她的医术,之前舅舅就得了别的大夫治不好的病,还是莫大夫给舅舅治好了,不然的话,舅舅还不知道能够活多久的时间呢?”
“那小姑娘这么厉害。”陈吟诗一听他舅舅这么一说,他顿时吃惊的道。
“可不是。反正莫大夫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一位大夫了,你啊!这性子也该收敛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