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暂且放心,末将前去为大人摘下那员敌将的头颅!”这时候,汴京城城主身侧一个满脸横肉很是魁梧的壮汉提着一杆博浪锥走出来,对着汴京城城主说道。
“温煦,那就看你的了,你是我们汴京城数一数二的战将,希望你能够为咱们汴京城争一口气,让那些贼将也知道知道,咱们汴京城不是谁想要欺负就能够欺负的!”汴京城城主看到站出来的那个壮汉,当下一笑说道。
站出来的那个壮汉叫做温煦,是汴京城城主三年前从冶山招降的一个强盗,这个叫温煦的双臂有千斤之力,一杆博浪锥重达百斤,作为强盗的时候,横行方圆十多个城池,无人能够将其抓获,最后还是汴京城城主设下陷阱,用人海战术将其擒获。
随后汴京城城主,恋其一身的蛮力,将温煦收归帐下听令。
自从温煦被汴京城城主是收归帐下以后,在这三年时间里,为汴京城城主也是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
这时候看到温煦出战,汴京城城主也是心中一喜,对于将那个攻上城头的汉子赶下去有了信心。
温煦大吼一声,提着博浪锥就向着伍天锡杀了过去。
伍天锡杀得正酣,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怒吼,随即就有一股宛若实质的杀气将自己包裹,伍天锡也是不敢大意,当即转身就看到一个壮汉手中一杆博浪锥,向着自己当头砸了过来。
伍天锡冷笑了一声,然后用左手铁盾微微上举,身体向侧方倾斜了一个角度,利用卸力的方法,轻松的接下了温煦的这致命一击。
伍天锡也是心中恼火,右手举起混铁镗就向着温煦的脑门砸了过去。
温煦一锥未建功,正暗暗恼怒呢,就看到对方的武器向着自己的头颅砸了过来。
当即也是嘴角露出冷笑,举起自己手中的博浪锥,就向着对方的武器迎了上去。
他作为大力士,在这数十年时间里,还没有遇到能够和自己比拼力量的人,现在看到敌将竟然不自量力的举起兵器向着自己的头颅砸了过来,他当然是心中欢喜,就想要和对方来一次硬碰硬,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天生神力,从而打击对方的信心。
但是温煦想岔了,伍天锡也是天生神力,他的一对混铁镗更是重兵器,他最不怕的也是和敌人比拼力气,虽说他的实力他的技巧并不别别人差,但是能够以力量解决的问题,何必花那些心思去和敌人斗智斗勇呢,这就是伍天锡的心中所想。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伍天锡的混铁镗狠狠砸在了温煦的博浪锥上,温煦蹬蹬蹬蹬后退了数十步,然后双臂微微颤抖着,嘴角猛地一吸,一双眼睛看着伍天锡仿佛要冒出火光,但是这时候他的嘴角还是隐隐的渗出了一丝鲜血。
而伍天锡也是没有沾到多少便宜,随着混铁镗和对方的博浪锥碰撞后,伍天锡也是后退了五六步,然后感觉右臂一阵的发麻,几乎都快要没有知觉了,但是他只是甩了两下,也就恢复了过来。
随后他又举着左手铁盾,向着温煦拦腰砸了过去,在铁盾的后面,右手的混铁镗也是在一次向着温煦的胸腹不稳砸了过去,这一招‘盾里藏镗’也是伍天锡根据秦琼‘槊里夹锏’演化而来的,端实力还非常,也是他的一招杀招。
温煦看到对方横扫过来的铁盾,听到铁盾发出的声音,猛地将手中博浪锥往地上一竖,然后双臂用力撑着博浪锥,随着一声巨响,温煦也是挡下了伍天锡的这一击,只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但是他没有想到,在这一铁盾后面,竟然紧跟着混铁镗,也是他刚才没有将博浪锥拿开,这一镗竟然也是砸在了温煦的博浪锥的手柄上。
有了博浪锥的阻隔,伍天锡的混铁镗最后砸在温煦胸膛的力量已经被卸掉了大部分,就算这样也是将温煦给砸的口吐鲜血。
就在伍天锡准备乘胜追击,将温煦彻底拿下的时候,汴京城城主身后又有三位武将提着武器杀了过来,而这时候城下的溪州城军团也是敲响了铜锣。
“鸣金收兵!”伍天锡自言自语了一声,然后狠狠的看了一眼被几个武将护卫起来的温煦,头也不回的沿着搭在城墙上的云梯,滑下了城墙,然后向着自己营地退去。
看着逐渐退去的汉军,汴京城城主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看了看已经黯淡的天色,有点无奈的说道:“看来今天是天色救了咱们,如果夜晚到来的时间,再晚一个时辰,那后果可就不可想象了。”
“是呀,哪怕再晚一刻钟,我温煦可就要命丧在这晨投了。”
“哎!今天才知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员敌将实力之强,实在是难以预测,最起码要比我强一筹!”温煦也是心有余悸的说道。
“我们都看到了,温煦将军也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甚至差点将性命给留在这里。”
“我代表汴京城的百姓,谢谢将军的付出!”汴京城城主看着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温煦说道。
“城主大人放心,以末将的体格,这点伤算不得什么,只要休息三五天就能够痊愈,到时候末将再为大人扫清面前的障碍!”温煦看着汴京城城主说道。
“将军暂且休息!”
“诸位,你们也是看到了,今天这情况有多危急,我希望大家能够为我们守卫汴京城献计献策,争取能够多守几天,能够坚持的援兵的到来。”汴京城城主说道。
“城主大人今天也是看到了,儿郎们已经是尽了全力,但是敌人的攻势实在是太厉害了。”
“多守几天,我们也想,可是言情的局势并不允许我们多守呀!”
“大人,末将建议大人用信鹰传递消息给沧海城和兖州城,希望他们的援兵能够加快速度,不然等他们赶来,汴京城城头上的旗帜都已经换了。”一个守城将领对着城主说道。
“目前的情况也只能够这样了,希望这两座城池能够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多派一些援兵,让我们内外夹击,那些这些敌军,以泄我心头之恨!”汴京城城主说道。
随后不久,汴京城上就飞出去了两只信鹰,向着沧海城和兖州城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