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星。
看到赢了大钱的男子离开,身后立马凑过去几人。
“兄弟,别走那么快呀。”
“是不是有什么窍门,说说嘛。”
“。。。”
刚才看了那么久,要说运气,他们有点不信,这才跟上来,想要套套话。看能不能学个一招半式。
只是。
无论怎么问,对方都不说。
“要不,你开个价,我买这种方法,如何?”
“就是,我出一两金。”
“二两。”
“三两,总行了吧。”
“。。。”
忽然,对方停下,看着他们。
“如果真有技巧,你认为,三两金能买到?所以,若是运气,你们学不来。若不是,你们买不起。”
“。。。”
几人一想。
对呀。
运气学不来,技巧买不起,看着离去背影。
最终。
一个人眼珠一转,再次快步跟上,“要不,我拜您为师如何?有技巧的话,我赚的钱,都有您一份。”
实在是不死心。
这时。
正好走到了洛城渠,这是一条贯穿洛城的人工沟渠,并不宽,但也不算窄。他们就见人向前飞奔。
本能一跟。
然后。
人家一个大跨步,迈过了洛渠。
“。。。”
他们哪有这样的身体素质,直接在渠便刹住,眼睁睁看着人家走进巷子,左右洛渠桥虽然不太远。
可追过去。
人家早没影了。
。。。
护卫跨过洛城渠。
进入巷中。
不过五分钟,这些钱就换了手。二十分钟后,带到了宅院里。舒甫意念一动,这些黄金就被回收。
异星金银比价太低。
若是拿银。
就亏大了,换成碎金才能最大化,至于四千多两银子,去洛城钱号三十比一换,那可是两百多公斤。
一来。
很重。
二来。
赚了赌坊的钱。
人家收点手续费,也正常,还是别太恶心别人,明天还得继续薅呢!
。。。
“兑换一百二十两。”
半分钟后。
仓库中。
最后一个护卫名额召唤了出来。换了身衣服,带着身份证,离开了仓库。舒甫给其布置了一任务。
---去羊城。
干啥?
市场调查。
今后。
若是在异星站稳脚跟,肯定需要一些新商品。
而那边作为轻工业的制造中心。
无论是购买设备还是成品,都比在明山市这个内陆城市市场上买,要来的便宜一些。
此时。
兜里还剩下四十三两。
准备全部卖掉,除了购买制表设备外,还有小型的金属熔炼设备,碎金太散,而且含量也比较低。
制造成金砖或者金条,方便携带和售卖。
。。。
店里。
舒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素描本。
提笔。
“刷!”
“嗤嗤!”
很快。
一个表盘样式,便被设计出来。
表带。
表盘。
表壳。
表扣。
这四样,算是目前来说,他的设计重点。
至于内部装置,直接用成熟的集成方案。
为此。
舒甫花了一天时间,把网上能搜到的优秀手表设计,看了上百款。
各自借鉴一点。
然后修修改改。
此时。
第一款表壳已经定型,综合考虑了生产难度,没有设计防水和夜光,主打视觉冲击力,而非功能。
防水。
抗压。
夜光。
日历。
属于今后的‘升级’功能。
表扣没什么好设计的,无非是塑料和金属两种。
表带的话。
舒甫直接抛弃了固定样式,提供多种表带替换功能,算是找个加价理由,也是由于实在太简单了。
明天就能完全定型。
。。。
次日。
早上。
“坊主,他来了。”手下汇报。
连忙下楼。
坊主便看见那人又坐在压珠台前,周围一下子围了不少人,昨天赢了一百多两碎金,可是传开了。
今天倒不是来看他赢。
而是准备看他如何输。
这样的赌徒。
他们也见多,和赌坊比运气的,每几个好下场。
“你只带了一两金?”坊主一听管账的话,气的不行。昨天可是输了一百多两,今天你就只带一两。
若是赌场赢,一两,血亏。
若是对方赢,那更是血亏。
靠!
太气人了。
“不啊!”只见那人摇了摇头,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
“。。。”
坊主点点头。
以为嫌金重,都换成了金票。
嗯!
肯定是。
。。。
接下来。
“哇!又赢了。”
“。。。”
“输了,但却只输了一两。”
“。。。”
“运气也太好了吧,又赢二十两。”
“。。。”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坊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百。
二百。
五百。
八百。
很快又如昨天那样,筹码高堆,突破了一千两,而在突破两千两碎银时,坊主终于无法保持淡定。
“这压珠桌坏了,暂停压珠项目。”
话落。
周围人表示鄙夷。
“切!”
“输不起。”
“别人赢了就是坏了,赌坊赢了就是好的?”
“。。。”
虽然畏惧坊主背后势力,但这么多人,也不太惧,本来就是你赌坊输不起,难道还不让人说了不成?
此刻。
坊主脸黑如炭。
但也没有怒怼,怕事态扩大化。
“这位兄弟,可还玩?”
“算了。”
对方摇了摇头,冲他道,“我只会玩这个,其他不擅长,把这些筹码给我换了吧,还是只要碎金。”
“好的。”
坊主没多说什么,来到账台。
然后。
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的钱袋里。。。没钱?”坊主目瞪口呆,咬着牙问。
“有啊。”
“早上出门带了一两。”
“。。。”
扑哧!
如一把刀,扎进了坊主的心里,他不由张大嘴巴,看着对方一脸的‘你问的什么破问题’的表情。
差点给气昏过去。
感情。
你特么真的只带了一两,刚才把钱袋拿出来的意思,是真的只额外带了钱袋,而不是里面有金票。
我。。
你。。
“你就这么自信,一定能赢?”坊主咬着牙,问道。
“不是啊。”
那人一边装金,一边摇头,“我的习惯是,一天最多输一金。你们赶快修好,以后我可能还要来。”
“走了,去下一家。”
说完。
提着钱袋离开。
“。。。”
坊主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样的人他也见过,运气差,赌坊能赚其很多钱,但运气好就很闹心。
人家赚一天的,够半年来玩,如此自律之人,是赌坊很不喜欢的。
“坊主,要不要教训他一下?”
“算了。”
坊主眯着眼。
其临走前最后一句话,让他暂时打消了收拾对方一顿的念头。
“跟上去,看看他去哪家赌坊,干了什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