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第100章结合。
倪尔模棱两可的描述让厉庄心头一颤,着急之下甚至没有留下来问个清楚,了解过戚阎在哪个房间之后当即头也不地冲了出去。
其实在之他就隐约有感受到属戚阎的精神力波动,只不过因为中间夹杂着一波强势的爆发,让他下意识地认为只是单纯地跟这的土着民起了冲突而已,可是现在看来,显然并不只是这么简单。
他们之间的精神链接早就已经缔造地当紧密,只需要道一个简单的方位,几乎无比精准地就找到了戚阎所在的地方。
应戚阎的要求,黑裘皮给他准备的房间偏僻且隐秘,周围巨大的树丛几乎遮盖住了所有的光线,靠近了,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浮动在周围空气中有些微妙的精神波,一阵又一阵,虽然不算太过浓烈,却宛若汩汩涓流,连绵不绝。
厉庄没有任何犹豫,当即敲响了房门。
面起初没有么应,隔了片刻,戚阎的声音才从面低低地响了起来:“厉庄?”
本就是互建立的精神桥梁,厉庄能够感应到戚阎的情况,戚阎自然也已经分明地觉察到了他的靠近。
厉庄:“是我。”
屋内有了动静,听起来像是有下了床,缓缓地朝门边走来。
隔了一会儿,门打开了。
因为有些太热,戚阎已经将所有的扣子都解开,光洁的胸膛『露』出了大半,整个锁骨的轮廓漂亮又『性』感。
周围的光线不算太亮,落在他莹白的肌肤,若有若无地透着一股子微妙的红晕。
没有穿鞋,双足踩在有些粗糙的地面,因为下意识地绷紧,从足背延伸的曲线让直勾勾地挪不开视线。
厉庄刚进门后看到的就是这的一幕。
他在原地愣了会神,终意识到倪尔所谓的“有些糟糕”到底是指么意思。
喉咙口暗暗地滚了滚:“你……”
“是结合热。”全身燥得厉害,戚阎甩了甩头才让自己自己稍微清醒了一点,下意识地将一只手搭在厉庄的背,转头看去,“先把门关了。”
厉庄下意识地将房门按紧,一头,转入底的是戚阎精致的侧脸。
银白『色』的发丝将这张脸衬托得愈发漂亮,时毫无意识间的一个眸都宛若带着春水,随着搭肩膀的这个动作,触碰下原本就已经无比紧密的精神链接也开始产生了呼应。
触碰的肌肤间像是瞬间蹿了一团火,随着哨兵的精神波也开始不受控地被逐渐勾出,在
第100章第100章结合。
向导伫立起来的精神领域当中彻底地混淆在一处,让厉庄的呼吸也不由地沉重了起来。
是结合热。
虽然也有了猜测,但真当这三个字从戚阎的嘴说出,带来的震撼依旧是无比巨大。
厉庄要紧牙关才控制住了想要原地结合的哨兵本能,将戚阎扶到了床,试图用絮絮叨叨的话语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怎么会搞成这个子?你是从么时候感觉到自己不劲的?么时候不好偏偏在这会儿,我还以为等你结合热来的时候至少会是……”
厉庄嘀咕半天也不道自己到底说了点么,最后抓了抓头发,低低地爆了声粗:“『操』!”
他本还想说些么,然而下一秒,感受到戚阎忽然间搂了他的腰,所有的话语随着身子也整个僵在了这。
戚阎的声音几乎是擦着他的耳边掠过,『迷』离又带着浓烈的热度:“厉哥,我好热。”
厉庄在这一瞬感觉心跳都彻底停滞了,很没骨气地咽了一口口水:“我……要不我去给你弄点冷水擦擦身子?”
说着想要拉开戚阎的手起身,反倒被抱得更紧了。
戚阎轻轻地拉着厉庄让他转过神来,用有些失焦的视线看着他:“水没用。”
很轻很软的话,平常时候那个总是喜欢居高临下地嘲讽别的冷漠少年完全不同。
厉庄在这一瞬间险些就要失控地扑去,却是强忍着发疯的冲动硬生生地忍住了,声线整个崩得很紧,但是语调听起来显然非常认真:“阿阎,我道这个时候最好的处理方法是么,但是……我其实一直想要给你准备一个非常正式的第一次,而不是在像现在这的情况之下委屈……唔。”
后面的话在戚阎覆的一吻中被完全地堵了去,所有的顾虑担忧也在这的缠绵中被完全地冲散了。
呼吸很沉,重重地撞击在彼的肌肤。
接连的接触让戚阎身中的热浪愈发汹涌,再松开的时候整个身子已经柔软地半倚在了厉庄的身:“不委屈,厉哥……可以吗?”
厉庄觉得戚阎是真的完全抓住了他的软肋,每到关键时刻就这声地叫他“厉哥”,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以他有些不太理解“『色』令智昏”这个词的意思,时自己却是成为了一个完完全全的例子。
有些问题根本就不存在么可以不可以,就像现在,只要戚阎开口,厉庄是真心觉得么东西都可以完完全全地送给他。
包括自己。
第100章第100章结合。
所有隐忍的枷锁一经解开,剩下的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且肆无忌惮了起来。
厉庄还过去的那一吻更加浓重且令窒息。
属哨兵向导的精神波早就已经在周围彻底盘踞在了一起,密不透风地紧紧贴合着,一如被本能牵着进的两,恨不得完全『揉』碎了彻底地拼合在一起。
所有的衣衫都被扯落,躁动不再控制,便一发的不可收拾。
蠢蠢欲动的火山彻底崩裂,瑰丽的冰雪逐渐消融成了涓涓的溪,奔腾着,涌动着,肆意地宣泄在精神图景的每个角落。
也是来自现实世界的完美映『射』。
本就已经进行过精神结合的两,在这接触的过程中无疑更加的敏锐,戚阎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关节在蜷曲之下透着诡异的白,可是结合热带来的本能让他在这全身颤抖的状态下依旧不断地进行着索取。有些失焦的双间微微泛起了一层朦胧的水汽,让沉重的呼吸带了依稀的更咽。
身的结合某方面来说比精神结合更加的直观且激烈。
戚阎昏昏沉沉当中本能地想要将厉庄完全地与自己『揉』在一起,像是宣泄,又像是为了自我救赎。
那团火烧得他宛若随时都处在彻底崩溃的边缘,而另一方面也在哨向的本能纠缠间将厉庄『逼』得发疯,就这一遍又一遍宛若不疲惫地推向最高点,每一次由精神力交缠有席卷起来的风都呼啸着在房间拼命得撞击着,仿佛主感的具象,震得周围的窗棂也随之疯狂地晃动,一度怀疑要随之坍塌。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一股无形的力量就这拖着戚阎彻底地沦陷,这全身灼烧的状态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跟将他锁在怀的厉庄,则是唯一情景下,唯一的『药』。
而时,不管是他还是他的『药』,都在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彻底地交托方。
两的精神图景当中正经历着狂风骤雨,一边随着主完全『迷』失的神志彻底坍塌,另一边又随着双方进一步的融合,而在以所未有的速度进行着全新的重铸。
殿堂与堡垒付之一炬,随之诞生的是一个全新的冰火国度。
而这个全新世界的两位主宰,在最后一次至高点的爆发之后,终抵挡不住铺天盖地涌的倦意,在彼的怀陷入了彻底的昏睡。
屋内的狂风却是没有停息。
无数的精神波从两个失去意识的少年身中持续溢出,互触碰着,交缠着。
融合在无声当中仍在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