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1章 最重要的杰作

莫洛雷看着凯文,眼神中充斥着一股慈爱之意,而凯文整个人都是愣住了。

父亲,这是教皇的尊称,但是凯文知道,血液这样的说法,简直就不是乱说的了。

而教皇莫洛雷,说自己的血液,来自于他?

凯文一时间失声,但是莫洛雷此时却淡淡的笑着:“孩子,不要质疑你的耳朵,我说的都是真话,这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你就是我的孩子。”凯文就算是神经再大条,也是没有想过这样的剧本,原来的教皇,是那么的高高在上,甚至是自己成为了红衣大祭司之后,都是没有多少时间能够接近这位传说中最接近神的人,因为这是世界上所有信仰

的核心,是世界上在信仰之中最坚定的一个基点,也是一个最值得让人尊敬的教皇。

可是就是在刚才,莫洛雷三世,却亲口对自己说,自己是他的孩子。

凯文?几乎是要石化了,他看着教皇,也是喃喃道:“不不可能,教皇陛下,您,您是在开玩笑吧。”莫洛雷三世慈祥的看向凯文,淡淡的笑道:“我很清醒,我这一生中,再也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了,也没有开玩笑,你知道吗?我三十多岁的时候,碰到了你的母亲,一个善良的修女,在我的眼中,他

就好像圣母一样可爱,我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于是就有了你。”

凯文看着教皇,如遭雷击一般的后退了两步:“教皇,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比黄金还要真实。”教皇的语气平淡,但是平淡中还带着一丝笃定道:“凯文,你就是我的孩子,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所以你长大在那里,但是你想想看,从小到大,可曾有人欺负过你?

凯文愣愣的看着教皇,他的母亲过世的很早,几乎是看到自己进入了教廷之后,便是病逝了。

但是仔细想想看为何自己会如此好的运气?又为何会有这样的运气,在进入教廷之后便是得到了那么多的好处。固然自己是生而不凡,有着神力,但是这样的人才,教廷在广罗天下人才的情况下,并不少,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富裕的,可是只有自己,成为了这么一个人,教皇看着凯文的表情,也是淡淡的笑道:“凯文

,这只是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在这时候我才会告诉你的。”

凯文此时好像被电击了一样,只能愣愣的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而莫洛雷三世看着凯文的表情,也是淡淡的笑了:“我知道,孩子,你的内心肯定是有很多很多的东西想要去问,但是现在并不是这个时候,相对来说的话,其实我也有一件事,要摆脱你,这件事事关重大

,你是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了。”

莫洛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而凯文此时内心却是头一次的慌乱了,好一会儿他才是有些疲惫的感觉道:“您说。”

不管是教皇的命令也好,还是自己父亲的要求也好,凯文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其实在凯文心中,他没有父亲,从小到大就没有见过这个别人都有的亲属,但是在凯文的心中,还是期待着有一个父亲的存在的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凯文觉得,教皇不说的话,自己几乎是已经将这

个老人当做是自己的父亲在看待了。

可是此时,凯文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了。莫洛雷三世看着凯文,也是缓缓的坐起来,从床头拿过了一支华贵的权杖,这根权杖看上去通体都是黄金制造而成的,上边镶嵌着无数的宝石,晶莹剔透仿佛一支艺术品,但是其中却散发着一股可怕的法

力。这样的法力,就算是凯文这样的教廷高阶人员都要感到心惊,寻常群众只要是见到了这件东西的正品,几乎是没有任何人可以保持平静的,只会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这就是流传了数千年的,教皇的权

杖。这支权杖拿在莫洛雷手里,虽说这位教皇已经是行就将木了,但是依旧是拿的很稳,他看着凯文轻声的笑道:“凯文,这就是教皇的权杖,虽然你现在,暂时还拿不起这一支权杖,但是很快,你就拿的起来

了,你知道吗,这些年以来,其实我也未曾真正的拿起过这么一支权杖。”

凯文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一愣:“教皇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莫洛雷三世淡淡的一笑:“这支权杖之中蕴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我知道,马上,另外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也快要来了。“

凯文立马警觉的四下打量,但是这里显然是空无一人的。

教皇看着凯文的样子也是祥和的道:“不必太过于担忧,莫比乌斯会来的,但是他不敢现在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这里就不是他敢踏足的地方。”

凯文看着教皇,此时也是有点疑惑的道:“陛下,您似乎,对莫比乌斯……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您身上的伤……”凯文说着,也是有些无奈的低下头去,他是个骄傲的骑士,但是在面对教皇的时候,却总是有点无奈的感觉,这种感觉并非是单纯的因为教皇的身份,更多的层面上来说的话,可能是因为凯文自己心里的

一种感觉吧。

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候。但是教皇,看着凯文却是淡淡的笑了:“孩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身上的伤势,并不是来自于他人,莫比乌斯就算再大的胆子,这位老朋友,也不敢对我下手,我们是神圣的

教廷屹立在这里,就不害怕有些人来添乱,但是孩子,你想要接过这一支权杖,或许难以避免的,就要面对我这么一位老朋友了,我叫你来,要说的重要的事情,就在于这里。”教皇的脸上,充斥着一种狡猾的笑容,还有一丝丝的得意,似乎这东西,就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杰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