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怎么解决?”
郑志新和高海波愣了一下。
叶秋一摆手,诚恳的说道:“这点你们不用管,因为我也不确定能够拉来多少的销量,不过郑总还有高总,既然你选择继续跟我们酒店合作,那么我们不会让你们失望的,现在的情况只是暂时的,我相信很快就能够改善。”
郑志新和高海波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起身说道:“那么叶总,我们也相信你们,希望我们的选择没有错。
还有白总,李总,我们也先告辞了。”
白芸苓和李紫韵点点头:“郑总,高总,谢谢你们。”
“没什么。”
两个人很快就离开了白云大酒店,而高海波没有乘自己的车回去,而是上了郑志新的车。
“老郑,你说叶总有没有办法能够解决现在的问题?”
高海波一上车就直接问道。
“很难说,可能是在安慰我们。”
郑志新摇了摇头,显然对于叶秋的话不是很相信:“毕竟一个省份的销量,哪里是那么拉起来的啊。”
“是啊,估计是想要稳住我们,他真的太年轻了点,估计冲动了才会这么说。”
高海波点点头,脸色旋即阴沉道:“不过我没有想到杨大忠今天会突然发难,刚才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现在仔细想想看,我觉得可能梁程早就跟他接触过了,而且还有雷明,他们两个人的表现很明显,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是商量对策,可是他们根本不像是来商量事情的。”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这个可能,梁程可能早就接触过他们了,而且还放松了条件收买人心。”
郑志新脸色也一沉,然后看着高海波,轻声说道:“我说老高,要是撑不住了没办法,我看你也去找梁程吧,你酒店的负债率现在很高吧?
要是出问题了,那么你就难了。”
高海波脸皮狠狠一抽:“这个王八蛋搞黄了我一家酒店,还让我进去了一个月,就算是我酒店倒下了,我也不可能跟他合作的。”
“那就想想其他办法吧。”
郑志新脸色凝重:“梁程做的太绝了,而且他既然已经跟杨大忠他们接触过了,那么也不会再差我们两个人,恐怕给我们的条件会更加的苛刻。”
“你说的没错,那些白痴听了杨大忠的话,真的去找梁程谈合作,真的以为他能够开出什么好条件不成?”
高海波一阵冷笑。
现在主导权可是在梁程手里面。
半个小时后,天广大酒店。
一间包厢当中,梁程、杨大忠、雷明还有孟兴昌都在这里。
“梁老板,那么就先祝贺我们以后能够顺利合作了。”
杨大忠举着酒杯,对着梁程敬酒,脸上满是笑容。
“好说,杨总,还有雷总,识时务者为俊杰嘛,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梁程笑着非常的开心,从杨大忠和雷明得到的消息,现在跟白云大酒店合作的酒店,除了郑志新和高海波之外,都已经想要跟他合作了。
这怎么不让他开心的?
没错,跟郑志新和高海波想的一样,他的确是早就接触过了杨大忠和雷明了,因为他知道这个两个家伙都是唯利是图的人,根本不会管以前跟自己发生过什么矛盾,只要有钱赚就可以了。
所以在他们的酒店,陷入经营困难了之后。
自己一出面稍微跟他们接触了一下,这两个人就直接倒向了他这边。
当然了,他提出来的合作条件自然也放的很“宽松”了。
没有要两个人的酒店股份,只是正常的酒水供应。
继续跟白云大酒店合作,那么就要面对梁程的打压,而跟梁程合作,那么不仅不会被打压,先不说还能够拿到品种更多的名酒,光是对酒店的名气提升有着无穷的好处,就让他们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了。
一边生,一边死,这还不简单吗?
孟兴昌笑呵呵的说道:“那我也祝贺梁总,看来要不了多久,你也能够拿到白云大酒店的酒水销售权了,到时候可不要忘了我。”
梁程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笑:“那是自然的,不过孟经理,我都给了你那么大的优惠力度了,怎么天广大酒店的生意还是没有什么起色?”
孟兴昌闻言尴尬的说道:“这个,实在是白云大酒店太厉害了”梁程淡淡的说道:“这可不是借口吧,要知道其他的酒店可是没出现这个问题的,要不然你问问杨总和雷总。”
雷明对孟兴昌也看不上眼,要是这是自己酒店的总经理,早就被他开除了,淡淡的说道:“梁总的手段很厉害啊,前几天我酒店的营业额被打压的都下降了50以上。”
“孟经理,你看吧。”
梁程一摊手。
孟兴昌感觉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喝了口酒说道:“梁总,雷总,白云大酒店真的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呵呵。”
杨大忠听到这话,看了孟兴昌一眼,轻蔑的说道:“孟经理,你这就太夸张了,白云大酒店的白芸苓,还有那个什么姓叶的,我们也接触过,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而且梁总,你知道那个姓叶的说什么了吗?”
梁程对于叶秋可是记忆犹新,闻言冷哼了一声,问道:“说了什么?”
“他说让我们这些拒绝跟白云大酒店合作的记住,等到他们腾出手来,就会来我们的地盘开酒店,让我们不要后悔。”
杨大忠一脸嗤笑:“先不说在我们的地盘,他们的酒店能不能开得起来,就说现在他们能不能撑过去还不一定呢。”
雷明也一脸讥笑:“是啊,估计是哪里来的富二代吧,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们在自己的地盘经营那么多年了,人脉关系都在,就凭你一个黄毛小子也想要来跟我们抢生意?
酒店都不会让你开的了的。”
“说的不错,这话说的就跟放屁一样,太异想天开了。”
梁程哈哈一笑,还以为叶秋说什么呢,差点没有让他把酒水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