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气俊秀的东主、美丽端庄的公主、漂亮聪明的小兰,你们跟我往这边走。”
小机器人领路,李易和永穆公主等人跟随,它学习能力特别强。
李易满意,没白用寿命来兑换。
万一小机器人不小心摔山崖新拷贝进去。
他旁边永穆公主的包里装有他昨晚在试验室中调配出来的中药膏,给昨天被叮了好多包的宝宝送去。
他担心孩子的尿抹晚了,会反复。
因为张黄昨夜就又痒痒起来,他自己接的自己的……抹的。
早上吃过饭,再次痒痒,似乎血液循环期间,供氧、温度、湿度能够引起组胺反应。
李易先给张黄抹了抹,目前看效果不错,对方一直跟着。
去找小宝宝,小宝宝那么多的包,可别出现其他问题,组胺会死人的,就是过敏。
手术中患者过敏,害怕不?生孩子的时候产妇过敏,哆嗦不?
“李大夫,此药管用。”张黄称呼李易官方身份。
眼下他成了非山县的县丞,在李家庄子学习。
他没当过县丞,看问题能看出来,一些处理公务的事情,他有所欠缺。
李贵恒教他,他自己选的‘老师’。
宋德和旬信没时间,只有李贵恒在他看来比较好。
他学上十几天,进腊月的时候过去上任。
他还有个师父,紫玉三号,负责教他阴谋诡计、内部斗争。
小机器人知道位置,转来转去,乔装打扮的羽林飞骑们都快被转迷糊时,终于到达地方。
一家四口人,三口在喝瘦肉粥,一点肥的没有,怕吃坏肚子。
小宝宝躺在竹子制作的婴儿车中,身上盖个被子,露出小脸。
不远处有人用蔑刀劈竹子,还有人用脚踏的砂轮磨劈好的竹子。
另有人拿过竹条编制婴儿车的车筐,制作车骨架、轱辘。
整辆小车全竹制成,轱辘轴的位置摸上润滑膏。
干活的人身穿李家庄子的衣服,胸口位置有个‘灞’字。
他们手法娴熟、动作流畅,显然属于有证的人,通过考核加入庄子的工匠。
李易看一眼,知道尿用晚了。
小宝宝婴儿车上有个碗,里面装着的液体绝对不是饮料。
“李东主。”孩子的父母起身,小女孩跟着站起来。
“东主!”工匠们激动地喊,自己是庄子的人了。
“抹几次了?”李易先向工匠们点点头,对孩子的家人问。
“六次,弟弟一撒尿我们就接,身上的包总要鼓起来,抹完又下去。”小女孩说话。
“晚了,效果存留时间短,毒素在身体中存留着,没有及时把蚊毒破坏掉。”
李易看看小宝宝的脸,还行,睡得很安稳,不是安详。
“再涂抹一次这个东西。”李易伸手。
永穆公主递过来一个小竹盒,用小圆竹子截断制作而成。
当姐姐过来调整一下方向,背风,揭开弟弟身上的褥子。
小宝宝感受到寒冷,肌肉收缩,哆嗦两下。
李易用手在小宝宝身上涂抹,抹完重新给盖上。
“我腿上也有。”小女孩儿把自己的两条八分裤的裤腿撸上去,露出二十多个小红点。
“你这丫头怎么不说?”当父亲的男人抬胳膊举巴掌。
“嗯?”李易看过去。
“爹,我,我……忘了,昨晚和今天早上我偷偷抹过尿。”
小丫头低头,眼泪吧嗒吧嗒掉。
‘啪’男人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双手揪着头发蹲在地上。
“没事儿,不哭,剩下很多呢,都给你,过两天再下一场雨,蚊子就没了。”
李易蹲下身给小女孩儿抹腿,显然小女孩懂事儿,怕增加父母的担忧,忍着不说。
永穆公主和小兰也蹲下来帮忙抹,非紧急情况下,李易蹲着,她俩不能站着。
换成玉真公主,可以站着,但蹲着的绝对不会是李易。
药里有冰片,抹上便清凉,叫人舒服。
小丫头掏出手帕,给比自己小的妹妹擦眼泪:“师父昨晚为了此事,忙到很久才睡。”
小女孩突然笑了:“李东主果然是神医,医者仁心。”
“我教你简单的医术啊?很好学的。”小丫头想传授医学知识。
“可是我没有钱,买不起束脩。”小女孩动心了,却摇头。
“我有钱呀!我买来束脩,一起吃,好不好?”小丫头接过话。
“真的。”小女孩显然不明白束脩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找师父就要有束脩。
师父能买束脩,自己就不用了对不对?还可以一起吃。
“不信你问我师弟,归藏。”丫头看师弟。
“对,我就是,我没有什么束脩,师父拿来东西跟我一同吃。”
李归藏没有别的选择,必须这样说,否则又得鱼跃前滚翻,来躲鸳鸯连环腿。
“好,我愿意跟你学,束脩好吃不?”小女孩答应。
“还行吧,我让人炒了咱们吃,炒青蒜。”
小丫头一想到腊肉,总觉得不如鲜的好。
“师父,安排一下?”小丫头期待地看李易。
“问你师娘。”李易使眼色。
不等小丫头对永穆公主说话,永穆公主先开口:“安排,这家人放在庄子旁边做事。”
“师娘你真好!”小丫头开心。
“是你把脉把得好,鼻子比狗鼻子还灵。”永穆公主笑了。
当初她带着药环,小丫头远远就闻到,再一搭脉,确定不是,又转向其他人。
那一天小丫头超常发挥,就这样认识并被收为徒弟的。
“嗯哪!狗分辨不出来药性。”小丫头不认为师娘骂人。
她跟永穆公主亲啊,师父一说问师娘,就是通过的意思。
小女孩眼睛亮亮的:“以后我就能和姐姐一起玩儿了?”
“嘘!记住,在庄子里尽量别说‘一起玩儿’的话。”
小丫头扭头看乔装打扮的羽林飞骑们。
郭子仪对着小丫头感激地点头,好人啊,心地善良,智慧与美貌并重。
“哦!不说,我不说了。”
小女孩虽然没明白什么意思,然!感觉里面有问题,很严重的那种。
“以后我告诉你,你吃饭吧!”小丫头把小女孩推回到饭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