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和家人的身份信息在网络上是没有的。
当然,不是一点没有,而是有正常的姓名、性别、地址、户籍、民族等大众都有的信息。
包括联系方式,在东临通讯社的官方网站上也能查询得到。
但是陈浩曾经做过什么,有哪些经历,这是查不到的。
哪怕世界上最顶尖的黑客,可以侵入任何国家安全防范措施最严格的数据库,也找不到陈浩和家人的具体信息。
不是这些信息被秘密掩盖,而是真的没有。
这些信息全部在陈浩当总教官的时候,以超出地球无法理解程度的科技手段消除了。
所以不堪回首的小女孩不是不想找到陈浩的家人,借此攻击陈浩,而是找不到,甚至连陈浩以前在网上的发言记录和曾经注册使用过的ID也找不到。
好在陈浩这个名字非常大众化,有的是使用这个名字的拼音全拼或者缩拼的,找一个栽赃在陈浩头上倒也勉强能说得过去。
当然,这些事就没必要和姚东正等人说了。
“姚领导,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
陈浩笑道:“其实你们只是被这篇博和网上的言论给带节奏了,你们想想,如果我真犯了不堪回首的小女孩说的这些罪,她为啥不把这些证据送到执法部门,把我抓起来审讯判刑呢?
这样岂不是更能处罚我吗?
更能解恨吗?”
“而且她公布于众,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连你们都知道,执法部门不可能不知道,那为啥看了她的微博后,都没动静呢,东临执法部门倒是打电话问了,但是如果证据确凿,执法部门会被姚领导你两句话就挡回去吗?
不可能的。”
“其实执法部门心知肚明,不堪回首的小女孩公之于众的证据,不但不确凿,水分很大,根本无法做到指控我。”
“不堪回首的小女孩其实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在微博里说了,恨当年没有保留体液之类的关键证据,这句话就是打预防针,防止有精通法律的人站出来,指出她拿出的所谓证据都没有说服力。”
“但是别看这些证据在法律上没啥效力,但是在煽风点火,泼脏水方面却非常厉害。
再加上有故意带节奏的水军,然后再人肉搜索一下,眨眼之间,就能让一个人在网络上社会性死亡。”
“你们看之前网络上的舆论是什么?
群嘲悲天悯人和四十六个博主,等他们供出幕后的女拳组织WNC后,大家又把矛头对准WNC,但是这件事一出,矛头很快又转向了。”
“现在还有多少人提起WNC?
好像没人了吧,这才过去几个小时时间,大家就好像都把WNC给忘了,我反而成了吸引火力的靶子。”
“但如果你们仔细看,就会发现大家没有忘,WNC的事不断有人提起,但是都被各大网站和社交平台有意无意给压了下去,很多人发的WNC的帖子,提醒大家注意,不是没流量就是发出来莫名其妙的被删除,公众眼睛看不到这些,就好像成了被遗忘一样。”
众人听着,恍然大悟。
姚东正脸色变得开朗起来:“这么说的话,这个什么不堪回首的小女孩,其实还是WNC抛出来的烟雾弹,故意往你身上泼脏水,转移大家的视线,自己好溜之大吉。”
陈浩道:“没错,想要污蔑一个人,泼脏水造谣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办法,而且人家有钱有势力,左手花钱请技术人员,在网络上收集你的口嗨或者不正确言论,通过PS、移花接木等技术,制造出所谓的证据,右手花钱雇水军收买大V,在网络上站在道德至高点攻击你,煽风点火,带节奏,像我这样就更好了,还带着人见人厌的二代头衔,以一个受害者的形象出现,当众炮轰,公众的怒火很容易就会被点燃起来,然后借着公众的愤怒,以道德和正义威名,进行人肉搜索,公布于众,这个人就完蛋了。”
说罢,陈浩看向姚东正等人:“大家或多或少都在网上口嗨过吧,就算现在没口嗨,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说过中二之类的话,可能连你们自己都忘记了,但是如果有人想搞你,能根据你的注册习惯,ID号,找到这些蛛丝马迹,然后串联起来,再使用上面我说的那些方法,对你进行网暴,普通人根本无法应对。”
众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卧槽,这么可怕!”
“我以前在XX吧里,口花花过一个女孩,不会被人当成色狼吧。”
“我天天看动作爱情片,是不是也会被人翻出来啊。”
“我总是翻墙去看国外有土逼之类的郑智不正确言论,是不是会被个国安找上门来啊?”
众同事面露惊恐,颤声说道,一时间,人人自危。
就连领导姚东正心里也打起鼓来:啊呦,我昨天跟XX部门女领导在网上说的那些话,可是显得有点暧昧呀,要是被我家吃醋的老婆子知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陈浩笑道:“大家不必担心,首先在网上搞别人,都是有目的的,别人和你无冤无仇,为啥要搞你?
其次普通人想搞到像不堪回首的小女孩这种程度,也是不可能的。
网上炒作,看似简单,其实需要大量资本作为支撑,如果不堪回首的小女孩背后没有WNC这个组织支撑,时刻烧钱供着水军和收买大V,并且利益输送,让平台方把不利的言论限制流量,根本不可能闹到这种程度。
普通人可能就看个热闹,但是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众人哦了一声,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原来是造谣,抹黑你!”
姚东正脸色严肃:“陈浩,虽然你个人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但是你是咱们单位的员工,我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故意泼脏水而无动于衷,视若不见,必须给你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