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了个蝙蝠机器人出来？”乔克看着佩尔手中的蝙蝠，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捕捉到的，受到重度机械污染的血眼蝙蝠，不是机器人。”佩尔紧紧握着手里的血眼蝙蝠，径直走到工作台的位置。
他将旁边折叠的一个金属小笼子弄好，随后将血眼蝙蝠放了进去。
这小家伙刚在笼子里恢复自由，便凶猛地扑腾着彷佛钢片一样的翅膀，满是尖牙的嘴巴啃着笼子的栅栏，弄出阵阵火星。
“这血眼蝙蝠有点凶啊？”乔克走上前仔细瞧了瞧，见其这副模样，嘴上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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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尔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擦了擦手，液体有些黏糊，有点像是防晒霜之类的东西。
他一边抹一边说道：
“受到污染的生物会因为神性的侵蚀而产生紊乱，这种失控同时表现在精神和生理上。”
“还有这种说法？那你的意思是？这血眼蝙蝠现在就处于一种失控疯狂的状态？”乔克是越来越喜欢和佩尔聊天了，每次都能收获一些有用的知识。
“可以这么说。”佩尔陆续将防晒霜涂抹在手脚关节还有脖颈处。
“世间神灵众多，虽说神性本质是一样的，但对于普通生物来说，还是有契合度的区别，强行的融合，就会造成各种污染。”
乔克自己找了张凳子坐下，面朝着佩尔。
“那你抓这个血眼蝙蝠回来？是要搞神性研究？”乔克语气调侃，表情怪怪的。
自从AI战争之后，世界联合政府就明令禁止一切神性研究。
不过乔克知道佩尔和赛博亚有莫大的关系，所以这才出言调侃他。
“这蝙蝠并不寻常，我还准备找你帮忙的。”佩尔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听到对方的话，乔克倒是有些惊讶了。
佩尔居然会需要他的帮忙？
在乔克的印象中，自己好像才是经常需要对方帮忙的人吧？
“要我帮忙？因为这个蝙蝠？”坐在凳子上的乔克双腿交叉，一只手撑着登面，另一只手指着笼子。
“是的。”佩尔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没有寻常人请求帮忙的态度。
“我需要知道这个蝙蝠身上是否有异邪的气息，如果有，那有多少种，你和神圣裁决不是关系匪浅吗？这个忙应该不成问题吧？”
乔克这下更是好奇了。
听佩尔的口气，这蝙蝠，似乎蝠生充满了奇遇呢。
“没问题！只不过”
乔克脸上露出奸商的笑容。
“佩尔你说过嘛，虽然我们是盟友，但也要遵从等价交换原则，当然了，我会给你一个最优惠的价格的。”
“很合理，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似乎早就料到乔克会这么说，佩尔直接点头道。
“恩”
本来乔克是准备要一笔钱的，不过稍微想了想，立即有了个好主意。
他拿出之前刚从杜鲁那里弄到的御魂傀儡配方，将其递给佩尔。
“这是我刚刚获得的幽影配方。”
乔克看着他，眼神充满期待。
“你有办法，鉴定它的真伪吗？”
在知道这神药的配置成本之后，乔克暂时不做预先配置这种败家行为了。
就算出现漩涡，也不能百分百确定神药就没有问题。
最重要的是，配置的神药会随着时间而逐渐消逝神性。
如果不在配置的时候就及时服用，那就算之后确定是真的，神药的效果也会大大降低，而随之提升的，便是晋升的风险。
佩尔一直给乔克一种万事通的感觉。
所以，他决定尝试询问一下。
佩尔将纸页接过，只是大致的看了几眼。
“从配方和契合仪式的内容来看，应该是真的可能性很高。”
“我不要可能性，我需要百分百确定。”乔克强调道。
“没问题，我有办法能够百分百确定这配方的真假。”
“但是，这方法，并不与我之前需要你的帮忙等价。”
靠！还真是个奸商，知道这配方对我意义重大，竟然坐地起价。乔克在心里无比鄙视佩尔。
“是吗？可这都是你单方面的说辞，我怎么能够确定，它们之间不是等价的。”乔克提出自己的质疑。
如果老是处于被动接受的一方，乔克怕以后，佩尔会越来越过分。
“我从不说谎，谎言，是命运的瑕疵！”佩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似乎都有些变化。
额乔克被对方突然的严肃表态弄得有些懵。
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冒犯了佩尔。
“不好意思，可能我话说得有些失礼，毕竟我没有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佩尔你不要介意。”乔克马上道歉。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方法。”
佩尔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鉴定配方的真假，其实有一种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直接按照配方上的材料，将神药配置出来并服下，观察效果就可以了。”
槽，这方法我当然知道！乔克还以为佩尔有什么妙计呢。
不过他还没有吐槽完毕，佩尔便又继续开口道：
“我可以架构一个虚拟环境，在里面模拟配置神药并服下，随后观察变化的这个过程。”
“真实度百分之百，准确度超过百分之九十。”毋容置疑的语气。
“架构空间？”
乔克不由地回想起麦尔肯折磨自己的场景。
“跟虚拟审讯类似的那种技术吗？”
佩尔少见的露出笑容。
不屑的笑容。
“在我眼里，那种低劣的应用，根本算不上架构。”
哇哦，不愧是和赛博亚有关系的男人，对自己的电脑技术这么自信。
这一点乔克倒没有什么怀疑，就凭佩尔几乎一天24小时都坐在电脑面前，他就觉得可信度极高。
“其实，超凡者配方极少会出现假的，因为这是对神灵的一种亵渎。”
“凡是对神灵不敬的行为，都是十分危险的。”佩尔继续补充道。
“那就拜托你了，用那个架构模拟，帮我验证一下配方吧。”
乔克还是决定稳妥起见。
“说吧，你还要什么额外的报酬？”
佩尔扬了扬手中的配方：“再加上这个配方。”
“成交！”乔克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