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王爷狠狠地瞪着龙锐,一双眸子好像想杀人似的,愤怒极了:“战王爷,你最好跟本王说清楚,不然就是闹到金銮殿,本王也不会放过你。”
战王爷龙锐对他的话毫不在意。
一个闲散王爷,没实力没权力。
只是靠着世代相传下来的头衔过日子。
一点都威胁性都没有,吓唬一下普通老百姓还行,吓唬不了他。
战王爷玩耍着手中的茶杯,神情慵懒地说道:“普王爷,本王相信你耳朵没有聋,难道就没有听见王大夫说,这一切都是汤氏所为吗?”
普王爷很生气:“王大夫这个狗奴才,为了活命,什么话不能瞎编出来,再说了,我女儿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谁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既然有疑问,就要查明原因,普王爷这么着急杀他,很容易招人怀疑。”
“你……。”
普王爷气极,女儿生死不明躺在床上,他连杀个叛主下人,都受到质疑,真是岂有此理。
王大夫以为这回死定了,不料,千钧一发之际,被战王爷救下来。
吓得他脚肚子直颤,站都站不稳,整个人一下子瘫倒在地上,长衫的下摆处,湿了一大片,因为他的衣裳是白色的,旁人一眼就看出他被吓尿了。
王大夫趴在地上,使劲的磕着头:“王爷饶命啊!小人真的没有说谎,千真万确,一切都是夫人吩咐小人做的。”
“再敢胡言乱语,本王立刻杀了你?”普王爷上前,一脚狠狠地踢向他的小腹。
“啊……!”
王大夫发出一声惨叫,在湿漉漉的尿滩上翻了几个滚。
一旁的下人,闻到一股浓烈的尿臊味,都很嫌弃地皱着鼻子,不过,因为有王爷和将军这些大人物在,他们也不敢做出嫌弃的样子,仍旧像木头似的站在原地不动。
只是内心鄙夷极了。
王大夫平常在将军府很清高,派头也大,差不多把自己当成半个主子。
汤氏器重他,下人们也不敢违抗。
想不到,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昨天还风光无限的王大夫,今天就轮落到当众吓尿的下场。
真是大快人心。
普王爷把下人安排到将军府。
司徒勇杰早就心生不满,此时,再也忍不住:“岳丈大人,王大夫好像是小婿府中的下人,就算是叛主,也是叛我这个主人吧,我们张军府何时改了汤姓?为什么我这个主人,却一无所知呢?”
司徒勇杰言语犀利。
普王爷心里咯噔一下,这才醒悟过来,刚才情急之下把王大夫的身份抖了出来。
普王爷毕竟是个老狐狸,话锋一转,说道:“本王的女儿嫁进将军府,咱们就是一家人,司徒贤婿又何必斤斤计较。”
这画风也转变得太快,刚才还连名带姓地喊,这会儿却变成了贤婿。
“不敢劳烦岳丈大人,司徒家的事,还是我这个主人处理为好。”
“哼!”普王爷讨了个无趣,黑口黑脸的返回座位,坐了下来。
司徒勇杰对趴在地上,一身狼狈的王大夫说道:“王大夫,把刚才所说的一切,一五一十说出来,你不用担心,有战王爷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