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愣了一下,他真的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于是,连忙对阮勇说道:“少爷,小人不是想害你,只是没有想到后果这么严重,幸亏神医提醒,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阮勇开始的时候,听见司徒雪儿的话,也有些不高兴,觉得自己被人遗弃的一样。
后来听见这么严重的后果,才理解司徒雪儿的用心良苦。
司徒雪儿又淡淡的说道:“这还不是很严重的后果。”
阮勇:“神医姐姐,还有什么后果比这个还严重?”
司徒雪儿:“小少爷,你要知道,肝炎是传染病,跟瘟疫差不多,如果蔓延开的话,全府的人被传染是小事,如果把外面的人都传染了,到时候,尚书府就成了罪人,会受到老百姓的唾骂,到时候肯定会惊动皇上,皇上震怒之下,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想想吧。”
司徒雪儿这一番话,可不是危言耸听。
肝炎真的是传染病,不抑制的话,真会传染开的,现在先把源头杜绝了,防范于未然。
听见这个后果,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纷纷表示,一定要做好防范。
阮勇也没有了被人孤立的感觉,决定好好的听司徒雪儿的话,乖乖吃药,筷子碗之类分开,尽量不和家人一起吃饭。
这时,刚才带龙锐去茅坑的丫鬟,独自一个人回来了。
“咦!相公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司徒雪儿奇怪地问道。
莫不是龙锐等得不耐烦,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丫鬟:“公子说肚子不舒服,要蹲久一点茅坑,让奴婢先回来。”
司徒雪儿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子。”
今天司徒雪儿来到尚书府,阮勇为了搭救她的救命之恩,本来准备了很多菜肴,请她吃饭。
不料,祸从天降,突然知道自己得了肝炎,还是传染的,不能随便跟人家同桌吃饭。
阮勇只好把这个计划打消了。
很快,他又想出了报答司徒雪儿的方法,把一个小巧玲珑的花瓶,送给了司徒雪儿。
“神医姐姐,这只花瓶爹爹平常可宝贝了,把它锁在书房里,谁也不能碰,今天我把它送给你,作为搭救之礼。”
司徒雪儿第一眼看见这只花瓶的时候,就知道是一个宝贝,绝对的价值连城。
这只青瓷花瓶看似很普通,可是上面有些奇怪的蓝色条纹,这只花瓶名叫蟠龙瓶,现在市价很高,可谓是价值连城。
管家看见这只花瓶吓得不轻,尚书平常很宝贝这只花瓶,锁在书房里,偶尔拿出来欣赏一番,现在少爷居然把它送人,尚书大人回来,不大发雷霆才怪。
于是,他连忙说道:“少爷,这只花瓶,是老爷的,我们送别的东西给神医,她也不会介意的。”
司徒雪儿笑得一脸温婉,说道:“虽然我很喜欢这只花瓶,但是,既然是尚书大人心爱之物,我不能夺人所爱,小少爷还是拿回去吧!”
说完,把花瓶往阮勇面前推了过去。
阮勇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做什么,都不喜欢被人反驳,更何况,司徒雪儿话里话外,都说很喜欢花瓶。
自己亲手送出去东西,又收回来,岂不是很没面子?
“管家,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别看阮勇年龄小,发起脾气来特别有气势,一双眸子狠狠地瞪着管家,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样子。
管家是真的怕了这个小祖宗。
要是得罪了这个小祖宗,天天整他,他这副老骨头可受不了。
“当然少爷是主子,小人只是奴才而已。”
“知道就好,少管闲事,不然的话,我就让爹爹把你卖了,看你还嚣张不?”
被一个小娃儿威胁了,要是在街上见了,会觉的很可笑。
管家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因为他知道,尚书大人把少爷宠得无法无天,少爷真的有权利把他卖出去的。
谁让他们都是签了死约的奴才。
生死都攥在主子的手上。
管家立马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说道:“少爷,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阮勇:“起来吧,这次饶你不死,再有下一次,小心你的狗头。”
“是,奴才记住了!”
“帮神医姐姐把花瓶包起来,别弄坏了。”
”奴才遵命。”
被阮勇一吓,管家乖了很多,再也不敢说话了,屁颠屁颠的跑去找东西,把花瓶包了起来。
就在司徒雪儿准备告辞的时候。
龙锐满头大汗的回来了,嘴里一直喃喃自语的说道:“哎呦,尚书府怎么这么大?害得我都迷路了。”
“相公,我说你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原来是迷路了!”
“对啊!尚书府怎么这么大?跟我们一条村子一样大,还这么多小路,把我都绕晕了。”
“活该,谁让你把丫鬟支走了?”
“我上茅房,让一个姑娘站在外面闻臭,我过意不去。”
“算了算了,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回去吧。”
“好嘞!”
本来很热情的阮勇,得知自己得了肝炎之后,怎么样也开心不起来,干脆回房休息了。
让管家把司徒雪儿送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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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龙锐一直很疑惑,尚书府的小公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得了肝炎?问道:“娘子,阮勇是不是真的得了肝炎。”
司徒雪儿没好气的说道:“当然是真的,这些话还能开玩笑吗?”
阮勇的症状很明显,普通人都可以看得出来。
龙锐有些奇怪,喃喃自语地说道:“传闻尚书不是很疼爱他儿子吗?怎么生病了也不知道,更为奇怪的是,每个大夫都说阮勇没事,只是营养不良。”
龙锐相信,莫离国的大夫应该没有菜到这种程度。
就算一两个大夫没有看出病症,总有人会看出来,可是,他们好像对好口供似的,都异口同声的说阮勇没事。
司徒雪儿:“大牛,你想说什么?”
龙锐:“这件事情有古怪。”
司徒雪儿:“嗯,我也觉得!”
他们虽然觉得这件事情很古怪,可是一时半刻也想不出个所以出来。
马车穿过街道,大概走了两刻钟左右,就回到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