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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有道不像散修仅代表自己,他还代表着沧漓凌氏。
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他也要为沧漓凌氏上下数百修士,以及数十万凡人考虑。
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他杀了孙艳,盛怒之下的风意真人定会对沧漓凌氏出手。
到了那时,真不知道沧漓凌氏要死多少人。
那些无所顾忌,只图一时痛快的人,往往会惹来大麻烦,而承受这些麻烦的往往是自己的亲人。
当灾祸发声之后,则将责任全部推到敌人的身上,从不检讨自身问题,殊不知,正是自己当初愚蠢的行为,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凌有道不想做那样的人,他有所顾虑,正是顾虑压下了他心中的仇恨与愤怒,让他变的冷静。
他盯着孙艳,说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他们母女由我带走。”
闻言,孙艳怒笑道:“小贱人是白云门的人,可不是你沧漓凌氏的人,想带她们走,你把我白云门当什么了。”
“孙艳,我敬你是风意真人之孙,对你多次忍让,你莫要太过分了。”
凌有道衣袖一甩,心中很不痛快。
不论是如何,他今日都要将凌有倩母女带走,让她们不再过这水生火热的日子。
孙艳得意道:“我就是不放她们母女,你又能奈我何?”
凌有道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他再犹豫动不动手,可一旦动了手,又该如何收场?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对面的孙艳动了。
便见她屈指一弹,一根银针射向凌有道,旋即体表升起一个光罩,将其保护在了中间。
同时向着凌有道快速靠近,右手灵光闪烁,之前握住的鞭子不见了,换成了另一根鞭子。
而这条鞭子赫然是一件上品灵器,所爆发出的威力绝不是之前法器级别的鞭子可以比的。
凌有倩毕竟只是练气修士,若用灵器抽打她,她岂能还有小命儿。
孙艳冷笑,杀意弥漫。
“逞英雄?想救那个小贱人?也不看看我是谁。”
“今日就算取了你的性命,沧漓凌氏又能奈我何?”
她非良善之辈,属于牙呲必报的那种。
不久前,凌有道趁孙艳不注意,悍然动手,弄得她只能狼狈逃窜防御,在一众师侄面前丢尽了脸。
孙艳必定要找回场子,就算不能杀了凌有道,也要杀杀他的气焰。
但凌有道毕竟是筑基中期修士,修为强于她,且又十分警惕,她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然而就在刚刚那一刻,凌有道不自觉的放松了警惕,被眼尖的孙艳抓住了机会,对凌有道悍然发动了攻击。
凌有倩吓的脸色煞白,焦急道:“三弟,小心。”
凌有道回过神来,心中恼怒,侧身躲开孙艳抽来的鞭子。
忽地,他眼中一闪,明白是有暗器朝自己射了来。。
“好个恶妇。”
他的身后是凌有倩母女,他要是躲开了,遭殃的就是凌有倩母女。
筑基修士的手段,岂是一个练气修士和一个普通娃娃能挡住的。
此乃阳谋,足见孙艳的阴险。
无奈之下,凌有道只得以身抵挡。
“呲!”
银针瞬间射中凌有道的胸膛,凌有倩撕心裂肺道:“三弟,你为何不躲?都是二姐害了你。”
孙艳满脸冷笑的审视着三人,心中是说不出的得意。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竟然敢跟我孙艳作对。”
忽然,凌有道抬起头,冲凌有倩摆了摆手。
“二姐,小弟没事儿,你别担心。”
闻言,凌有倩欣喜道:“三弟,你没事儿?太好了。”
“什么?”
孙艳脸色瞬间一遍,不可置信的盯着凌有道。
“你中了我的穿肠针,怎么还没死?”
听了孙艳的话,凌有倩额头上冒起了一层了冷汗,同时心中也泛起了疑惑。
“还好我有准备。”
凌有道的衣袍一闪,顿时就变成了一件闪着流光的羽衣。
这正是他当年在广鹿坊市拍卖会上拍卖的白羽流光衣,在他练气期时确实帮其挡住了不少危险。
但随着他筑基成功,实力越发高深,这件白羽流光衣没在动用过了。
却不曾想,今日正是这件白羽流光衣救了他。
白羽流光衣只是法器级别,挡住了那根银针后自己也费了。
其上流转的灵光慢慢消失,禁制阵法也失去了功效,只能算是一件普通的衣服,能抵挡寻常刀枪棍棒。
“你倒是好运,可运气不会总站在你那边。”
说着,孙艳手中灵光一闪,顿时就多了一张符箓。
“不好。”
凌有道有不知道那是什么符箓,但能被孙艳拿出来的对付自己,那就绝对不简单。
凌有道立即转身,大秀一挥,一股灵风卷起凌有倩母子,躲避那张符箓。
同时,他也取出了川流水盾符,此乃三阶下品防御符箓,定能挡住孙艳手中的那张符箓。
然而就在凌有道准备激发川流水遁符时,从上方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听这声音,凌有道知道来人是白云门掌门牧海真人。
心中大定,恐惹恼了对方,所以收起了川流水盾符。
孙艳仗着风意真人,竟然无视牧海真人的命令,全力激发了手中的符箓。
顿时,一柄金色大剑突然出现,其上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向着凌有道刺了过去。
感受着从那大剑上传来了气息,凌有道双眼一震。
“符宝。”
金丹真人以寿元为代价,将一部分本命法宝的未能封印起来。
因为制作的代价太大,故而金丹真人一般在自己快要坐化的时候炼制,且只会交给自己最亲人的子嗣,好让自己的后辈在修仙界中有保命的底牌。
见孙艳竟竟敢将自己的话当耳旁风,继续对凌有道三人出手。
牧海真人瞬间大怒,“放肆。”
便见天空中突然多出了一只蓝色大手,大手伸出一把抓住刺向凌有道的大剑。
大手用力一握,只听“砰”的一声响,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大剑顷刻间就崩散了。
“孙艳,你竟敢将老夫的话当作耳旁风,你可知罪?”
闻言,孙艳将忙拱手恭敬道:“孙艳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