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仓海死了,被林平芝一刀刀的活生生的剐死!
当然,余仓海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第二天,刘政风的金盆洗手大会现场,一个个所谓的名门正派全都端坐在客厅里,神平气和而各怀鬼胎的看着刘政风!
五岳剑派,除了嵩山派之外,衡山派的掌门莫达先生也是躲在远处,悄悄地看着自己师弟的金盆洗手大会!
除了这两门之外,其余的宗门都来人了,比如腻歪在一起的华山岳卜群、宁中泽夫妇,一副木头人表情的泰山派掌门天門道长,以及神色复杂的恒山定逸师太。
当然,这些人全都有意无意的瞟着青城派此时的青城派只剩下一个人刘江涛!
没错,昨晚上自从知道自己父母的藏身之处之后,林平芝就连夜带着人离开了。
林平芝离开了,作为林平芝的保护者田佰光,也跟着离开了!
所以,一时之间,青城派只剩下刘江涛这一个假的青城派的代表。
只不过,根本就没有人在意这些,因为所有人都在等嵩山派的人到来。
最少,在刘江涛的提醒下,衡山刘政风、莫达先生,华山、恒山、泰山等其余四个宗门,全都在等着嵩山派的到来。
果然,随着金盆洗手吉时的到来,嵩山派托塔手丁免、大嵩阳手费斌、九曲剑钟镇三人带着二十名嵩山派弟子出现在衡山派刘政风别院!
看到嵩山派的三人带着二十个手下到来,别说刘江涛已经透漏了信息,就算刘江涛什么都不说,估计在场的人也明白了左冷蝉的意思!
“奉五岳剑派左盟主之命,刘政风暂时延后金盆洗手!”
丁免毫不忌讳在座的其余四派的掌门,对着刘政风说道!
已经得到了刘江涛指点的刘政风直接一拱手,对着丁免说道:
“谨遵五岳剑派左盟主之命,虽然左盟主是为了打我刘政风的脸面,才故意在这个时候阻止我刘政风金盆洗手,可是,我刘政风还是遵从五岳剑派左盟主的命令,金盆洗手大会延后弹指间!”
说着,刘政风轻轻的弹了弹手指,然后对着一脸懵逼的丁免、费斌等人说道:
“弹指时间已过,左盟主应该不会再为难我刘政风,否则他就是故意找借口杀了我刘政风,故意消灭我衡山一半的实力,我想左盟主应该不会故意残害我武林正道!”
哈?
站在院子中的丁免直接懵逼了,这还是那个只知道醉心于音律,一点都不工于心计的刘政风么?
怎么一开口都像是带着炸药似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衡山派的刘政风,怎么敢直接将这些内容说出来?
不能丁免开口,坐在一旁的泰山天門道长直接开口说道:
“左盟主肯定不会阻止的,毕竟这是刘师弟的私事,别说是左盟主了,就算是皇帝老子,也不会厚着脸皮插手别人的私事的!”
我戳,厚着脸皮?
丁免此时恨不得一剑杀了天門道长,可是,在座的毕竟这么多人,他还真不敢惹众怒。
“哼,丁师兄手中拿的乃是五岳剑派会盟的时候,大家一起制作的五岳令旗,所有人都必须遵从五岳令旗的命令,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么?”
费斌冷哼一声,看着在座的所有掌门,犹如看死人一样。
“哈哈,费师兄,这可是私事,而不是我五岳剑派的公事,用不着那些五岳令旗来说话吧!”
岳卜群虽然一直和宁中泽腻歪在一起,一直给刘江涛撒狗粮,可是人家该说话的时候,绝对不会耽误正事!
“私事?我所有五岳剑派中人,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五岳剑派的事情?怎么会有私事的说法?”
这
听着丁免的话,所有人都没法接了,这话再往下接,就是直接和左冷蝉硬怼了!
五岳剑派的人不好回答,可是刘江涛却不在乎啊
“我戳,左冷蝉牛13啊!所有的事他都管,幸好老子没有假如你五岳剑派,否则老子连拉屎撒尿,不都得经过左冷蝉的同意?”
说着,刘江涛缓缓的站出来,缓缓的说道:
“如果左冷蝉不同意,那老子不得憋着,哈哈哈”
“你是何人,敢在此喧哗?”
“你个瓜娃子,连老子都不知道是谁就敢在这儿乱叫唤,怎么滴,我那侄儿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侄儿?
所有人都愣了,侄儿是个什么鬼?
谁是你侄儿?
不能嵩山派的几人开口,刘江涛直接说道:
“余仓海是左冷蝉的师兄弟,而我也是余仓海的老子,你说,左冷蝉是老子的什么人?”
哈?
如果您老说的是真的,那您还真是左盟主的长辈,不过,您确定自己是余仓海的老子?
到这时候,丁免、费斌等人这才发现,青城派的余仓海竟然不在这儿?
不不,准确的说是,除了这个穿着青城派衣服、自称是余仓海老子的小子之外,整个青城派一个人都没有!
“青城派?哼,你说你是余仓海的老子,你敢让余仓海出来对质么?”
对质?
你们确定?
听到这里,刘江涛转身看着刚才怼自己的九曲剑钟镇,尼玛,就你话多!
“你确定,你要和余仓海那个龟儿子对质?”
“这有什么不敢?”
钟镇抱着长剑,不屑的暼着刘江涛!
“大家都听到了,这小子,叫做钟镇的小子,自愿找我家儿子余仓海对质,被逼无奈之下,我只能送他去见余仓海!”
说完,刘江涛直接抽出长剑,在钟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长剑直接递出,锋利的剑刃,没有丝毫阻拦的穿过皮肉
“噗呲!”
鲜血飞溅,瞬间,钟镇的心脏便被彻底搅碎
“扑通!”
钟镇直接倒在地上,别说吸气了,就连呼气都没了!
“师弟!”
“钟师弟!”
丁免和费斌同时扑到钟镇的身边,不可置信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
他们想了无数种可能,甚至连刘政风不遵守左掌门的命令,甚至囚禁自己的事情都想过,唯独没想过的是有人敢真的杀他们!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在这一秒,一切的狂妄和傲气,全都成了最可怜的泪水!
“该死,你该死!”
费斌愤怒的转过身,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刘江涛!
就是这个人,这个自称是青城派余仓海父亲的人,杀了钟镇师弟!
“这可不怪我,是他要和余仓海那个废物对质的,你们或许不知道,余仓海死了,既然钟镇非得和余仓海对质,我就只能送他见余仓海了!
说完,刘江涛静静地坐在青城派的座位上,等着看丁免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果然下一秒,丁免和费斌同时抽出长剑,死死的盯着刘江涛,发生呵斥道:
“刘政风,这儿是你衡山的地盘,我钟镇师弟死在你衡山,如果你不能拿下这个女干贼,给我们左盟主一个交代的话,你的妻儿,一个都活不下去!”
说着,丁免大喊一声:
“都带上来!”
一秒钟,两秒钟
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
丁免心中忽然出现一个不好的预感,难道
不等丁免派人寻找,忽然,后面传出一声声悲凉的二胡省
这,正是莫达先生在拉二胡!
“哎,丁师兄,费师兄,你们来了?你们不知道啊,刚才有几个卑鄙、无耻的贼徒出现在我衡山内院,真不知道他们师傅是怎么教的,没一点素质!”
什么?
丁免和费斌全都懵逼了!
这特娘的是什么情况?怎么和自己设想中的不一样?
首先是刘政风和自己记忆中的刘政风不一样,接着是天門道长也不一样,华山派不一样,现在就连最不愿意惹事的莫达先生,也开始挑事了!
这就尴尬了!
不等费斌和丁免为师兄弟求情,莫达先生就再次开口说道:
“不过那些个贼徒还真是缺心眼,看到我来了,竟然还敢这么横,哼,在我衡山还敢这么横,简直就是找死!”
找死?
丁免直接开口闻到:
“莫达,我那些师侄们如何了?”
“还能如何?直接杀了呗!不对,难道这些人渣真的是你们嵩山派的人?”
说着,莫达仿佛才发现这件事情一样,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道:
“实在是太抱歉了,丁师兄,如果你快点去看的话,或许还能摸到他们热乎的尸体!”
尸体?
在场所有嵩山派的人,全都恶狠狠的盯着莫达,这是在挑衅嵩山派的威严!
这是在挑战他们左盟主的威严!
这是在挑衅五岳令旗的威严!
总而言之一句话,当莫达先生说完那句话之后,丁免一扬手中五岳令旗,大声吼道:
“五岳剑派众人听令,斩杀莫达,杀掉刘政风,如果出工不出力,哼哼,你们就等着左盟主的怒火吧!”
丁免大声吼道!
“来来来,你让左冷蝉那厮过来,让老子瞧瞧,看看他怎么当着老子的面斩杀莫达,杀掉刘政风?”
刘江涛径直走出来,不屑的撇了撇嘴,继续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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