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随即踏上了那未知的征程,不管是风土人情,还是山川河流的变化,好多人都是第一次走出魏国,离开了自己所熟悉的故土,离开了自己所熟悉的国家,就连身下的马匹都已是察觉到了环境的变化。
而一路以来,刘睿自是不去管那环境还是人情,从上马那一刻就开始在心中策划计谋,毕竟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两国的军马,这样贸然前去硬拼,肯定是会吃亏的,必须得想办法支开或者让其一方不敢动手,这样才有可能将其逐个击败。遂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告知了诸葛亮,就连诸葛亮也是有些苦恼,一时间还真难想出万全之计。只能就此一路苦加思索,一路向南而去。
韩国,新郑王城,大殿之上,所有人皆是毕恭毕敬站着,只待那好似整个韩国的救星降临,一大早,魏王的七万人马就已抵达新郑城中,而韩国上至文武百官,下至普通百姓,无不对其恭恭敬敬,而这些魏国子民本就是对韩人多少有些心怀所恨,现在见其沦为这般样子,纷纷觉得可笑,眼中除了仇恨,更是带有几分鄙视。
“弹丸小国,从上至下都是心高气傲,还整日较小与我大魏一绝死战,活该被打,瞧瞧你们这个样子,再看看你们的国君,折说出去简直要让人笑话,尔等现在怎么不狂了?”七万魏国士兵无不对其持有这样的看法。
但毕竟是魏王钦定的联军共战敌人,这些想法自然不能有任何表露,免得魏王怪罪下来。
七万人叶洪超不做一声,就安然驻扎在新郑城之中,等候属于他们自己的首领到来。
范座自大接到新王所交由自己的任务以来,每天皆是呕心沥血,在韩国上下各地奔波,看尽了百姓背井离乡,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逃亡流离,看尽了黎民苍生,悲苦不已,看尽了世态炎凉,百姓只是诸国之间统治者博弈的工具!
他四处游走,为各地的人民带去慰藉,散尽家财,施舍那些流亡的百姓,他向那些纪委尊重和推崇老惠王的人民解释,惠王已经回国,正在深宫之中调养,也请他们相信新王,新王一定会给他们重新带来希望……
兜兜转转,脸上两行清泪,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对这个国家爱的之深,各地的叛乱起义之声渐渐消散,国难当头,当朝宰相以身示范,身先士卒,引得无数人为之动容。
皇宫大殿之中,范座稳步走来,见所有人以礼相迎,他本在全朝上下的威严就极其之高,且听闻这几日范座为这个国家所付出的一切,在场无人不对其钦佩万分。
“大王,援军还未到吗?”范座站定问道。
“七万军力已到,但这次整个战役最为关键的一员魏国大将!”韩王说到这里眼中放出一份不可名状的光。
“还未抵达……”说到这里韩王与这满座文武又是显得有些无奈。
范座听闻,语气十分亲和,不想再为众人再添烦恼也是想安慰眼前这已是称王的少年:“既然如此,微臣方才想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不,应该说是一条计谋,可缓燃眉之急!”
众人的眼里皆是充满期待。
韩王也是迫不及待:“快快道来!”
“眼下,秦楚两国皆来进犯,若要全身而退已是不大可能,且就算这魏国派兵相助,但就这两国的阵仗与兵力,我国现在损失惨重,就算倾尽国力,在加之那魏国的援兵,也不大能与其两者所匹敌。”
范座顿了顿继而道:“故而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将其中一者给支开,才能保证作战效果。”
不愧是一朝宰相,他正是道出了刘睿脑中所想,心中所忧。
“那宰相怎样想的,作何打算?”新王疑然。
“微臣有一计,请大王及诸位细细听来。”
“秦王嬴政残历冷酷,暴政当道,但却是是极其会治国的人,反观那楚王,虽说现在出国发展态势良好,但他却是终日沉迷美色,好淫爱色,听极了女人的话,只要是自己的所爱的女人,就算是星星也会摘给她们。”
“故,只需买通他的宠妃,略施小计,即可叫那楚王丢了魂,让其撤军就撤军,那项燕就算是有再高的本事,也得乖乖撤兵而返。”范座向所有人娓娓道来。
而那韩王竟听得入了神,对于这样的战术他在书上都未见过,也甚是怀疑:“宰相,这既然是宠妃,怎么凭花重金买通?归为宠妃,那边自是收到楚王的百般宠爱,享尽荣华富贵,会为钱而发忧?”
“大王有所不知,这现如今楚王最为宠爱的名为宣妃,微臣早已是打探清楚这宣妃为何许人也。”
“这宣妃来自西域,与楚国之中那些庸脂俗粉不一般,现年十八,已是出落成一香草美人,钟灵毓秀,西域一小国为了避免连年的战乱,将这位公主嫁与那楚王,两国联姻,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被逼无奈,楚国不远万里前来进犯,不是为了争那半步之地,正是冲着那西域公主而来。”
“迫不得已,那老国王将自己的心头肉嫁给那色胆包天的糟老头子,以求百姓的安宁。公主虽说是享尽一世荣华,但心中却一直惦记着自己的故国,只怕西域小国发展壮大起来夺回公主,两国联姻后,那楚王四处限制打压着小国,公主也是敢怒不敢言……”
“那与我们有何关系?”新王已依旧疑然问道。
“故,我们就算是拿出半数的国库存额,也要讲公主收买,她救国心切,有这一大笔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钱,她定是不会拒绝!只要她能在楚王的耳边吹枕边风劝其撤兵,以那楚王的为人和性格,不出两日,定会撤兵!”
韩王听完显得有些迟疑,一来不敢保证这方法行之有效,二来,那公主定会是狮子大开口,想必会让国库空虚,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登基一来,正事没做几件,竟在这本就举步维艰的战乱年代冒着让国库空虚的风险去收买敌国国君的妃子。要是这妃子反目,不仅将这钱财奉上给楚王,楚王定会加兵来攻,这讲出去岂不是叫天下人笑掉大牙,堂堂韩国国君,花钱请敌国来打自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