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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君侯愣住了,他不解的看着林寒,何为帝国?这个问题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不只是他在思考一旁的穆阳宁锋也在思考,宁冷穆凌飞也在思考。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宁锋一脸凝重破天荒的回答到,何为天下,或许这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出所有古人心中的天下含义了,得亏这一番话是宁锋这样的老帅说的,要是换一个人说恐怕脑袋在不在还两说呢,毕竟这种话很容易引起歧义的。
“小了,天有一日,于东方而起于西方而落,但凡日光所照皆为疆土,凡日照不落皆为疆土,这才是真正的天下,凡国民有志当如此,谓之帝国!”
林寒的声音很轻甚至被风一吹就能吹散,而林寒说这一番话时脸上的表情更是特意的带上了些许开玩笑的意思。
但是林寒的声音落入其他人的耳中无异于炸雷,而但凡了解林寒的人都知道林寒或许会开玩笑但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林寒越是表现的开玩笑越能证明这一番话的真实性
从极东太阳升起的地方开始到极西太阳落下的地方,都属于本国的疆土,谓之日不落,这是何等的雄心壮志?凤凰不与凡鸟为伍,蛟龙不与鱼蛇混杂,无论是穆阳还是宁冷穆凌飞终于知道为什么林寒好像对一些权柄地位都不是很看重了。
这才是真正的凤凰绝对不会在乎猫头鹰嘴里的死老鼠啊
“这这大哥这是真的?”
穆凌飞整个人都开始哆嗦起来了,但凡听到林寒那一番话的人脑海中几乎同时浮现出了那辽阔天下的场景,哪怕是穆凌飞的热血也燃了起来。
十年饮冰,难凉热血,更何况大宁的热血从来没有被熄灭过!
“如果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如今知道了天下之大,饶是你小子会作何想法?”
林寒一脸恶作剧的模样看着穆凌飞,平素里胸无大志的穆凌飞都是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大宁男人无惧任何挑衅,拓土开疆方是我辈男儿的本色!”
宁冷一拳头锤在桌子上,一张桌子顿时四分五裂,好像即便是这样都没有熄灭宁冷那颗已经熊熊燃烧的心。
“还是那句话,将胜利的希望寄托在敌人身上是愚蠢的事情,所以无论是北疆还是西北我要的不是貌合神离,而是真正的要么跨马提枪与大宁一战,大宁给他们一个英雄的葬礼,要么成为大宁和我汉人的一部分。”
林寒没有半点开玩笑的对其他人说到,无论是北疆还是西北都是大宁的基本盘,再往西的地方大宁可能够不到,但自己的地盘绝对得打造的铁板一块。将来就算是起冲突,也有资本和对方打一场。
“这就是你小子选择陛下的原因之一吗?对于原太子和秦王来说皇位是他们的重点,对于陛下来说,皇位恰恰是他的起点。”
在场的人包括林寒穆阳在内懂不敢说这种话,唯独薛君侯敢说,无他,薛君侯是赵宏的老丈人,大宁的国丈。
林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有些东西一切都在不言中,说出来反倒没有了那点意思。
“小子,你可是曾经说过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重点会在南方”
穆阳敲了敲桌子将话题带了回来,看着西北这么重要穆阳也生出了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冲动,无他,作为在大宁天下无敌的统帅,他很想见识见识林寒嘴里恶邻的实力,没有对手着实有些伤感,知道对手却不见一面更是遗憾。
“对于穆府和朝廷来说重点自然会在南方,况且穆府的势力辐射都在南方,小飞又不打算在军中发展,自然出路在南方,提前占个坑没有什么坏处,而且重点放在南方最起码是二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林寒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穆阳的问题他也想到了,但是没想到穆阳会这么直接了当的提了出来。
听到林寒的回答后穆阳薛君侯宁锋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林寒竟然将事情都已经烤炉到了二十年之后了,而且现在就开始着手做铺垫了,就算是林倬也没这么变态吧,就好像下棋寻常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高手走一步看一步,妖孽如林倬诸葛孔明的一步三算已然是让人叹为观止了。
林寒动辄就是十年二十年的,这和走一步直接看到大结局有什么区别?
“北疆的牛羊,西北的恶邻和火油,南方一年三熟的稻谷和土地,这些可都是宝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都懂,我提前安排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况且小飞已经确定不打算往军中发展了,那么南方绝对是好地方。我的意思是穆府可以适当安排几个先手,又没说非要您老也呆在南方?”
林寒无奈的看了一眼穆阳,刚刚有一瞬间,林寒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杀意了,简直吓死个人
“咳咳咳,倒是老夫孟浪了你小子继续”
穆阳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以林寒和穆府的关系,林寒这些东西早就想到了,他这么一问反倒有些小家子气了。
“至于这件事为了是宁大哥去做,因为做事一般分为三部分,提前准备,和开始干活时做事的,还有就是找活干的,宁大哥的性格更适合做事的,北疆草原五年之后就会成为大宁的后花园一块不可割舍的地方,这么大的功劳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别人不是,既能磨炼本事又有功勋可赚”
林寒一脸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说到,如果不是真的把宁冷当自己人,这一些话林寒是绝对不说的。
随后林寒将目光落在了薛君侯的身上。
“你小子不用看老夫,陈庆是你的老丈人,以你小子的尿性对自己人绝对不会亏待,有什么事你和他商量就是了”
薛君侯孤家寡人一个对这些事情有些兴趣缺缺。毕竟在场的三个老家伙就他没儿子,简直了
“难道您就真的对开办一个武人将门的国子监没啥想法?您对第一任祭酒的位置没有半点想法?”
林寒一脸坏笑的看着薛君侯,想想也是他好像被这个老家伙给卖了一次,这一次不吊吊对方的胃口,他就不姓林!
薛君侯的脸色顿时大变,一双黯然的眸子顿时闪耀着精光。与之前垂垂老矣行将就木的样子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小子你当真有这样的能耐?”
穆阳也有些坐不住了,对着林泽说到,为什么臣可以高高在上,将门就只能靠军功一条路升迁,而且还要看那些官的眼色,将兵书送上庙堂是多少将门的毕生所求,他们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虽然说有些难,但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陛下那边不用说,将门要做的就是付出一些代价罢了,不过我认为这种付出应该是有利的,至于朝堂和臣一系朝堂上讲究的不就是一个利益二字吗?我那位便宜舅舅可不是傻子,既然是生意自然得有来有回,光想占我的便宜不付出什么,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林寒的眼底带着些许自信的光芒,若是放在任何一个时候林泽的确不该打包票,但现在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都被他占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