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
“砰!”
韩远气愤地砸了一下床板,顾不得手上疼痛。
因为,还有更痛的。
此刻,韩远心里有点慌,昨晚被一刀刺中要害,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太监,若是那样,沦为笑柄。
生不如死!
啊!!!!
“逆贼!”
“该杀!”
“。。。”
韩远嘴里大骂着。
昨晚还期待着美妙的一晚,现实直接挨了一刀,还是一记狠的,若是以后不能人道,家里美女怎么办?
一妻。
十妾。
还有那么多漂亮侍女,以后只能干看着。
自己好惨!
韩远忙问:“派人追了没?”
“不敢保证县守的人能否放心,所以没敢惊动,为今之计,是先去府城,让府尹大人派兵,追杀逆贼。”
“。。。”
一听这话。
韩远无奈,等自己到府城,估计人都跑出晋州了。
想了一想。
“那你去一趟府城,让府尹派兵来,这是我的令牌。”韩远地上少牧令。
“是!”
接过令牌,人直接离开。
“。。。”
韩远这才发现,自己身边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只能忍着疼,来到院子,快马的话一天左右就能回来。
吃喝问题,忍忍就是。
来到院中。
喝着稀粥。
越想。
越气。
昨夜,自己被灌倒后,被一阵疼痛刺醒,那是一把刀扎进他背部,给疼醒了。
由此听到不少信息。
“哈哈,县丞,师爷,杀了韩少牧,你们大功一件。”
“。。。”
“帝国会记住你们的功劳。”
“。。。”
“毁尸灭迹,就当韩少牧没来过。”
“。。。”
言语之中,韩远听出了不少内容,比如县丞和师爷,都已经投靠了南宇帝国,这才设局让他长眠于此。
不过。
事情也出现了转机。
“你们干什么?竟敢毒杀少牧,好大的胆子。”
“奕镇守,你现在也是参与方,脱不了干系,这些都是乱臣贼子,帝国的敌人。”
“哼,我只知道,这片地界韩州牧说了算。”
“那就怪不得我了,动手。”
“。。。”
最后叮铃桄榔打完,他竟被救了出来,期间被多次刀剑砍伤,还伤及命脉,最后直接给疼昏迷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便是在眼前的房子。
于是,才有了刚才的感谢。
要不是那个镇守,自己就真的见不到今天的太阳。
可恶!
被人这么阴,还是头一回。
韩远发誓。
若是抓到县丞和师爷,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残忍,不能让他们轻易死了,所有刑罚都得尝一遍。
最后挫骨扬灰,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
另一边。
百里外。
车队快速奔跑,县城和师爷等人正带着家眷奔命,心头很恐惧,还有点想哭,昨天这个时候还是县官。
此时,却得亡命奔逃。
没法。
怕啊!
昨夜。
韩远趴倒吐血后,他们吓坏了,慌作一团,不知所措,韩远死在这里,可想而知,州牧会如何的震怒。
县丞正要喊人。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镇守说:
“人,肯定是没救了。”
“咱们一起吃饭,只有少牧遇害,若去请罪,只有死路一条。”
“不会吧?”
“这,主动请罪,州牧或许会从轻发落。”
“。。。”
他们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然而。
那个镇守的话,却是泼了一盆冷水。
“从轻发落?你是父亲,你儿子和人吃饭,就他死了,其他人好好好的活着,你会当做什么事没发生。”
“别忘了,除了州牧,还有州牧夫人,其对韩少牧溺爱程度,就算州牧大人不计较,只罢了你们的官。”
“可韩少牧的母亲呢?”
“丧子之痛,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
一听此言。
众人心凉。
的确。
州牧地位高,或许还会‘讲点儿理’,不会立即杀了他们,但接受调查,罢免官职,肯定是逃不了的。
最后。
若是没有查到什么,他们顶罪顶定了。
并且,韩远的母亲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之前有过先例,韩少牧一次吃酒遭受过一次刺杀,当时只有他重伤,但是所有参宴的公子哥们全挨了打。
很惨!
那女人狠起来,州牧都管不住。
上次只是受伤,就打了个半死,原因是刺客刺杀时,那些公子哥们只想着逃跑,没有给他儿子挡剑。
现在,人直接死了,他们铁定赔命。
“逃吧!”
“是啊!”
“再留下去,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
就这样,很快达成共识。
---集体跑路!
跑出晋州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接着,顾不得其他,纷纷回家收拾,连夜带着家眷上路,财都不敢多带。
此刻。
一众人已然身心俱疲,但还是不敢停。
得亏韩远是暗巡。
并没有带几十百八个侍卫,否则他们还真跑不了,现在韩远和两个侍卫都死了,发现情况并上报期间。
他们有不少的时间逃。
。。。
地球。
店中。
舒甫静观其变,目前来看进展顺利,利用两套剧本,成功让县府一众高层集体跑路,一些镇守也跑了。
同时,还获得了韩远的一个恩。
想来一个县丞之位,并非难事。
当然,放任县丞等人被抓肯定是不行的,那不就穿帮了嘛。
这些人平常没少鱼肉百姓,罄竹难书,手上没一个干净的。
到了合适的地方,再让他们偿债。
。。。
一天之后。
府兵赶来。
“追!”
“他们肯定会想着出晋州,飞书各个关卡,严查。”
“谁若是抓住,重赏!”
“。。。”
韩远怒下令道。
他心里已然愤怒到了极点,昨晚的那一刀,看来是真的伤到命脉,这一天下来,怎么都无法再展雄风。
一想到自己可能要成为一个太监。
如何能接受?
“是!”
府尹赶紧道。
出了这种事,自要亲自前来。
“您身体怎么样了?”府尹关切道。
“皮外伤,好些了。”
相比昨日,今天的确好不少,没有那么疼,但却不好意思说自己被废,只能回州府,再找良医看一看。
说着。
韩远目光看向那个救了他的人。
“辛苦了。”
“应该的。”
“林府尹,没有这位镇守,我现在已经死了,现在县丞之位空缺,就让他来担任吧。”韩远直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