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七章 深渊腐蚀

,我在诡秘之主打破次元壁

“三月十一日,越是回想昨天的事情,越是感觉可怕,一位半神半人的存在,就在那三言两语间,被决定了命运,他甚至没有机会表示反对,而那个古老隐秘组织的人员构成,让我相信,除了对付七位正神的教会,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情,哪怕颠覆一个国家,也不是没可能办到。

“真是庆幸啊,我被拉入了这个组织,要不然,说不定哪一天就遭遇了莫名其妙又无法对抗的刺杀,死不瞑目!!

“这种藏在幕后,暗中审判别人,决定目标生死的组织,只是想一想,都让人觉得难以接受,即使我是他们之中的一员,也有点胆战心惊,心怀恐惧。

“这个世界比地球不知危险了多少,也许只是天生灵性较高,也许只是翻阅了一本古代典籍,也许只是正常地坐船经商,也许只是看上了某个美貌的少女,也许只是热爱旅游,进了某些城堡,也许只是半夜被隔壁打架的声音吵醒,也许只是发明创造了什么有意义的物品,说不定都会莫名其妙,凄惨无比地死去!

“而这就是我想要提高,努力晋升,以主宰自身命运的动力之一,我肯定能成功,我可是这个时代的主角,笑。”

“三月十二日,我觉得有必要主动地寻找和搜集一些第四纪,第三纪,乃至第二纪的资料。参加那个古老隐秘组织的经历告诉我,这里面或许隐藏着数不清的秘密,会影响当前纪元走向的那种。

“可惜,类似的资料少到让人发指,不是被教会收藏,就是惨遭摧毁,我觉得仅靠自己的手下,很难有什么收获,最好的办法还是提升自己的序列,在教会内部得到更高的地位和更大的权限。”

........

很明显,这一页日记应该在上一页的前面,而且应该算是比较早。

这时候,罗塞尔大帝的文字还很跳脱,并且,他还没有搜集第四纪、第三纪甚至第二纪的资料,还不知道许多隐秘。

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工匠之神’教会里,应该还没到太高的位置,否则就不会有最后一段话了。

如果是在看前一页日记之前,先看到这一页日记的话,西法肯定会为这页日记里的某些内容感到震撼,但现在,他内心非常平静,毕竟这一页日记里的信息和秘密,没有前面那一页令人震动。

他略做休息,整理了下头绪,然后才看向最后一页日记。

“五月十八日,这段时间总是做噩梦,梦到自己身穿银灰色的古代盔甲,坐在一个悬崖边缘,前方是静静涌动,看不见底部的黑色雾气,里面充满了堕落与邪异,仅仅只是看到,都会遭遇影响,到了最后,监控着深渊的我脸上长出了漆黑复杂的花纹,皮肤变得坚硬,隐约有粘稠的液体在表面流淌,眼睛彻底失去了理智。

“这是深渊的映射,这是我上个月看见并尝试进入的深渊的映射!

“随着这噩梦越来越频繁,我发现我越来越容易产生极端的想法,平时只是揍一顿的愤怒,可能会导致肢解目标的念头闪过,还有,我的后背长出了一颗颗暗红色的疙瘩,我的体温在逐渐降低。

“这是被深渊腐蚀了吗?

“得想办法确认和解决一下了!

“暂时不能找教会,否则会不得不透露那个原始岛屿和深渊的存在。

“嗯,可以找‘永恒烈阳’的牧师和主教们,他们应该更擅长净化!”

“五月十九日,通过关系,得到了隐秘的治疗,整个人一下轻松了不少,之前所有的异常都在好转。

“高兴之余,我也在想一个问题,我只是探索了深渊的外围,并未接触任何一个高位的恶魔,甚至有黑王座号上的某些物品抵御腐蚀,也不知不觉受到了影响,出现了堕落的征兆,那些‘罪犯’途径的非凡者,时不时就得向高位恶魔献祭,遭遇的侵蚀肯定更加严重,日积月累后,多半已无法治疗,只能连人带气息一起彻底净化。

“同样的,高序列非凡者,尤其是天使,应该可以主动地对同一途径的中低序列非凡者施加影响了,并且因层次的不同,有相应的范围限制,等到成为了真神,多半就能全世界、全灵界无阻碍地‘沟通’了吧……

“这么深入地想一想,我岂不是会被‘工匠之神’,不,应该叫‘蒸汽与机械之神’,在某种程度上影响?这有点可怕啊,似乎只有成为半神,才能初步摆脱?

“幸运的是,第五纪以来,再没有真神们离开星界,降临大地的例子,相对没有真神的途径,问题反而不是那么严重。”

“五月二十日,萎靡了一段时间的我,重新回到了社交场!

“妈的,那群混蛋私下嘲笑我最近总不出门是因为之前浪得太厉害,身体变虚了!就因为我前面总是做噩梦,睡不太好,黑眼圈比较明显?

“呵,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天赋异禀!!”

........

这是......罗塞尔大帝探索了那座有深渊存在的原始岛屿后所写的日记?

他已经开始受到深渊的腐蚀?

我记得大帝之前的日记提到过,那座原始岛屿上有生物举行着某种祭祀,他甚至梦到自己死去的同伴成为那些生物中的其中一员,跟着那些生物在一块祭祀。

这座岛屿很可怕啊,不知道它在哪里,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要做标示,以免自己无意踏上。

现在只知道这岛屿在狂暴海里,还好,我应该不会去探索狂暴海。

深渊...

如果大帝被深渊腐蚀的话,仅是通过隐秘的治疗就能根除的吗?

会否在那个时候,大帝其实已经受到影响,但没有发觉,这样一直积累直到晚年,才导致他那么疯狂。

其实仔细回想,大帝早年和晚年时候的日记,简直是两种风格。

晚年的时候........他还是他吗?

这个想法,让西法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