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说。
杠!
好不容易获得的胜利,藩王怎么可能愿意吐出来,管你什么二皇子,别说没登基,就算登基也照样杠。
为了今天。
大家已经准备了很多年。
绝不允许走历史的倒车。
嗯。
就这么个意思。
“父亲,得赶紧告知一下其他藩王。”
“。。。”
“二皇子想要弹压藩王,绝不能让其登基。”
“。。。”
听着一堆建言,王爷不由点了点头。
一想也对,得赶紧通知附近的各个藩王,一起抗击,都护府作为边军,实力不弱,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赶紧修书几封,递给信兵。
“给藩王们送去。”
“是!”
手下赶紧领命而去,脚步飞快。
传信鸟?
是得有,但一般都两手准备,又写了一些简短的类似内容,当几只传信鸟扑腾飞上天时,王爷才放松。
脸上一阵冷笑。
哼,来吧,咱也不是吃素的。
。。。
另一头。
大军西进,项良关注着前线信息,以前还需要去现场,现在远在千里,就能实时获得战场的一手信息。
调动士兵,如臂使指一般。
“报,蒙主将即将抵达咸城。”
“。。。”
“报,咸城一切正常,人员就位。”
“。。。”
不断有消息传来。
看着地图上的三座城市,项良心头一笑。
这一年来,主上的布局,可远不止在一个小小的都护府。
首战,已无悬念。
。。。
咸城。
城门口如往常一样,十分正常。
忽然,一个塔楼上的士兵一愣。
“那是什么?”
“。。。”
“不好,有情况。”
“。。。”
当即通知下方城卫长。
地面震动,万马奔腾。
很快,大家看清了远处状况。
“妈呀,好多骑兵。”
“至少上万。”
“府兵?”
“不是,像是都护府的军服。”
“。。。”
城墙上的城卫军吓坏,密密麻麻的铁蹄,看不到边,而且都是都护府的铠甲,显然,这属于违规调动。
边军无帝令,不得离开辖地,而现在帝都无皇。
显然。
眼前的一幕,代表出现变故,还是巨大的变故。
“关城门!”
“快!”
“立刻!”
东城的城守长大喊着。
正在这时,后方传来一阵战斗声音。
“敌袭!”
“后面有敌人,杀!”
“。。。”
不到五分钟,一群人就杀上了城墙,再一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骑兵入城,城卫长只觉一阵天昏地暗。
心里大声的骂着:
“斥候都吃屎的吗?”
这一场战斗太突然,根本毫无防备。
一小时后。
城破。
当驻扎在十几里外的府兵赶来时候。
“。。。”
一个个傻眼,我们是来准备守城的,这是要.....让我们变成攻城吗?两者的难度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好吧。
正在这时。
“大人,不好了,营帐失陷,大批都护府军骑兵正在来的路上。”
“。。。”
惊讶过后,看着眼前斥候,恨不得一刀砍了,望着远处黑影阵阵密密麻麻,心头骂开了:这叫在路上?
都盖脸了啊喂!
见到更大规模的都护府大军抵达时,府兵一时慌乱。
前有城池固守。
后有大军夹击。
这才多久,局势怎么发展成这样子了,谁能来解释一下,于是在人数的碾压下,三万多府兵放下武器。
开玩笑。
对方比自己人多一倍,杠下去,死路一条。
这里是平原,对方全骑兵,己方只一千,其余全是两条腿。
这还打个串串,一个冲锋,大家都得上天。
话说。
都护府不应该有那么多骑兵的哑,哪里来的?
。。。
事实上。
都护府当然不可能有那么多骑兵,但别忘了,大延东部好友诸多小势力,这些日子以来几乎完成一统。
因此。
藏匿兵马,和玩一样,不难。
这一次。
不仅仅有三大都护府的士兵,还有东部各势力的援军,总数甚至比三大都护府的士兵加起来还要多点。
。。。
第二座城,城门紧闭。
“检查武器。”
“准备迎战。”
不像之前,这里已经得到消息,城外布置了大量士兵,有府兵,也有亲王的士兵,一个个的严阵以待。
“放心,即使十万大军来,也能守很多天。”府尹一脸自信。
一小时后。
城破。
“你这个叛徒。”亲王的人看着府兵主将,气得不轻。
“哼!”
“你才是叛逆。”
府兵主将冷笑着。
他是二皇子的人。
曾经做过储君,利用身份,培养起了很大一批暗棋,他就是其中之一。
本来潜伏状态,但现在有其他‘暗棋’跳出来,自然要跟紧脚步。
二皇子正在帝都,皇位争夺终战开始,之前还抱有担心,可见都护府都投靠,还直接跳出来弹压藩王。
显然,皇位争夺张,二皇子已经胸有成竹。
既然如此,自己当然可以明牌,建功立业。
怀疑?
有过。
但知道他身份的,只有二皇子得少数几个。
因此。
对方找上门来,显然已经掌握了他的身份。
有人好奇:不会是冒充的?
呵!
冒充?
冒充?
冒充的......也只能认了,因为是暗棋的消息属于绝密,一旦曝光,本就无法再藏下去,很可能被收拾掉。
所以,即使是对方是冒充的,也掌握可以让他死的筹码。
既然如此,冒充不冒充,有区别吗?
而且对方还说出了很多极其隐秘的信息,若是对方真的冒充,便代表二皇子的底牌的暴露,二皇子身边很可能存在无比巨大的疏漏。
一个可以要二皇子命级别的疏漏。
既然如此。
自己愚忠,很可能和二皇子陪葬。
总之。
聪明如他,不想知道太多,只知道:自己不想死!
。。。
一天后。
淡定!
王爷一点不慌,这段时间准备充分,占了不少地盘,弹压藩王,再怎么也得注意影响,不会太过激烈。
昨夜一晚上想了很多。
觉得这或许是种警告,二皇子再傻,也不可能公然上来就动刀子,肯定是谈判为主,既然如此还怕啥?
只是。
午饭还没过,他就坐不住了。
“什么?咸城失陷?”
“怎么可能,项良他攻城做什么?”
“。。。”
“什么,梁城也失陷了?府兵主将背叛了我?”
“。。。”
直到傍晚,其已经无法再坚持之前判断。
心里咯噔一声,怎么会这样?
短短一天时间,三座城市没了。
“王爷,此事,二皇子定然谋划已久。”
网页:“。。。”
还用你说,二皇子的名头可没那么大,而且还没登基,甚至最后登不登基都还是未知数,除了二皇子培植的势力,谁敢轻易站队?
绝对是谋划已久,二皇子藏得深啊。
还好只是三座城市而已,不是大事。
稳住。
稳住。
一点小浪,翻不起.....
“报!”
正在这时,亲兵进来。
一个传信鸟带回来的信筒递上,以为是其他藩王回信,心里一喜,只要藩王联合,谁都翻不起大浪来。
等着吧,反击的时......
“什么?”
看到信开头,他懵了。
瞪大眼睛。
汗毛竖立。
背后生凉。
......
总之,整个人都震惊得不行,被里面的消息吓到了。
原来。
不仅仅是中都护府,南、北两大都护府,同时西进,以一样的理由,要求藩王立即撤回封地外的力量。
关键还不是口头喊,而是一边喊,一边攻城。
根本不给一点谈判时间。
“怎么会。”
“不可能。”
“二皇子什么时候掌控的三大都护府?”
“。。。”
脑子实在是转不过弯来,想破头都想不通,二皇子究竟怎么做到的,这根本不科学,但眼前又是事实。
大延东部整个边军体系,都归顺了二皇子。
这......事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