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刘江涛眼前一花,整个人直接消失在原地。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了一座城市里。
这是?
“宿主,刚才情况危急,没有询问,就直接将你拉进了电影世界当中。”
“宿主,经过探查,这个电影宿主曾经来过,幽灵佛跳墙,只不过,和上一次来的时候不一样,上一次来的时候,基本上是在情节展开的时候,而现在,却是在剧情开始之前的百年时间,所以说,在剧情开始之前,宿主还有百年的自由时间。”
百年么?
“谢谢,系统,这一次多亏了你,否则我就死定了。”
说到这里,刘江涛再次说道:
“对了,系统,刚才对我出手的那只水蛭是什么等级的?我需要修行到什么程度,才能搞定对方?”
“宿主,还是你自己看吧。”
“种族:死亡水蛭;
境界:初入天圣一转;
备注:这是刚刚进入天圣一转的炮灰,战斗力最差,本来是用来作为炮灰吸引最差劲的天圣的,因为只要超过天圣二转,那么它就没办法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在这一群天圣当中,出现了一个更加差劲的存在,境界只有天圣一转。”
我次奥。
这特喵的不及时说老子么?
还更差劲的存在。深吸一口气,刘江涛压下心中的怨气。
被系统鄙视又怎么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无所谓了。
只要能够强大起来就行了。
天圣二转么?
很简单,应该能够达到。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既然来到这个世界,要不要浪一圈?
虽然系统没有说,可是刘江涛有感觉,自己穿越的机会是越来越少了。
很有可能穿越这一次之后,下一次就没办法穿越了。
所以,这么好的机会,刘江涛绝对不能放过。
稍微感应了一下,刘江涛发现,自己的战斗力,在这个世界并没有被压制。
虽然如此,这个世界的战斗力也都不差。
一般人的战斗力都达到了天圣一转。
特种战士的战斗力,差不多能够达到天圣二转。
和自己这些真正的天圣相比,这些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寿命。
他们的寿命还是短短百十年,而刘江涛却用几乎无穷尽的寿命。
“系统,确定现在是那一年。““宿主,本系统确定自己是个干大事的系统,所以,以后这种动动钞能力,甚至随意的瞄一眼就能知道的事情,你自己做就行了。”
哈?
刘江涛直接懵逼了。
什么情况?
系统自动的让老子穿越一次,就变得这么傲娇了么?
还你是一个干大事的系统?
丫丫的。
不等刘江涛开口,系统便接着说道:
“还有就是,经过几百上千万年的培养,你应该也算是一个成熟的宿主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学会自己主动动脑子去做,不要总是想着询问本系统。”
太阳的。
这狗系统。
你不是真的人,你是真的狗。
x。
转头看去,只见这个小城镇上,到处都是穿短衫的人。
偶尔见到一些穿长衫的,也都是一些比较丑陋的人。
嗯,没错,这个时代的人还是很那啥的。
别看电影里面,民国时期的那些所谓的男女主角都是各种英俊各种帅,各种潇洒各种俏。其实呢?都是一些歪瓜裂枣。
尤其是传说中的清宫戏中的那些格格们。
长的更是比隔壁村的如花都随心所欲。
心神一动,刘江涛直接改变外形,穿上一件长袍,手中拿着一根折扇。
加上英俊的外表,简直就是一位浊世佳公子。
来到酒楼,点了一桌小菜之后,刘江涛一边饮酒,一边听着周围的人吹牛。
当然,现在吹牛的基本上都是一些留着长辫子的旗人。
很快,刘江涛就知道了现在的时间段。
光绪二十六年。
也就是公元1900年。
现在日期为一月十五日。
稍微沉思了一下,刘江涛很快就知道了最近可能发生的事情。
现在这个时间段,仍然是大清朝。
如果某些人穿越到这个时代,肯定会高呼三声,我大清朝还没有亡。
可惜,刘江涛不会这么激动。
确定了时间段就好办了。
如果是以前的话,刘江涛或许还不会多事。毕竟,修行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现在却不一样。
既然知道自己穿越的次数越来越少,那么就更应该珍惜这么好的穿越的机会。
然后好好地浪一把。
反正有大把时光。
当然,最重要的是,死亡水蛭只有那么多,用完之后,自己再修行,速度就和没有修行差不多。
磨时间的事情,刘江涛不会去做。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好好地浪一把,或许还能遇到一些好东西呢。
“呦,陈先生来了,快请进,楼上雅间伺候。”
就在刘江涛饮酒的时候,一个少年走了上来。
在对方上来的时候,刘江涛微微一笑。
陈少柏。
竟然是陈少柏。
提起来陈少柏,很多人都不知道。
不过,和陈少柏联系的人,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
国父中山,孙先生。对于革命先辈,刘江涛还是很敬仰的。
陈少柏虽然没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情流传下来,可是,他主持的东方日报却很不错。
在刘江涛看陈少柏的时候,陈少柏也在观察刘江涛。
没办法,在这个到处都是穷苦人家的年代,刘江涛这样一个浊世佳公子,想要不引人注意,都是不可能的。
“这位先生,我能坐这张卓么?”
陈少柏站在刘江涛旁边,微微一笑。
微微的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能够和陈少柏先生同桌共饮,也算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哦?
知道自己?
陈少柏微微一愣,随即警惕的看了刘江涛一眼。
本来,陈少柏只是觉得刘江涛长的实在是太那啥了。
想要结交一番。
可是被人直接一口叫破名字,却是第一次。
要知道,在这里吃饭,他也只是自称为陈先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全名。
“阁下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坐下的同时,陈少柏缓缓地将手中的报纸抬了抬,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