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徒勇杰脸色更黑了:“我们司徒家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居然娶了汤氏这个臭婆娘回来,好好的一个家,愣是被她搅散了,害得雪儿的亲娘冤死十几年,我这个当相公的居然一无所知,想起这些,我心中愧疚。”
“老爷,在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还是要慎言,不然,给普王爷捉住把柄,又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风波。”
忠伯是司徒家的老人,对司徒勇杰忠心耿耿,这几天,他要返查李氏的死因,他也是知道。
当年,李氏生产的时候,刚巧,他家里有事,就离开了几天,不料,回来的时候,就听闻府中下人说,李氏难产大出血,一尸两命,连腹中的胎儿也没有保住。
为了这件事,他心中也愧疚了很久。
要是那几天他没有回家,可能将军府又是另外一番景像,将军的人生也有所不同。
“听见就听见,难道本将军还怕他不成。”
“普王爷本身不可怕,他没有什么实力,但是,将军,你别忘了,他再怎么说,也算是皇亲国戚,出了什么事,皇上为了面子,还是会帮着他的。”
“狗屁皇亲国戚,一个世袭王爷,得瑟什么。”他一个战功赫赫将军,还怕他一个闲散王爷。
严格来说,普王爷一生之中,还真的没有建过什么功勋,靠着父亲的爵位,每个月拿着朝廷的俸禄,还有些产业,日子倒也过得风光。
“可是皇上他就吃这一套啊。”
“皇上是越来越糊涂了,总是帮着皇家的人,都不辨是非。”
“将军,小心祸从口出。”书房里虽然只有忠伯一个人,他还是心惊肉跳的,当今皇上疑心病特重,听闻,京城之中,有不少位高权重的大官,府中都被皇上悄悄地安排眼线。
“唉!”
司徒勇杰知道忠伯的意思,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老爷,你去哪呀?”忠伯从后面跟上。
司徒勇杰:“本将军有事去战王府。”
忠伯心里清楚,老爷他是有心躲避普王爷他们呢。
伉俪院
汤氏还躺在床上养伤,虽说她的毒解了,由于昏迷了几天,滴水未进,身体还是很虚弱,需要慢慢静养,才能恢复过来。
“女儿,今天感觉怎么样啊?”普王妃一进来,就坐在床边,关心的问道。
“不好,女儿感觉呼吸困难,心里难受极了。”自打知道司徒勇杰收回她掌管将军府的大权,汤氏是彻夜未眠,要不是身子没有力气,早就跑去普王府诉苦去了,这不,普王爷夫妇来了,正合她意。
“怎么啦?是不是毒都还没有清干净,有没有让人喊大夫来看看。”看着脸色苍白的汤氏,普王妃心痛极了。
“母亲,你看看我院子里冷冷清清,连人都没有几个,我喊谁去请大夫。”汤氏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很是可怜。
普王爷夫妇这才注意到,昔日热闹非凡的伉俪院,如今萧条得很,只剩下了三个贴身丫鬟。
普王妃:“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些下人都去那里啦!”
“能去哪呀?都被老爷他调走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