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乔念刚进来听了个全貌。
她忍不住发出嗤之以鼻的笑声：“啧。”
响动惊动了围在一起的一帮子人，马上就有人注意到身后传出来的‘杂音’，十分不悦的回头。
看到是个极其年轻的女生，还是个Y洲人。
他轻蹙眉头，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好似默认乔念听不懂他们谈话的内容，就准备转过头去。
就在这时。
他看到女生朝他们走过去。
“斯蒂文教授，好久不见啊。”
那人猛地扭回头，看到自家教授变得脸色难堪极了，好似认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生。
乔念用脚勾过来椅子，大刀阔斧坐到他们中间去，单手托腮，嚣张跋扈的看着面色不善的教授。
“好巧，你们也在京市？”
“……”
她顿了顿，明眸看起平静却如同洞悉了什么，直视为首的外国男人：“斯蒂文教授这是…还没忙完清大校庆的事情？”
清大校庆早就过去一段时间了，他们还留在京市本身就不正常。
斯蒂文也不是吃素的，听出她言外之意，敛眸说：“我过来参加个论坛会。”
“哦，这样啊。”女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拉长语调，总给人另有深意的感觉。
斯蒂文身边跟着的一帮子外国人还没说话。
就见她又状似无意提起来：“我听说教授年底有项研究要发表，还正好跟骁龙撞型了。”
斯蒂文的反应巨大，骤然起身险些撞翻面前的桌子，好在他身边的人反应快提前接住咖啡杯，才躲过一劫。
“教授……”大家被他反应吓了一跳。
斯蒂文置之不理，只恶狠狠的眼神盯住还端坐在那里的女生，好似蛰伏的毒蛇，撕破清高的伪装。
“你想干什么？”
他直接问。
乔念双手插兜往椅背上靠去，仰起的脸桀骜不驯：“没什么。我就是想起来前段时间疯传hl抄袭tt研究成果不成，搞了个狸猫换太子的勾当用人家的发动机贴上自己的壳子，号称研发出人工智能无人机…新闻爆出来说您是他们科研实验室的名誉教授。”
“我好奇斯蒂文教授怎么每次的研究成果都跟tt集团相关？”
斯蒂文的表情骤然变得更难看了，死死盯住女生的脸：“你想表达什么！”
乔念目光从他的脸上滑过，又往下望，恰好看到对方用力握住的手，拳头捏的青筋暴起。
她挑起嘴角，意味不明笑了声：“呵。”
在气氛到达顶点时，女生突然站起身来，跟紧张的外国男人道：“我口渴了，就不打扰你了，教授请便。”
说着她就在所有人瞩目下悠哉悠哉离开了桌子，去旁边的便利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坐到靠窗可以晒到太阳的位置……
她还转了转手中的矿泉水，又抬手压低了帽檐，神色恣纵，眼睫微微下垂，好似真的等起飞机来。
“……”斯蒂文心里升起一拳挥空的无力感，沉脸抿唇，又重重坐回位置上。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凝重，也不愿意跟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