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温迪的解释后,琴和迪卢克姑且相信了「天空之琴」能够拯救特瓦林的说法。
迪卢克将找到的线索交给荧,并且提出了同行的建议。
“求之不得,有迪卢克老爷帮忙,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温迪巴不得帮手越多越好,自然不会拒绝迪卢克的提议。
“放心,我也会一同前往,愚人众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琴对荧说道,并且表示放开手去做,一切有她撑腰。
“对了,西迪先生要不要一起?”
琴朝在二楼看戏的西迪挥了挥手,问道。
“西迪?”
派蒙一副思考的样子。
“谁是西迪啊?”
顺着琴的视线看过去,发现竟然是景天老爷,派蒙吃惊不已,倒是荧没有多少惊讶。
“原来景天老爷就是西迪先生吗?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派蒙托着腮,似乎还有些不明白。
“对了,荧。你怎么看上去好像早就知道的样子。”
发现荧一脸果然如此的模样,派蒙好奇地问道。
“行走江湖用化名,这不是常识吗?”
只见荧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感觉自己受到鄙夷的派蒙顿时不高兴起来。
“啊啊啊!气死我了,这是哪门子的常识啊!哼!”
见派蒙抓狂的动作,荧嘴角微翘。
“我就不去了,胡桃喝醉了,我得先送她回去。”
西迪拒绝了琴的邀请,将胡桃拦腰抱起,用公主抱的方式抱着她走下二楼。
“我先走一步了,你们注意安全。祝你们马到成功。”
说完,西迪推开门就朝着歌德大酒店走去。
目送西迪离开,迪卢克双手抱胸发号施令道:“事不宜迟,咱们也出发吧。”
温迪满头问号,我是谁我在哪里,不应该由我来领头的吗?
不过算了,能偷一点懒是一点儿。
……
月色微冷,清冷的月光洒在街道上,两边已经不见行人,只有几个负责巡逻的骑士在来回巡视。
胡桃如同一只小奶猫窝在西迪的怀里,时不时地说两句梦话。
“嘿嘿,生意好多,嘿嘿。”
(??????????)
兴许是梦到了有意思的事情,胡桃有时也会“手舞足蹈”,每每这个时候西迪总要牢牢抱住她,免得她动作过大摔下去。
“真拿你没办法。”
回到酒店的房间,西迪将胡桃安置在床上,满脸宠溺地看着睡的正香的她,嘴角微微上扬,满怀温柔地用湿毛巾帮她擦着红通通的脸颊。
忙完一切后,刚准备打地铺睡觉,雷萤术士又敲响了房门。
打开房门,雷萤术士古怪地看了房间里面一眼,之后在西迪不满的视线下才缓缓开口,轻启朱唇,说道:“西迪先生,我家主人让我转告您,这里不是你的地盘,还请不要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来,就算有了那方面的需求,也请克制一下,不然主人就要把你请出去了。”
西迪闻言,满头黑线。
“回去转告「女士」,我心里有数,这位是我的朋友,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联络「公子」,他会告知清楚的。
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去休息了,忙了一整天了都,有点倦了。”
见西迪一副赶人的架势,雷萤术士很知趣地告退了。
重新铺好地铺,西迪轻声道了句晚安。
在寂静的夜里,孤男寡女的房间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另一边,女士的卧室。
她的卧室通着书房,此刻正坐在书桌前整理着一些情报。
雷萤术士踩着猫步轻俏地走来,轻声汇报着工作。
“是吗,看来他今天确实很累。”
女士一边在文件上批注着什么,一边点头回应。
她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蒙德地图,上面一块醒目的圈注,赫然就是奔狼岭的位置。
“曾经的魔神已死,现在滞留在奔狼岭的只不过是一具苟延残喘的残渣罢了,不过也是时候让它发挥一些余热了。
命人带着采集装置在不惊动它的前提下去尽可能多的收集魔神残余的力量,然后派一队精锐…算了,派一队信得过的将收集到的能量送回至冬。”
“是!”
雷萤术士恭敬地应下,一个闪身,已经不见了踪影。
女士缓步走向窗前,看着满天繁星,眼里闪过一丝疲倦。
“今天奔狼岭爆发的能量是否也和他有关?
吾等筹备了这么多年的计划,绝对不能被任何意外干扰。”
脑海里浮现出西迪灿烂的笑容,女士眼底浮现出一抹狠辣。
果然,那个男人越想越令人厌恶,老老实实地待在璃月港做生意不好吗,偏偏喜欢管闲事,也不知道女王陛下为什么这么看重他。
翌日,太阳初升。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暖洋洋的让人不禁感慨。
“不想起床啊!”
宿醉的胡桃正和早就醒来的西迪做着斗争。
“啊,头疼啊,不想起床。”
看着不停撒娇,并且将头埋进被子里的胡桃,西迪是万般无奈。
“别闹了,一日之计在于晨,快点起来,我带你去吃点东西,今天不是说好了要带你去逛蒙德城的吗?”
“不要,反正蒙德城就在这里,不会长脚跑掉,以后再看嘛~”
西迪见怎么说也不起作用,只好出此下策。
他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在胡桃没有发觉的时候,整个人趴在她的上方,如同狩猎的野兽,等待着猎物探头。
胡桃听到外面没了声音,还以为西迪已经放弃了叫她起床,打算伸出头透透气。
谁知道刚把头伸出来,就看见西迪一脸坏笑地和她四目相对。
不等胡桃再逃回被子里,西迪拉住被角一个翻身将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恰好把胡桃整个人暴露出来。
现在已经入了秋,早晨的空气带着丝凉意。
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虽然身上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但还是打了个冷颤,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
明白自己刚才的行径有多么羞耻,胡桃顿时陷入了自我怀疑的状态,一动不动地躺在一边,脸上热气腾腾,两眼又要开始旋转起来。
西迪见她不动弹,还以为在闹别扭,于是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将胡桃也拉了进来,两手轻轻环住她的腰际,让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他则是把下巴抵在胡桃的头顶,缓缓摩擦着。
“怎么了?生气了?”
“…没。”
听到西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胡桃糯声糯气地说道。
“那怎么不说话了?”
在西迪看不见的角度,胡桃的脸已经红的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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