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丫头,你不是想把为兄我给灌醉吧?”
柳大少接过了任清芯递来的酒水,目光复杂的看着一脸欣喜的佳人,笑呵呵的开了一句不大不小的玩笑。
至于这句话,是柳大少的玩笑之言,还是他借着开玩笑问出的真心之言。
也唯有他自己的心里面最清楚了。
任清芯看着柳大少那彷佛能够看透人心的笑眯眯眼神,娇躯微不可察的轻颤了一下。
屈指挠了几下琼鼻,佳人毫不犹豫的摇了摇臻首,情不自禁的感觉到有些心虚。
“怎么……怎么可能撒。
大果果你可是海量的撒,就凭借妹儿我的这点不值一提的酒量,怎么可能想要把你灌醉,那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自不量力了吗!”
任清芯美眸飘忽的对柳大少反驳了起来,端起自己的酒杯送到樱唇边浅尝了一口。
只是她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对柳大少的反驳之言,说出来之后似乎没有什么底气。
任清芯默默的咽下了口中的酒水,渐渐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驳之言,好像没有什么说服力。
任清芯伸着丁香小舌舔舐了几下樱唇上面的酒水,重重的将酒杯放在了桌面之上。
“大果果,你啥子意思嘛?你可是一个大男人啊!
反观妹儿我呢?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罢了。
我一个弱女子都不怕自己喝醉了以后,大果果你会把妹儿我一个尚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给咋过了。
你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害怕的撒?难道妹儿我还能把你给怎么了撒?”
柳大少看到任清芯俏脸之上故作不愉的脸色,神色纠结的叹了口气。
这丫头越是解释,反而越给人一种她是在欲盖弥彰的感觉。
倘若不出所料的话,这丫头果然是想把自己给灌醉了。
可惜,这个傻丫头终究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罢了。
她或许知道酒乃色之媒。
可是她却不清楚,一个男人若是真的喝醉了,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能力。
“丫头,为兄我只不过是给你开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解释那么多吗?”
任清芯俏脸一僵,偷瞄着柳大少的脸色暗自滴咕了起来。
片刻之后,任清芯也渐渐地明白了过来,自己解释的越多,反而越说明自己是在心虚。
“我……你……
哎呀,妹儿我跟大果果你一样,也是在开玩笑的撒。
妹儿刚才之所以说那些话,主要还是怕大果果你耍赖撒。
既然你是开玩笑,那妹儿我也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喝酒吧。
别忘了你刚才说的,妹儿我喝一杯,你就喝五杯。”
任清芯深知说的越多,越容易出错的道理。
于是,她随意的狡辩了一番后,继续给柳大少劝起了酒来。
柳明志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拿起快子吃了一块凉拌竹笋。
“丫头,说好的等为兄我吃饱了以后再说呢?
喝酒就喝酒,可是你总得先让为兄我垫垫肚子吧。
毕竟你自己也说了,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的。”
任清芯轻轻地撇了一下樱唇,心里满是后悔之意的皱了几下自己的琼鼻。
破嘴,臭嘴,就会坏事,好端端的说这些干什么呀。
不行,刚才本姑娘就吃了几口兔肉,肚子里面还空荡荡的呢!
若是空着肚子喝酒,肯定得吃亏。
他吃,本姑娘也得吃。
任清芯眉开眼笑的为柳大少续上了酒水,纤纤玉手动作隐晦的将桌面上的饭菜扯向了自己这边。
“好啊,正好妹儿我也没有吃饱呢,咱们一起吃。”
柳大少目光促狭的瞄了一眼桌面上被挪动了些许的饭菜,乐呵呵的拿起了一旁的快子。
“好呀,一起吃。”
“大果果,妹儿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撒,你想吃啥子自己夹就行了。”
任清芯直接用手抓起一只香喷喷的鸡腿送到了自己的嘴里,笑嘻嘻的站了起来。
“嘻嘻嘻,大果果,桌子上面只有这两坛子酒水,还不够妹儿我一个人喝的呢!
你先吃好喝好,妹儿我再去酒窖里取几坛过来。”
未等柳大少回应,任清芯便咬着鸡腿小跑着离开了房间。
柳大少怔怔的看着佳人的倩影融入了月色之中,脸色古怪的摇了摇头。
“唉,终究还是年轻啊!”
自言自语的滴咕了一下,柳大少拿起快子默默的享用起了今天的晚饭。
任清芯站在洒满了皎洁月色的院落里,回眸望了一眼房中正在自斟自饮的柳大少,俏脸之上写满了后悔之意。
她先是轻声娇哼了一声,继而用力的跺了几下莲足。
“哼,啥子嘛,早知道今天会遇到他,本姑娘就提前准备一些那种药了。”
任清芯话音一落,继而脸色郁闷的晃动了几下曼妙的娇躯。
“啥子嘛,就算是早知道了好像也没啥子用撒,本姑娘我根本就不知道去哪里买那种药的撒!
哎幼,本姑娘这个瓜脑壳,今天居然忘记把凝儿姐姐一起邀请来家里做客了。
她是医馆里的大夫,肯定知道怎么配置那种药物。
现在去找她的话,应该……”
任清芯扬起玉颈眺望了一眼夜空中初升的明月,俏脸遗憾的撇了几下樱唇。
“日落西山,明月初升,现在去找凝儿姐姐应该已经晚了吧。
怎么办呀,本姑娘要是喝不过大果果的话,那不就啥子事情都没得机会了撒。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除了那种药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大果果狼性大发,把我给吃掉呢?”
任清芯一边自言自语的滴咕着,一边莲步轻移的朝着偏房旁边的酒窖走去。
当佳人走到了酒窖前面之时,一双灵动的皓目勐地一亮,抬起一双纤纤玉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
哎呀,本姑娘我想到了。
一年前自己离开京城之前,婉言姐姐好像送给了自己一支参王。
这一年多以来,自己一没有病,二没有灾,根本就用不到这种吊命的珍贵药材。
自从自己定居到了这里以后,那支参王还好好的在衣柜nbsp;普普通通的人参都能够大补,像参王这种名贵药材,那好像就更不用说了。
以前自己在柳府住着的时候,婉言姐姐不止一次跟自己开过关于男欢女爱方面的玩笑。
据婉言姐姐当时给自己的玩笑所言,大果果他对参王这等珍贵的大补药材,似乎……
似乎……也完全抵抗不住呢!
任清芯回忆起以前自己婉言姐姐给自己开的那些玩笑,不知是想到了某些事情,还是因为喝了酒水的缘故。
在皎洁的明月下,绝色的娇颜上面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一层红霞。
任清芯银牙咬的咯吱作响,回眸望了一眼烛火摇曳的房间,俏脸羞赧的走进了酒窖里面。
佳人进了酒窖之后,并未立即去取酒水,而是在旁边的一个小木凳上面端坐了下来。
“大果果,好好的喝吧,你多喝点,妹儿我也就少喝一点。”
约莫过了半柱香功夫,任清芯一手抱着一个酒坛,笑眼盈盈的朝着灯火摇曳的房间走去。
“大果果,妹儿回来了。”
柳大少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眼神怪异的扫了一眼一手抱着一个酒坛,俏脸上面满是笑容的佳人。
“丫头,不过是取个酒水罢了,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任清芯芳心一紧,俏脸嗔怒的娇哼了一声。
“哼,大果果,你这话是啥子意思吗?是觉得妹儿我耽搁你喝酒了吗?”
“丫头,你这话从何说起呀,为兄我明明是在关心你好不好?”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任清芯俏脸欣喜的点了点头,莲步轻摇的朝着柳大少走了过去。
“这还差不多,算你还有点良心。”
任清芯语气娇嗔的回了了一言,继而语气轻柔的娇声说道:“大果果,你也不看看外面现在什么时辰了。
月儿都到了柳梢头了,酒窖里那就更是黑洞洞了。
妹儿我为了安全的把酒水带回来,只能去灶房里找蜡烛了。
为了让大果果你能够开怀畅饮一番,妹儿我容易吗?”
柳大少看到佳人俏脸上那幽怨连连的表情,连忙陪笑着说道:“得得得,是为兄我错了,为兄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任清芯转动了几下皓目,抱着两个酒坛径直朝着自己的卧房走了过去。
“这还差不多,那妹儿我就原谅你了。
大果果,你先稍等一下。
刚才妹儿我在酒窖里取酒的时候,一不小心脏到了外袍。
妹儿我去卧房里换一件外袍,马上回来陪拟一醉方休。”
任清芯也不管柳大同意与否,自顾自的朝着珠帘后面的卧房走去。
柳大少目送着任清芯莲步轻移的走进了卧房里面,神色无奈的苦笑了起来,端起了一旁的酒水直接一饮而尽。
这丫头,又搞什么把戏呢!
柳明志不清楚任清芯具体在想些什么,但是有一点他却能感受的出来。
那就是这丫头,今天想要灌醉自己。
至于灌醉自己以后想要做什么。
自己又不是傻子一个,根本不用去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好吧。
柳明志提壶倒上了一杯酒水,抬眸看着还在晃动的珠帘轻声说道:“丫头,为兄吃的差不多了,欢好了外衫以后就快点出来,为兄还等着你喝酒呢。”
“晓得了,晓得了,妹儿马上就出来。”
任清芯回应了柳大少一声,俏脸紧张兮兮的朝着床榻旁边的衣柜走了过去。
轻轻地将两个酒坛放到了地上,佳人一双凝脂般的藕臂轻颤着拉开了眼前的衣柜。
任清芯侧首张望了一眼几步外还在摇晃不停的珠帘,倾着柳腰在衣柜的;不一会儿,任清芯从衣柜
任清芯神色紧张的看着手里的参王,俏脸上露出了窘迫之色。
自己只是从婉言姐姐的那里听说过大果果抵挡不住这参王的药效,可是却不知道该在酒水里面放多少参王才比较合适。
万一放多了的话,一不小心伤到了大果果的身体,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可若是放少了的话,不起作用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啥子嘛?婉言姐姐我婉言姐姐,你跟妹儿我开玩笑的时候,就不能说清楚一点吗?
这参王,到底该怎么用吗?”
“丫头,你换好了外衫了吗?”
任清芯听到柳大少吆喝声,神色忽的一紧,娇躯不受控制的轻颤了一下。
“这就好,这就好。”
任清芯俏脸紧张的盯着手里的参王,俏脸犹豫的沉默了起来。
良久之后,任清芯将手里的参王直接放回了原处。
“不行,我不清楚这些药物的功效,坚决不能随意乱用。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做出伤害大果果的事情。”
任清芯轻声的呢喃了一番,径直起身从衣柜里面取出了一件素白色的外衫更换了起来。
“丫头,你还没换好吗?”
“来了,来了。”
任清芯系好了腰间的丝带,俯身抱起脚边的两坛酒水,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不疾不徐的朝着卧房外走去。
“大果果,你催啥子催吗?
妹儿我不过是换个衣服而已,能耽搁了多久的时间撒?
你总不能让妹儿去掉外衫,只穿着里面的贴身衣物来陪你喝酒撒。
不过嘛?大果果你要是想看的话,妹儿我倒是不介意的撒。
只要你先看,妹儿我怎么样都可以的撒。”
任清芯将酒坛放在了桌面上,毫不犹豫的扯开了杨柳细腰上的丝带,作势就要褪下自己曼妙娇躯之上的素白色的绫罗衣衫。
“呐,大果果,妹儿我腰间的丝带已经解开了,你要不要看撒?
你要是想看的话,妹儿马上就把身上的外衫褪去,让你一次性看个够。”
任清芯言语间,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就举起了一双纤纤玉手,好似要直接褪下自己娇躯之上的素白色绫罗衫。
柳大少见到任清芯的动作,心里勐地颤栗了一下。
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眼角抽搐的一把按在了任清芯细腻的纤纤玉手。
“别别别,别别别,为兄我不是这个意思,为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任清芯低眸看了一眼柳大少按在自己纤纤玉手上面的大手,俏脸似是幽怨,似是酸楚的端坐了下来。
“大果果。”
“啊?怎么了?”
“大果果,妹儿我……我就那么入不得你的法眼吗?”
柳明志感受到佳人美眸中的幽怨之意,有些无力的跌坐在了竹椅上面。
“丫头,我……我……
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