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歌回过头，看到白明章也在。
“白爷爷。”
裴允歌这也算是承认了白明章的身份。
听到林兰君家闺女已经承认自己，白明章也眼睛笑眯眯的，“允歌啊，听说你在瓶颈期了？”
“嗯。”
裴允歌散漫的应了一声，也不避讳这话题。
“多久了？”白明章忍不住问。
裴允歌看了眼他，想了下，“一个月了吧。”
“可半个月前，我还看见你发表了论文啊。”白明章下意识道。
裴允歌也不知道自己每次出论文都引起了多大的轰动，她不在意道：“这东西写来玩玩的。”
“……”
白明章还记得自己儿子的学生，因为每周高水准高产量的论文，一边熬夜一边差点挠秃头。
每天必然鬼嚎三问——
什么时候做个人？？
你在期末考前三天发表论文，你觉得你礼貌吗？
什么时候能够进瓶颈期？！！！！
……
每回的论文，都是他们的考试重点，必背选文。所以，假如有人问起来，这些年科研生的人生阴影是谁，那必然是了！！！
可惜的是，这些祖国花骨朵还并不知道，此时的已经在瓶颈期了……
但发论文的速度，依旧跟日常吃饭喝水似的。
白明章深吸一口气，不得不面对天才型选手的骚操作，“放松，你年纪小，再等个三五年，也都有这个本钱。”
裴允歌长睫一颤，看向白明章轻笑了声，不紧不慢的挑眉道，“我只给自己半年时间，突破瓶颈。”
白明章：“这么说，你有计划了？”
“是啊，想年初多拿几个奖，迎迎新年。”裴允歌懒洋洋道。
“……”
这话要搁外面，已经狂得不行了。
可偏偏，说这话的人是……
“半年内如果可以突破，那是最好不过了。”
白明章虽然很难相信，裴允歌能够半年时间突破瓶颈，但还是想给裴允歌信心。
毕竟他的瓶颈期，最少都花了快两年。
……
与此同时。
何主任刚联系到研讨会的人，劝说他们换个是r国的生物学家，却没想到还被阴阳怪气的讽刺了一顿。
之后，这件事被钟盛林知道后，也忍不住暴怒！要不是何主任拦着，都差点去骂那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狗东西了！
这些人回回这种事都欺负林兰君脾气好，把人骗过去做项目！
就连现在林兰君退休这么多年，还逮着她不放呢！
“老何，这种事你不要和他们商量，这件事交给我！”
钟盛林说完，就一个电话打给了前国防部第一研究院院长于广，开口就火气直冒。
“老于，让兰君出国合作研究的事，我不知道你知不知情。但你可得好好告诉你那群学生了，兰君要出什么事，你看我家歌儿会不会放过你学生！
这丫头脾气一上来，就不是翻脸那么简单了。你该拎拎清楚，为什么r国这两年有那么多名校和研究所，愿意无条件和我们计算所合作！
不就是因为所有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