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十分钟后。
“呼!”
舒甫长吐了一口气,身上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生一般的感觉,全身都舒畅。
再一看。
身体素质突破一百,达到了一百二十三。
嗯!
这数字不错。
挺顺。
他开始适应身体的变化,全方位的强化下,身高窜了两厘米。
还好,不算太明显。
“轰!”
拳风呼啸,砸在沙袋上,沙袋直接被砸飞成九十度。舒甫觉得自己好厉害,于是和一个护卫切磋。
第一局。
三秒。
第二局。
四秒。
六连跪后。
舒甫感觉寂寞如雪。
唉!
都没有人能和他旗鼓相当,咱还是挺厉害的嘛。
自嘲过后,开始锻炼格斗技,比如空手夺白人什么的。要是再次被人拿剑指着,还能逆转翻个盘。
。。。
也就在此时。
异星。
手表店。
二楼后挑台处,一个人影忽然跳下。
“吱!”
木板发出声音。
“嘶!”
人影心里一哆嗦。
无语了。
这么大的店,地板嘎吱嘎吱响,都不修一下的吗?即使软鞋也消不了这音,再抬腿,又是呀一声。
真不讲究!
好在店里没人,不然光着一声嘎吱,转身就得跑。
借着微光,摸索向门的位置。
踩点了许久,见到掌柜和护卫离开,这才有胆来。
“不得不说,手表这东西,就是精巧。”
“但也太容易坏。”
“。。。”
白天买了一个回去,拆了之后再也组装不上了。作为一名大盗,买一次就够了,不愿给第二次钱。
修?
算了。
还是来‘换’新的吧。
以他的开锁技术,少有打不开的锁,刚好见店里的人都离开了,且啥都没带,除了店里剩余的表。
钱柜里的黄金,也是好东西。
哈哈!
完美。
五分钟后。
“这是什么锁?”
“可恶。”
“哪个挨千刀的锁匠造的。”
“。。。”
心里骂开了,只一道门,竟然就把他给难住了。什么破锁,见所未见。捣鼓了半天,愣是打不开。
别说盗物。
现在连大门都没进去。
又五分钟。
他的脸色跟加阴沉。
坑爹啊这是,到底哪家造的锁。偏头看了看窗户,作为大盗,走窗户太丢人,但今天也不得不走。
摸过去。
按理。
窗户的扣件就那么几种,只要。。。五分钟后,“可恶,这么没有公德心,还加装这么粗的钢网。”
看了看手里的小锯子。
再看看拇指粗的钢条。
。。。好难受!
淡定。
淡定。
一定有死角,可以让他进去。
小门。
小窗。
屋顶。
全部探查完,他走了。带着满肚子不甘,可又无可奈何,本以为自己最大的阻碍,是店里的钱柜。
却未料到,连门都进不去。
好受伤。
想静静。
。。。
地球。
林业公司,在十一点多,升级完的掌柜和护卫回到店里,舒甫才收到消息,说店里遇到闯空门的。
但连门都没进去。
一听。
舒甫也没太在意,财帛动人心,那么赚钱的生意,不遭人惦记,是不可能的,东西没有丢就好。
就算丢了也没事。
保险箱里就几十块表,小意思。
钱柜?
空荡荡。
就连银锭和金票,也都换成了黄金,被他带走,店里只有十几两碎银。
。。。
次日。
异星。
天朗气清,陶山再次来到表店。昨天因为大雨,下山路滑便没有来。一起来的还有不少寨子里的。
如前日那几个伙伴的父辈。
即使半价。
也得四金。
可不放心自家娃带着去买,今天也没什么山货要卖,一下山,便来到了表店,发现门口还在排队。
看的多。
买的少。
虽然他认识舒甫,但实在不清楚舒甫在店里的位置,也不好插队,排了好一会儿,才进到了店内。
“还有手表吗?”
“有的。”
“我要两块。”
“我也是。”
“。。。”
陶山的几个同伴高兴地一人选了两块,来到前台,还没开口说前天舒甫的承诺,便见掌柜主动道。
“两块,一共八两。”
“好。”
爽快付了八两金,就在陶父想问舒甫是不是在时。
“陶叔。”
舒甫的声音传来,顺着望去,便见舒甫站在二楼楼梯上,朝他招手。
父子两一看,立马走了过去。
寨子其他人没有跟上,人家又没叫他们,这时听掌柜微笑道,“各位客人,可以去那里等待朋友。”
指了指会客区。
“好。”
。。。
来到二楼。
陶父发现,舒甫的变化太大。之前见到的舒甫,绝对是一巴掌能拍散架的模样,现在整个人不同。
更高。
更壮。
气色好了何止一点点,要不是脸型没变,差点以为换了个人。
“我还以为你来洛城,会继续做靴服的生意,还听他们说这里是奉家的产业,你是奉家的亲戚吗?”
陶父问道。
市井消息中,并无舒甫这个人。
“不是。”
舒甫摇头一笑,“这家店,是我和奉家一起开的。”外界已经开始流传他是东家,但大多数不信。
无碍!
他要的是利,不是名。
“这么说,那种手表。。”
陶父其实早就有猜测,奉家要是有这货源,哪还会等到现在才拿出来。
“嗯。”
舒甫点头。
虽然只一个字,但陶父已经知道了答案,还没消化完,便听舒甫道:
“有没有兴趣,代理销售。”
千寨市场,堪称巨大,肯定不能放弃,自己手下人有限,而且那些寨子比较排外,自然得找代理。
“啊?”
陶父愣了,这消息,太突然了。
“你在寨子里出售,不仅仅是手表,以后还会有很多东西,赚钱是一定的,就看陶叔可否有兴趣。”
“这。。。”
他好想答应,可事关重大。
“好呀好呀,我觉的不错。”陶山高兴道。
他的思想很简单,做生意那么赚钱,干嘛还要去打猎?
就在五日前,一个族叔就因为意外,被捕兽夹夹废了腿,但一想到手表的价格,陶山脸色不由一垮。
“舒兄弟,手表那么贵,寨子里舍得买的,估计不多。”
一听。
舒甫微笑道:
“我说过,不止手表,还有很多商品。而且就算是手表,也有价格档次,不是所有的表都八两金。”
“五两。”
“三两。”
“二两,都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