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心中十分恼火,对着莫颜儿就是一顿毒打。
莫颜儿刚刚被打了二十棍,以为终于熬了过去,谁知道又遭到右护法的毒打,心中十分苦逼,只能不停的乞求道:“右护法,求求你,别打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实在是痛的受不了,她也不想发出声音。
右护法发泄了一番,这才气呼呼的走了。
两个教徒把莫颜儿从柱子上放了下来,道:“你的胆子挺肥的,居然敢假借右护法的命令,私自带人出去杀人?打你一顿都是少的,能捡回一条小命都算不错了,所以,千万别觉得委屈了。”
“要是我们这样做了,右护法早就把我们给杀了,哪有打一顿的机会?”
“就是就是。”
绳子一解开,莫颜儿脚一软,吧嗒一下倒在地上,伤口撞在地上,痛得她呲牙咧嘴的。
两个教徒理都不理她,转身走出了密室。
莫颜儿忍着全身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密室。
此刻,她心中怨气冲天。
要是司徒雪儿念在娘亲的份上,对她稍微照顾一下,她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田地。
所以,司徒雪儿被邪教的人伤了,也是活该。
谁让她不念亲情,让她这个大姐被人欺凌。
县太爷派出很多手下在秋水镇到处搜查,都没有发现邪教的踪迹,心中十分苦恼。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黑乎乎的小鸟飞了进来,叽叽喳喳的说道:“蠢才蠢才,邪教的人就住在街尾那一间屋子里,你们去过搜查,居然都没发现,怎么这么笨?”
这一只小鸟是主人的宠物,十分聪明伶俐。
主人出事之后,它就一直住在县衙里。
县太爷闻言,心中大喜,立马制定计划,决定第二天一早行动。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县太爷带着人马来到宅子门口,他先是让手下们把整座宅子团团围了起来。
然后,才大声喊话…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官府的人,现在限你们在一刻钟之内全部出来投降,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邪教的人以为像往常一样,官府只是过来搜查一下,也没太在意。
于是,他们手忙脚乱的爬起床,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就跑出来开门,谁知道门一开,一队官兵如狼似虎的扑了进来,把他们吓个半死。
“别动,不许动不许动。”张捕头命令手下,把他们全部绑了。
这个时候的右护法还在房间里,他嗅出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于是,十分机智的穿上外套,偷偷的从窗口溜了出去…
莫颜儿就没这么好运了,刚刚出了房门,就被张捕头逮了个正着。
“来人呐,把她给我绑了。”
张捕头是认识莫颜儿的,以前就经常跟她打交道。
两个衙役气势汹汹的把她绑了起来。
“诶诶诶,你们干嘛呢?赶紧放开我,放开我。”莫颜儿不停的挣扎着。
张捕头双手抱胸,眼神十分鄙视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莫颜儿,好歹你也是皇亲国戚,怎么混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跟邪教的人鬼混在一起,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以前莫颜儿靠着皇亲国戚的名声住在谢宅,赚了不少银子,那个时候,连前任县太爷对她唯命是从。
张捕头想不到会她做出这种事情,居然跟邪教的人鬼混在一起,祸害老百姓。
莫颜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懂个屁,老娘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
张捕头:“那是你自作自受,怪谁呢?”
说完之后,对着手下说道:“把她带走。”
莫颜儿在镇子上的所作所为,他也是略有所闻。
所以对她不是很有好感。
县太爷看见莫颜儿之后,脸色变得漆黑。
张捕头不知道她害了司徒雪儿,作为司徒雪儿的手下,他可是清清楚楚。
于是冷飕飕的说道:“把她打入死牢,择日再审。”
他决定等主子回来之后,再把莫颜儿交给她处理。
莫颜儿一听就炸毛了,大喊大叫起来:“你这个狗官,凭什么把我打入死牢?”
县太爷:“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心中没数吗?”
莫颜儿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是她不会承认的,疯狂的大声咆哮道:“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我是个受害人,是邪教的人把我逮过来的。”
“狗官,你不能把我打入‘死牢。”
莫颜儿不承认跟邪教有关系,县太爷懒得理她,直接让手上把她带回去,打入死牢,等主人回来再作打算。
右护法躲在暗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下全部被官府的人逮走了,气得捶胸顿足,可是,又无可奈何,只好坐船回去孤岛,把这里的一切禀报尊主。
县太爷毕竟跟着司徒雪儿这么多年,手段也是变得雷厉风行,很快就把教徒们处理了。
甚至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衙役们都很佩服他,觉得这个县太爷比前任县太爷有能力多了。
县太爷本来想着等主人回来之后再处理莫颜儿,可是老百姓却等不了,集体来到县衙门口起哄,要求县太爷处死莫颜儿,为民除害。
县太爷出于压力,只好贴出了一张告示,上面有说明莫颜儿的事情,已经上报朝廷了,等着朝廷作出处理,让大家耐心等待。
“这个女人十恶不赦,还等什么?应该马上处死。”
“就是,居然跟邪教的人同流合污,这种人就是该死。”
人们围在告示前议论纷纷。
团团站在不远处,默默的听着这些议论,心如刀绞。
娘亲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罪有应得,因为她,二姨和龙中到现在还生死不明,小姨为了这件事情,茶不思饭不想,这段日子都瘦了很多,他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马车从他身边呼啸而过。
“吁吁…!”
马车从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狗儿从车厢里走了下来,迈步走到他跟前问道:“团团,你怎么啦?”
原来他坐马车经过的时候,无意之中看见街上的团团躲在一旁流眼泪,就停下来查看。
“没…没什么。”团团连忙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