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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河候看着吴敌,也是颇为无奈的说了这么一番话来。
而吴敌这时候,则是微微有些发愣的看着西河候,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想错了。
李星君倒是呵呵笑着道:“我说啊,你那些苦水,还是之后再吐吧,没必要这么早跟我们说啊,要不然搞得好像是我们在欺负你一样。”
李星君这么一说,西河候倒也是释然的笑了笑道:“你这么说来,倒是我的不对了咯?“
李星君哈哈大笑,也是跟着西河候一起进门了。
吴敌虽然直觉的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但也没说什么就是了,毕竟这看起来,好像确实有些隐情。
不过这倒是让吴敌很蹊跷就是了,虽说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但是看了看小祖宗的排场,就算是非常之高了,简直就是剥削阶级中的剥削阶级。
而另外一边,不说别的人物了,单单是擎苍城的王女白若溪,那么个排场,也是大的很,至少比起眼前的情况,好出来那是十倍有余就是了。
西河候在朝会之中的地位不错,怎么也不该是这么一副穷酸模样就是了。
进门之后,吴敌发现这西河候还真不是装出来的穷酸,院子里虽然还算是清幽,但也就仅仅算得上是清幽了,连雅致都是没有。
空荡荡的院子里,一颗上了年纪的老枣树,枣树下面则是一张石头桌子,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价值高昂的地方。
西河候笑了笑,坐下来才是挥挥手,身边倒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拿了茶水过来奉上。
“喝酒之前,倒是先喝点茶吧。”西河候也是示意吴敌请便。
吴敌则是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才是好奇的道:“西河候大人,请我来,不知是有何指教?”西河候笑了笑道:“黄先生言重了,指教谈不上,只是请黄先生不要多想罢了,先前在朝会之中,多有得罪之处,确实是有些叫人难以释怀,不过黄先生不必多想,老朽并
非有意针对,实在是……“
说到这里,西河候也是微微一顿,而吴敌则是笑了笑:“我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西河候,对于吴先生为何是有这么深成见?”
吴敌也没装傻,这也不需要装傻就是了,毕竟吴双和西河候之间的矛盾,那是只要有脑子就可以看得出来的。
虽说西河候这人看起来在别的事情上面,还算是比较正常和讲道理的,但是跟吴双凑合在一起之后,那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说的严重点,那就是只要吴双赞成的,西河候毫无疑问的直接就是反对,这已经是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了。根本就不是正常的讨价还价或者是什么小矛盾了,基本上是不
可调和的。
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吴敌也算是极为佩服了,因为寻常人是压根没有这么个能耐,尤其是这西河候看起来,还算是相当温和的一个人了。
吴双这种能耐也算得上是出色的很了,至少吴敌是极为佩服的就是了。
而西河候看着吴敌,也是顿了顿才是笑道:“这其中,就要说的让黄先生好笑了,不知黄先生,可否知道我这西河候,为何会过的这样凄惨?”
说着,西河候也是一伸手,看着周围的家徒四壁的模样。
吴敌则是微微愣了愣,随后摇了摇头。
西河候为什么这么凄惨,他还是真不知道了。
而西河候则是淡淡笑了笑:“其实朝会之中,虽说今日之内好似只有我在说话,给黄先生了一种误解,我地位好似很高一样,其实不然。”
吴敌一听,顿时愣了愣,西河候今日说话的时间最多,或者说,根本就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这样的情况自然是不必多想,他当然是地位尊崇了。
可西河候此时却说根本不是这样的。李星君则是淡淡笑了笑:“黄先生之前便是有此疑问,也不足为怪了,实际上,我与西河候二人,都算是特定的时间才能出来风光一下,其余的时候,那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的。”
吴敌看着李星君,也是顿了顿才是苦笑道:“这又是何意?”李星君笑笑道:“对于黄先生来讲,我说个职责,大约你就明白了,西河候他负责的,是外来人士的管理,而我,则是负责那圣墟的勘探,你说放在现在,我等的职责自然
是重要无比,谁也无法取代,可是你说,若是你等不来,我两人又是有何用武之地?”李星君这么一说,吴敌也是懂了,这两人,专门负责的便是针对自己这样的外来人士,但是补天阁虽说是隔着三十年开放一次不假,可是三十年,和几个月之间比起来,
这简直就是时间太长了!
本来吴敌以为,这两人是临时被委派,谁知道这竟然是一个固定的职责,当下他也是苦笑一声道:“两位,我也没想到,这竟然是……如此分配。”
这分配的也实在是太过于奇葩了一些,吴敌简直就是根本想不明白了,或者说,这压根就是属于浪费啊。
不过他转头一想,这好像也算不得什么浪费就是了,毕竟李星君也好,西河候也罢,这两人的待遇,好像着实算不得很高就是了。
当下也是哭笑不得。
而李星君看着吴敌,则是笑了笑:“所以黄先生也就差不多该是了解到了我们的难处了吧?”
吴敌苦笑了一声:“如此说来,我差不多该是理解了。”
西河候则是笑了笑:“而至于我等为何和吴双结下怨气,那也不是很难猜到的事情了,相信以黄先生的智慧,应当是知道的吧?”吴敌微微点点头,随后才是淡淡道:“吴先生不知道是何时进来的,为何他说的和我一样是外来人士,但是却好似对这里熟悉无比,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不知道两位
对他有没有什么了解之处?”吴敌微微犹豫,也是问出来了自己心里最大的疑惑之一,吴双这个人,究竟是如何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