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单于只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着!
“你们都看看我手里的人是谁?”刘睿冲周围的匈奴士兵大声喊道。
众人见刘睿手中所挟持之人,正是单于,正是那个领导整个匈奴帝国,走向昌盛的强者,令天下风云一动的,引以为傲的王。
而他身后那道黑影,究竟是哪个不怕死的家伙?能够要挟到单于!
故而没有一个匈奴人,不是担忧万分的,如若自己的王出了半点问题,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整个匈奴帝国的覆灭!
“你是什么人!有话好说,只要你肯放了我们的单于,你们想要任何金银财宝,我们整个匈奴帝国,即便是倾尽全力,也会给你们的,但你们一定要把我们单于安然无恙!”一个看似高官的家伙一脸惊恐,甚至声音都有些发抖,而时不时的还注意着那些想要偷袭的无耻之徒。
而单于也是被刘睿束缚得,不敢动弹半点,生怕那刘睿的尖刀就扎进了自己的脖子里。
“壮士,有……有话好说,把刀放下!”单于身体有些颤抖了。
“你们要提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你!”
“好!那现在便令你们的人马全部给我撤离!”刘睿一边在单于的耳边轻声说道,一边冷眼望向周围那些渐渐逼近的匈奴士兵。
而单于也是有些迟疑,真不知眼前这贪得无厌之徒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大军一旦撤离,盗走这满城财宝不说,说不定还会对自己下狠手!
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现在不撤军,立刻死的就是自己!
被逼无奈,单于闭上眼睛,长叹一气,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竟有今天!
而这个自称刘睿的家伙,究竟是谁给他这样的勇气,竟敢对匈奴动手?
只是隐隐觉得脖子上开始传来痛楚,在不做决定,可能今日自己的性命就真要了结,在这刘睿之手。
大手一挥,示意让所有人撤兵,所以说背对刘睿,但还是能隐隐约约感知到他那张隐藏在黑色丝纹面罩下的冷笑。
“看来你还真是识相呢!”他的声音的透露出几分讽刺之意,毕竟这可是从曹操那里所学的,挟天子以令诸侯。
看见眼前这些匈奴士兵,个个皆是胆战心惊地往后一步一步撤,而是现目光也从未离开过那刘睿半点,要不是自己的单于被刘睿所挟持,现在恐怕是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现在时辰大概为辰时,而这匈奴帝国,在黑暗之中才迎来他们的第一抹阳光,远方黑暗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道无边无际的银色线条,延伸至凡人目力不可及之处。
直到确保那些匈奴士兵不再追上来,刘睿一行人才安全脱离。
而这些匈奴士兵心中自知,叱咤天地之间,独步于七国之中,就连秦国之前都要看单于几分眼色的他们,竟遭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而回到王殿之中的单于,也是咽不下这口气,“刘睿”这个名字,已经是刻骨铭心了。
甚至是但凡身边有人敢提起这两个字,倘若是被单于听见了,怒火一蹿而起,甚至是皇亲国戚,一律格杀勿论!
可就连单于现在都遇到了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情况!对于这来者不善的,自称刘睿的家伙,虽说先前是听闻战国之中有一英雄将那白起击退,现在细想,好像正是叫刘睿,而那刘睿进口传自己与秦楚都有合作,看来也理应是真的。
毕竟这白起正是那秦王的堪称为王牌的存在,而自己先前不敢贸然去攻打秦国,也正是因为白起的存在。
现在细想,真是令人可怖至极,若那刘睿没个三两下,以秦王的性格,残暴无道,哪能忍气吞声,毕竟自己的王牌白起都败下阵来,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而那刘睿自然也没有存在于这战国之中的理由了。
“看来这家伙还真是不好惹!”单于坐在自己的王位之上,闭上眼睛沉思,感到几分头疼,
尚且还不知昨日来袭之人,是否正是那刘睿,也可能是活跃在一些荒野的山匪强盗,专靠劫掠为生。
但现在细想,好像又并不是那么回事,这些山匪劫道,自古以来便只敢劫一些私人镖局的货,就连那官镖都是避而不及,生怕与官府作对,即便是再怎样困苦,都不想引来杀身之祸。
而昨日那些黑衣人,显然并非池中之物,看他们并未在自己的国家带走任何东西,也不知他们此行的目的为何,但即便是在黑暗之中,也能感受到人数上极为悬殊的差距,那显然是一万人都没有的!
而他们的实力,可能会让昨晚的亲历者现在闻风丧胆,出入于王城如同入了无人之境,那般逍遥自在不说,要知道,自己可是派遣了10万人马,再加之这王城之中的兵力怎么算都已经有十二三万人了,而昨日一战,尽量让自己军力损半!真不知如若那自称刘睿的家伙带上自己的全部兵力,在战场上相见之时,自己会是怎样的一种处境,恐怕迎接自己的只有惨败,一点胜算皆没有!
“来者真是非人哉啊!”单于再次感叹,这还是让他第一次遭受到如此挫折,这样的挫败感,对他这样的战争狂人来说,阵势不好受。
而身旁那些服侍他的大臣也是很不理解,为何昨晚单于会手下留情,所以说那些家伙的确是来势汹汹,但按照自己国家的实力来说,想要将那些无名小卒拿下,只是时间问题。
“我王,那昨日来袭的无名小卒那般猖狂,可真就这样放任他吗不顾吗?以我们的实力,打的那小子落荒而逃,完全不是什么难事!”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已经是咽不下这口气了,怒狠狠地说道。
单于缓缓睁开眼睛,已是感觉他有些力不从心了,想想自己之前之于那些中原人来说,可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般的存在,而高处不胜寒,正是因为长期以来都是只有匈奴敢去侵犯外族,没有外族敢主动来挑战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