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乔温的新剧本和被撞人设的5t5【双更合一】
根据自己仅有的经验,以及飞抵东京时从高空向下俯瞰到的“风景”，乔温其实已经做好了咒灵基本都会长得非常抽象，远远超出人类审美所能接受范畴的心理准备。
但是！即便！如此！
他还是！被！丑到了！
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咒灵！都长得这么！辣眼睛！
是负面情绪的锅吗？一定是负面情绪的锅吧！
乔温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如同一只扭曲的巨大螳螂般的特级咒灵。
对方有着镰刀般的锋利前肢、长着诡异黑色绒毛的短粗后肢,以及接近于人，但被坚硬的灰绿色甲壳覆盖着的颀长躯干。
它似乎有一张脸，又似乎根本没有,在应该是“脸”的地方只有两只凸出头顶的眼睛,一左一右长在倒三角形的脑袋两侧。
咒灵的瞳孔是像山羊一样的长方形,黑色的眼仁横长在浑浊的黄色眼睛里，散发出“睿智”的光……
乔温：……呕！！
……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
再继续看下去，真的要把他给看吐了！！
乔温根本没想到,更让他无法忍受的还在后面。
新生的特级咒灵被他一把捏住了前肢，“脸”上竟露出了一个十足人性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它的眼神那样智障，反而是充满智慧和恶意的狂气笑容：
“嘻嘻~来玩呀~”
咒灵发出了小女孩般清脆的嬉笑声。
乔温：…………
——呕！！！
听到这个声音，他感觉更想吐了……
“玩你个头啊丑八怪！！”
在七海建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乔温单手一甩，就将直立身高足有三米多的咒灵一把摔飞了出去！
嗯，感谢力之牌。
被自家小姑娘“附身”的状态下力大无穷,就连东京铁塔都能扔给你看的乔温骄傲脸。
他装模作样甩了甩根本半点事都没有的手臂。
远处，被乔温轻易扔飞了好几十米，期间还砸塌了不知多少堵血肉之墙的特级咒灵正挣扎着,试图从倒塌的墙体中重新站起身来。
乔温看都没看它一眼。
他转过身，对已经看傻眼的七海建人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没受伤吧？”
边说着,乔温边漫不经心向后方抬起一只手：“君临者啊！血肉之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以人之名者！苍火之壁铭刻双莲、远天静待大火之渊——”①
“破道之七十三！双莲苍火坠！”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的上位版，威力数倍于苍火坠的双莲苍火坠,被乔温不毁弃咏唱、将威力完全发挥地施展出来,视觉效果上而言,相当壮观。
只见两道苍蓝色巨束火光伴随着咏唱蓦地从乔温掌心喷射而出，一上一下的两束苍蓝火光携裹着电与火的迅猛洪流，狠狠轰击向远处的特级咒灵——
一阵轰然巨响之后，被精准命中的特级咒灵犹如被点燃的火把，以自身为柴薪，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被苍蓝色的火光完全吞噬，燃烧成了一地黑色的灰烬。
特级咒灵的消灭，让这个以它力量为根基的生得领域也跟着迅速瓦解，血肉迷宫崩散以后，出现在乔温眼前的，是酒店大楼外某条街道的小巷，和巷尾那里，正用充满愕然目光注视着他的七海建人。
乔温：…………
不，别看他之前轻描淡写装逼如风，其实他自己也很惊讶的好吗！
——震惊！特级咒灵原来这么不经捶！
这不是什么新概念凡尔赛。
乔温是真的震惊。
之前在村子里轻松用一发苍火坠带走一只一级咒灵的时候，乔温确实没有多惊讶。
一来他直到现在也不清楚那只在他看来随手就能灭杀的怪物在咒灵里的分级是仅次于特级的一级，是许多咒术师终其一生也无法对抗的存在。
二来苍火坠的杀伤力在破道里本来也算强的，灵压强大的死神一发苍火坠直接带走个把普通级别的虚，甚至亚丘卡斯级别的大虚那也都是常有的事。
何况那只被乔温消灭的一级咒灵在当时的乔温看来比起大虚只弱不强，被苍火坠直接烧成渣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乔温被网友们科普过了咒灵的分级，知道特级咒灵是个什么概念，他在出手之前，根本没想过一个完整咏唱的双莲苍火坠能直接干掉特级咒灵的可能。
他之所以刻意做出那么一副“特级咒灵算什么，老子闭着眼不回头也能打得它满地找牙”的漫不经心做派，其实另有原因。
只不过乔温没想到，他本没想将这个逼装得这么大这么真，结果生活处处有意外……_(:з)∠)_
他在七海建人充满震惊的目光中强忍住不自在地去摸鼻子的冲动——不行！乔温！你要记得时刻拗住人设！
“没事吧，这位小哥？受伤了吗？”
保持着一脸“一切皆在我预料之中，这没什么可惊讶的”的张扬笑容，乔温友好地对七海建人重复了之前的问题。
黄发少年似乎直到这个时候才重新找回理智。
“……不，没有，感谢您的援手。”
他故作镇定地回答。
紧接着，黄发少年的目光缓缓扫视过乔温周身，好像有目的地在寻找什么。
乔温：？？？
他露出有些莫名的神情，“下意识”也低头观察了一下自己。
而后又抬眼，充满疑惑地看向七海建人，那样子像是在说——
他浑身上下干干净净轻轻爽爽，一点都没沾染上咒灵特有的那种腐臭之气。
所以……
“你在看什么？”乔温提问得直截了当。
大概是他的困惑来得太过直白不加掩饰，又或许是他之前那种面对特级咒灵时的漫不经心和不以为意随着咒灵被消灭也褪去了个七七八八。
总之，现在的乔温看上去比初登场时要显得无害许多，再加上他对待七海建人的态度一直都是肉眼可见的友善温和，尽管七海建人理智上明白眼前这个能轻描淡写一击祓除特级咒灵的家伙绝对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纯良无害，也不由对他失去了几分应有的戒备。
尽管如此，他依然十分谨慎地回答说：
“我在试图寻找残秽的痕迹。”
虽然生得领域的解除，基本就可以看作是那只特级咒灵已经被祓除成功的标志，可是天性的谨慎还是让七海建人决定再亲自对这一结果进行一次确认。
首先是查看残秽。
可这一看，就让他发现了一个华点——附近留下来的咒力残秽，只有属于那只特级咒灵的。
眼前这个青年刚刚明明使出了那样威力强大的术式，可在他周身，却没有半点使用过术式的痕迹。
这使得七海建人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他原本以为对方态度那样友善，实力又那么强悍，极有可能是高专那边临时找来的、凑巧就在附近，因而能够如此迅速地赶到现场进行救援的咒术师前辈。
尽管在此之前他没见过这样一个人，也没听说过使用类似术式的强大咒术师。
但咒术师和咒术师之间，也是有壁的。
身为东京咒术专高的学生，如果没有东京京都姐妹校交流会这回事，七海建人甚至都不知道京都咒术专高那边的同级生和前后辈有多少人，大家都叫什么名字，各自擅长什么术式。
但即便有交流会存在，他所能了解的，最多也只是和自己年龄相近的这批同辈人，其他更远一点的，像京都专高更早几届的毕业生，他就完全不了解了。
所以最初见面时，七海建人对这个青年的身份没有过太多怀疑。
直到他开始仔细观察残秽，试图通过残秽留下的痕迹找出特级咒灵并非佯装被祓除实则偷偷逃走，而是的的确确被人完全消灭的证据，才发现对方身上干净得过分，甚至连一点使用过咒力的迹象都无法找到。
七海建人虽然才是二年级，在见多识广方面远远称不上自信，但是他不缺常识，他知道任何一个咒术师或是咒灵，甚至是咒物、咒具，只要拥有咒力、使用过咒力，都会留下一定的痕迹。
这种痕迹被称作残秽，即便是像高他一年级的学姐，拥有罕见的能使用反转术式来进行治疗天赋的家入硝子，在发动术式时，也会留下一定的残秽，所以所谓反转术式说不定不会留下残秽的说法也不成立。
对方刚刚明明使用了那么强大的术式，按理说根本不可能连一点残秽都不留下。
除非……
想到这里，七海建人不由咋舌——他根本连个“除非”的情况都想不出来！
他握紧手中的咒具，紧紧盯视着眼前人的眼睛，只要对方因为他的话而做出一点不友好的反应，哪怕他明知自己恐怕不会是这个人的对手，至少也不能就这样放弃抵抗、坐以待毙。
好在对面的人暂时并没有发动攻击的打算。
正相反，他的神情依然是温和而友善的。
“啊……你是在好奇我为什么没留下残秽？”
他用一种聊天般轻松随意的口吻，说出了七海建人并没有直白表露的怀疑。
“那当然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咒术师嘛。”
在七海建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对方毫无心理负担地直白坦言。
“我是除妖师哦。”
他笑眯眯地说。
“世界上，最后一个除妖师。”
七海建人：？？？
弹幕：→_→
“开始了开始了，乔小二开始忽悠老实人了！”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我本来以为乔小二说换个世界他就打算换个剧本这话是戏言，没想到竟然还是真的……这刚睡了一觉起来新剧本就已经写好了？你们带编剧写剧本的速度都这么快的吗？”
“编剧不编剧的……我总有种经历过上个世界以后，乔小二被剧本组带歪了的错觉，这种感觉你们应该也懂的吧？因为乔小二本来也不是这么爱写剧本的人啊……？”
“不，不应该说乔小二突然变得爱写剧本了吧。应该说剧本本来就是一种给他提供自我保护的手段——毕竟不可能每到一个新世界，就让乔小二把自己的身份来历都对人和盘托出一次吧？他根本没有必须这样去做的义务不说，世界那么大，乔小二也不一定每一次都能遇上像鬼杀队和乱步猫猫那样可靠的队友啊！”
“我看有些人心里是真的没点AC数。乔小二急吼吼赶着写出来这么个新剧本是为的谁你们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要是没有干翻特级咒灵拯救娜娜明这回事，乔小二至于这么早就要跟咒术界有所接触，所以不得不费尽心思给自己安排个新身（剧）份（本）出来？”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难道还能对娜娜明见死不救吗……”
“辣么大个特级咒灵摆在那儿，乔小二不出手，娜娜明估计就真的要翻车了——你们能眼睁睁看着娜娜明翻车？”
“我说有的人少站在自以为的道德制高点指指点点行吗？世界就是这么个世界，乔小二要想完成世界意识的委托（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委托内容是什么），早晚都得跟咒术界接触好不好！因为咒术界毕竟是整个世界的核心，想避开它完成委托基本是不可能的！都经历过两个世界了还看不明白这一点吗？虽然早点和咒术界进行接触的话可能麻烦也会更多一点，但也不至于真的对乔小二造成什么损失吧？开始质疑起之前大家的请求算怎么回事？难道还想说娜娜明不应该救？！”
“嗐！别理杠精，没意思。从刚才开始就只有那么一两个在蹦跶着试图带节奏。乔小二这次到底为什么写的剧本，写的什么样的剧本刚刚在生得领域里去找娜娜明的路上他和巴卫怎么商量的谁还没听见是怎么着？都这样了还能硬带，能是什么好人→_→”
“话说最近无论直播弹幕还是乔小二发的微博动态下面都有人一直在试图带节奏，只不过都没带起来，感觉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人混进来了……”
“别说，我之前追踪那几个带节奏的帐号，还真追到了点东西，不过随手转给官方了，看祖国爸爸怎么处置吧。”
“卧槽……大瓜？”
“瓜什么瓜，好好看直播！”
“……哦。”
“说起来……说起来我想说什么来着？”
“你们是真的能扯，我都忘了最开始在讨论啥话题了＝＝”
……
不光网友们懵了，乔温也懵了。
说到写剧本这个事吧，还真不能说是有谁强迫他了。
新世界新剧本本来就是他自己决定好的。
到这个世界以后还没决定下来剧本也是因为暂时还没有跟咒术界接触的打算，所以稍微偷了个懒而已。
但要说他一点思路都没有，也不是那样。
昨晚乔温被科普的，不只有世界观和剧情，再有就是，当他听说自己从那座村落里带走的双胞胎女孩美美子和菜菜子原本会被一个叫夏油杰的高专生带走收养，同时他也会杀死那座村子里的112个村民，从此走上黑化叛变之路，和自己学生时代的挚友，本世界战力天花板五条悟决裂，到最后死在对方手上，死后还不得安生，尸体被个脑花占去当了工具人……当乔温听完这一切以后。
他就已经明白了。
什么短期内不和咒术界产生交集，现在再来这么想，早就晚了。
这个世界的咒术师祓除咒灵，一个是自己偶然间发现，顺手（？）祓除，一个就是接受来自咒术协会的指定任务。
夏油杰就是接受了任务前往那座小村庄祓除诅咒的。
这件事不会因为乔温抢先一步下手消灭了那个咒灵就发生改变——乔温盲猜这个任务应该早就已经定了下来，只不过夏油杰还没有实际来完成而已。
就算现在情况有变，咒灵已经被乔温截了胡灭杀了个干干净净，但是不出意外，夏油杰还是会到村子里走上这一趟。
乔温用苍火坠轰杀掉那只咒灵的时候，没刻意控制力度，导致在现场留下了印记。
但也仅仅只是印记而已。
与咒术师不同，乔温使用的是源自自身的灵力。
这种力量并非来自咒力，使用过后自然也就不会留下任何咒力残秽。
这在这个世界无疑是反常的。
乔温几乎可以断言，这件事一定会引来咒术界的关注。
既然如此，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我暴露我自己。
于是在特级咒胎孵化成功、生得领域显现，弹幕里网友们纷纷哭求乔温“救救娜娜明”的时候，原本就在乔温脑子里转得差不多了的这一次的“剧本”，也随之被彻底决定了下来。
当然这些乔温不会向所有人解释。
弹幕时不时吵吵嚷嚷也是常态，只要不是认真掀起骂战，乔温一般不会太过干涉大家的发言。
他从弹幕上移开目光，对对面已经趋近石化的黄发少年露出一个“五条悟感”十足的肆意笑容：
“怎么？吓傻了？”
七海建人：“…………”
确定了。
刚刚的确不是他的错觉。
这人的神态和语气……真的好像五条学长！
但他之前那种友善又温和的态度，又是五条学长身上很少见到的。
所以怎么回事？
这是个脾气相对温和版的五条悟？
……啧！
七海建人差点没被自己的想法给恶心到。
他干咳一声，压下心底那点因诡异联想而生起的异样感：
“除妖师？你是说那种，游戏和动画里偶尔会出现的……”
“身为咒术师你这是在说什么傻话啊？这位小哥。”
乔温依然用那种张狂而肆意妄为的语气说。
“要说的话，你们咒术师不也是半斤八两，在普通人的眼中，也是只应该出现在虚拟世界里的人物吧？”
七海建人：…………
这……
这话他可没法接╮(╯_╰)╭
好在对面的青年看上去也没有真的想要为难他。
七海建人只听对方自顾自说道：
“你既然是咒术高专出身的学生，应该也听老师讲过古吧？千年前的平安时代，可并不是咒术师独步天下的时代。”
“大阴阳师安倍晴明，阴阳头贺茂保宪，播磨流的天才阴阳师芦屋道满……”
“这些人活跃着的时代，就算是你们咒术界所谓的三大怨灵都要避其锋芒，更何况咒术师？”
七海建人默然不语。
尽管对方话中大有不怎么将咒术师看在眼里的嚣张意味。
但因为对方说的也都是事实，再加上他对咒术师的身份本来也没有认同到不容许任何人“辱及”咒术师名号的程度，所以倒也没想着要反驳什么。
乔温见七海建人只凝眉沉默，静静注视着自己，心里先是感叹了一声不愧是弹幕盖章认定的老实人（娜娜明：？？？），接着继续酝酿情绪，努力发挥起十二分的演技：
“后来安倍晴明离世，阴阳道衰落，咒术师却因为世间咒力的不断增长，势力日益庞大，而逐渐占据了‘里世界’的主导，最终变为一家独大。”
“但这并不代表当年的阴阳道就完全被咒术师所吞并了！还有很多并不认可咒术师借助咒力强化自身，以负面对抗负面这一理念和做法的阴阳师离开了已经彻底沦为咒术师势力范围的京都，散落到了各地，他们也以自己的方式，将原本属于阴阳道的诸多思想、修炼法、术式……等等，一代代艰难传承了下来。”
“我们这一派的除妖师，就是继承了阴阳道传承的其中一支。”
“只可惜千年时光流转，世间的咒力不减反增，能够驾驭咒力的咒术师越来越多，能够修炼出不同于咒力的‘灵力’的阴阳师，或者除妖师，却越来越少。”
“——没错。与使用咒力的咒术师不同，我们一派的除妖师施展术式所用的，是来自自身的‘灵力’。有别于并非来自负面情感的咒力，以灵力驱动的术式，自然不会留下任何你们咒术师口中所说的‘残秽’。”
七海建人：…………
一下子接收到了太多太多陌生且复杂的信息，他一时有些头脑宕机，连最基本的反应也难以做出。
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还没有修炼出日后那一份沉稳淡定的少年喃喃开口：
“可你说，你已经是世上最后一个‘除妖师’了……”
乔温闻言得意一笑：
“因为像我这样在充满咒力的世界中，还能够轻轻松松修炼出灵力的天才，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这一个而已！”
——这是大实话。
当前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使出灵力的，的确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所以乔温说得一点也不心虚。
而正是这一份自信，让他的这番话听在七海建人耳中，无形之中增添了不少说服力。
“事实上传承到我师父那辈为止，我们一派已经整整有六代人修不出任何灵力啦！”
“师父刚开始捡到我的时候，也没指望过在我身上出现奇迹。”
“当我第一次驱使体内的灵力，施放出第一个术式的时候，师父喝了一夜的酒，趴在屋后的墓园里哭了大半个晚上，嘴里一直嘀嘀咕咕说着‘师父，师兄，你们没有错，有灵力！真的有灵力存在！’，害我以为他年纪太大真的要得失心疯了……”
七海建人：…………
可以了。
实锤了。
别看眼前这人笑容温和眼神柔软，神情之间充满怀念，看起来似乎是一副好好青年的模样。
可是能带着这样的笑容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能是什么好好青年就见鬼了！
又一个五条悟实锤了！
另一边。
看着七海建人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乔温默默在心底比了个“耶”——
好耶！
他的新人设，托某位最强咒术师的福，看来是彻底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