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夫说过,这是正常的,这些天就让他多睡一睡。
“哎,好。”
扶着夏父回屋趟下后,夏母一脸担忧,不过她没说话,眼睛红了。
只是这时的夏羽彤所有心神都在事信件之中,忽略了夏母的变化。
“娘,你别碰着爹哦,他会疼的,你就坐到一旁,一会爹醒了出来叫我好不好?”夏羽彤拍了拍夏母道。
她不知道夏母能不能听懂,但相信她不会去碰夏父的。
当年蓉蓉在她没来的时候也被照顾的很好。
蓉蓉看到受伤的爹回来,整个人都吓傻了。
“大姐。”想哭又不敢哭的拉着自家大姐的衣服。
“蓉蓉乖,在这里看着爹,别让娘碰到爹的头,要是爹醒了你出来叫大姨好不好?”
蓉蓉很乖,很听话,“嗯,蓉蓉听大姐的。”
出了房门,夏羽彤就看到夏风坐在堂屋。
“风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出事了?
夏风没有隐瞒,他知道,小彤不是平常孩子。
于是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道了出来。
原本,今天生意照常做的。、
午饭时,店里突然来了一群人,一进门就点了许多东西。
他们以为是大客户,也用心帮着先烤。
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哪是来吃东西的,他们就是来找茬。
“老板这怎么回事?为什么肉是焦的?”
“就是,看看这蔬菜,这上头都是些什么东西?黑漆漆,能吃吗?”菜刚一上桌,那些人就发动起来。
一声比一声高。
直到把店里所有人都给赶走后,他们才道明来意。
“我看上你们这些方子,一句话,给不给?”领头的人像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开口问着前边站着的老板。
也就是夏父。
夏父如何会把这些方子卖了,要是想卖,当处就不会开这家小吃店。
“少爷说笑了,我们小本生意,没什么利的。”这些东西都看的到,利还真不大。
只不过是薄利多销而已。
“呵,老板,你胆子不少嘛,居然敢拒绝县令大人的小舅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那位小舅子身后的狗腿子上前叫嚣道。
一听到县令二字,夏父确实被吓到了。
要知道,民不与官斗,再说了,人家还是县令的小舅子,自己更不敢与他碰硬。
“小舅爷,这方子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要是喜欢,可天天来吃,不收钱。”夏父讨好道。
可人家是为了这口吃的吗?
不,人家为了这个味而来。
见老板如此不识抬举,那位小舅子来火了,“给我砸。”
就这样,夏父被他们给砸伤了。
听完夏风的话后,夏羽彤气笑了。
“我们县令有小舅子?呵,真是不要脸。”来到镇上那么久,她当然把当地的一些人与官给了解透。
县令夫人可没有小舅子,人家有的是大舅子,可那位大舅子是位读书人,人家都不在明远县。
这位小舅子,呵呵,只怕是
夏羽彤想的多,有些事情和人也可以动起来。
“风大哥,既然他们敢砸,咱们就敢告,如果县令偏帮那位小舅子的话,那咱们二话不说,直接去府城。”
她就是那种受不了气的人。
在她了解的情报中,县令可不是一位坏官。
最少他真心为民在做事,要不然明远县也不会发展的如此之好。
“这,这好吗?”夏风有些担心。
他一个庄稼汉子,要他和官去打交道,还真是难为他了。
“风大哥,这事你别管,听我的,你一会就带人去告壮,如果县令不管的话,那么我们就去府城,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夏羽彤气愤道。
夏风摇了摇头,“好吧,我听你的。”
当天下午,夏风就带着受伤的伙计们来到县衙。
直接状告县令爷的小舅子。
县衙外,很多人都围了过来。
得知有人要告县令小舅子时,一个个都茫然的很。
“这位小哥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县令大人只有一个大舅子,而且人家还不在明远县呢。”一位看上去有些脸面的人站出来说道。
夏风本就不了很了解官家之事,听后摇了摇头,“打我们之人亲口所说,他是县令大人的小舅子,这错不了。”
不等外边吵闹起来,里头就有衙役出来带人进去。
县令也懵的很,他家大舅子不是正在明德书院教书吗?
怎会在这里欺负一家商人?
不过等人带进来后,他看到底下跪着的人一身伤时,他眉头紧皱起来。
威武
啪
“堂下何人?”
“状告何人?”
夏风有些害怕,第一次见到这阵式,不过想到小彤的话,他也不抖擞,直接道明来意和壮告何人。
听完后,县令开口道:“本官舅兄人远在都城,如何会来到这里欺压与你等?”
听到县令否认,夏风不干了。
立马把当时的事情道了出来。
还讲出那人姓名,将大志。
听完夏风的话,县令气急。
师爷可是知晓自家县令家事的,知道这人是谁,不过
“此事稍后再议,退堂。”
先把外边的人打发掉。
家丑不可外扬。
外头那些围观人的中,不少聪明之人。
将姓之人。
很快大家就联想到去年时,县令迎娶将家小女为妾之事。
县令听到那些退却之人的话语,气的脸都红了。
他更恨堂下跪着的人,让他丢了大脸。
不过,他是个好官。
县令心中如此宽慰着自己。
“去,把将大志给我叫过来。”哼,马上就是他晋升之时,居然敢给他闹事。
县令气啊。
而县令后院也得知此事。
一开始,他们以为真是夫人娘家之事,所以才会传过去。
没成想
县令夫人气笑了,“好啊,好啊,好的很,小小妾室,居然还敢已舅家相称。”
县令夫人二话不说,直接往将姨娘院中走去。
带着四个婆子。
一到将姨娘院中,“快,把这不尊法纪之人给本夫人捆了。”娶这个小妾时她就诸多不愿。
现在好了,敢动她娘家名声,死不足惜,还敢说自己是县令小舅子,毁大人官途,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