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了,还小?
祝琂景嗤笑一声,讥讽道:
“不懂事就关在家里喂奶!带出来干什么?丢人现眼吗?”
“妈……妈妈……救我……救我……”
简依依的气息越来越虚弱,整个人像是一只失去灵魂的木偶,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任人摆布。
温怡急得直掉泪,想要上前,却被保镖死死控制着,动弹不得。
“依依,依依你怎么样!祝少,她现在已经磕的满脸是血了,是不是可以了。”
祝琂景看着奄奄一息的简依依,挥了一下手,保镖扔下人后退了一步。
“简小姐,现在认识到自己的错了吗?”
简依依虚弱的躺到地上,看着简兮蔓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即使是素净的妆容,都挡不住她眉眼间的魅惑。
她不甘心的紧咬着牙关,眼底有恨意涌了出来。
就是这张狐媚子脸勾引到了祝少!
明明她们两个人都做了错事,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认错!
“我……我没错!我什么都没做……想要杀了我的……是她,做错事的人……是她才对。”
“啪!啪!啪!啪!”祝琂景鼓了鼓掌,讥笑道,“温小姐真是养了一个有骨气的好女儿,可惜了。”
话音刚落,祝琂景瞬间收起脸上的笑,“继续!”
保镖再次按住简依依的脑袋,一头磕在了地面上,还未再继续,人就晕了过去。
“少爷,人晕过去了。”
祝琂景抬了一下下巴,“不是还有另一个?继续!”
“祝少!祝少求你放过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温怡见状剧烈的挣扎起来,不断的向后退去,可她的力气又怎么能和保镖比的了,三两下就被保镖拖到了简夫人的墓碑前。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沉闷的咚咚咚的声音,在简兮蔓的心里激不起任何浪花。
她冷眼看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不知是不是因为保镖的力气太大,还没磕几个头,温怡就晕了过去。
祝琂景顿时失去了所有兴趣。
“切
!都是点不中用的东西!”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你们家小姐和夫人拖回去?”
后面的话是对简家保镖说的。
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见祝家保镖不再拦着,立刻抬起温怡和简依依往外走去。
经过祝琂景身边的时候,就听男人突然开了口。
“回去之后帮我转告简先生,好好护着这两块墓地,若是她们母女两个人再敢对这两块墓地动歪心思,我一定亲手送简家人上路!”琇書蛧
“是!是!”
简家保镖诚惶诚恐的应着,快步离开了墓园。
周遭再次恢复了平静,毛毛细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只是遮住天空的乌云一直没有散开。
简兮蔓捡起她带来的那块毛巾,跪到地上擦抹着地上的血水。
“妈妈,外公,对不起,惊扰到你们了。”
祝琂景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抢过她手中的毛巾,将地上的血水擦干净。
“岳母和外公看了戏,开心还来不及呢!是不是岳母?”
“岳母你放心,今天先让她给你磕几个头,总有一天,你女婿一定帮你亲手解决了那些害你伤心的人,来告慰你的在天之灵!”
听他一口一个岳母叫得熟练又亲切,简兮蔓瞪了他一眼。
“什么岳母女婿的,祝琂景你别胡说八道!”
说他是个无赖,他还真打算无赖到底了?
人赶不走也就算了,现在连称呼都改了。
用无赖都不足以形容他了!
祝琂景勉为其难的改了口,“行~未来岳母,未来女婿。”
“你……”
不等她发脾气,祝琂景伸手搭在了简兮蔓的肩膀,扶着她站起身。
“未来岳母,未来外公,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们,今天我先带蔓蔓离开了,她淋了雨,再待下去该感冒了。”
他说着,收敛起嬉皮笑脸,对着简夫人和简老爷子的墓碑深深鞠了一躬。
“请你们放心,我之前答应你们的一定做到。”
想到她来之前的那两束鲜花,简兮蔓眉心微动。
“你答应他们什么了?”
祝琂景
轻佻的挑了一下眉。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
简兮蔓冷眼瞪着他,祝琂景低声笑了笑。
“好了,别瞪着我了,赶紧和妈还有外公道别。”
简兮蔓抿了抿唇,看向两座墓碑。
“妈,外公,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还有,别听他胡说,他不是也不会成为我的男朋友。”
说完,简兮蔓推开祝琂景离开了。
祝琂景俯身凑到简夫人的墓碑跟前,“别听她的,迟早的事。”
说完,他便快步追了上去。
他的车一直等在墓园外,简兮蔓见了绕开就要走,结果被祝琂景强硬的拽进了车里。
“把暖风打开!”
他一边对司机吩咐着,一边拿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已经湿透了的身体上。
“穿上,别着凉。”
不等简兮蔓拒绝,外套已经被男人披到了她的肩头。
简兮蔓抓着身上的外套,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脱下。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祝琂景从旁边拿过干的毛巾,帮她擦起了头发。
“你能来云城,为什么我不能来?”
简兮蔓斜睨着他,“是觉得自己的贱犯的不够是不是?”
“是!”
祝琂景回答的毫不犹豫,倒是把简兮蔓堵了个哑口无言。
她睫毛轻轻颤了颤,冷声道:
“别忘了自己说过什么!”
祝琂景嬉皮笑脸的明知故问道:
“我有说过什么吗?”
简兮蔓紧紧抿着唇,“世上花朵千千万,何必单恋一枝花。”
既然他也不是非她不可,为什么还要缠着她不放?
祝琂景勾着唇角,语气染上了几分认真。
“世上花朵的确千千万,这不是找了一圈觉得,还是你这一枝花最让我喜欢。”
简兮蔓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忽然变得烦躁起来,“祝琂景!你还有完没完了?”
她不能心软!
不然她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祝琂景扔下手中的毛巾,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这次打算骂我什么?舔狗?贱狗?说说,正好我也听听,你为了赶走我准备了多少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