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臣说完,戴白金表的那只手握住沈奴的脖颈,低头来寻她的嘴唇。
男人的吻并不急切,温柔细缓,但是很深。
边吻,陆清臣边带着她往卫生间方向过去,卫生间是滑动玻璃门,正紧闭着,他腾出一只手把玻璃滑门推开到最大,拥着沈奴进去。
沈奴被迫跟随他的脚步。
盥洗台前。
沈奴后腰硌到大理石的边沿,又冷又硬,陆清臣两手撑在台面上,高大的身躯压迫着女孩,沈奴上半身微微后仰着。
陆清臣不紧不慢含住她的嘴唇吮吸,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男人湛黑又温柔视线将她罩住,“把我的领带摘了。”
沈奴的手扶在他宽厚的肩上,双眼迷离朦胧,抬手摸到男人喉结底下的领带结。
陆清臣打的是十字结,优雅又显稳重。
沈奴对男人的领带不了解,陆清臣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的嘴唇,她没法低头看,只能凭感觉乱扯,结果领带结被她扯得更紧了。
陆清臣察觉到,轻笑了声,嗓音低磁又性感:“照你这速度,天黑了都脱不了衣服。”
沈奴脸红,撒手不解了。
下一瞬,双手被陆清臣握住。
男人滚热的掌心包裹她的手背,带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领带结上。
手指被他握在手里,在他的牵引下,浅蓝的领带被扯下来,沈奴手心握着微凉的丝滑布料,额头被陆清臣的额抵住。
“纽扣解开。”陆清臣从她手里拿走领带,随手丢去一旁。
他两手掐住沈奴的腰肢。
低头来亲她的脖子。
男人不疾不徐的做派格外磨人,沈奴柔白的手指捏住他脖底的一粒纽扣,指背无意间碰到领针上的黑宝石,凉意瞬间沁透肌肤。
初相识的陆清臣,比这坚硬的石头还冷硬。
而此刻,却又是另一番光景,温柔撩人,唇舌滚烫。
解开最后一粒纽扣,沈奴又听见男人含糊不清的下一步指令:“皮带解开。”
……
休息了一会儿,陆清臣抱着沈奴回床上午休,但没有分开。
沈奴满身疲倦,竟很快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快三点钟。
意识清醒的刹那,感觉到涨涨的感觉。
她不适地稍稍一动,陆清臣也睁开了眼。
两人对视几秒,男人翻身压上来,吻住她的嘴唇。
这种事本来就有叫人不顾一切的魔力,她已经没有精力顾及床单会不会脏的问题。
一直到天色渐黑,这层楼都没有人上来过,两人最后都有些力竭,收拾完下楼吃晚饭的时候,发现向老夫人他们都吃过了。
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沈奴想到这一下午的荒唐,总觉得是不是大家都知道了,所以连晚饭都没去叫他们。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她都没有抬头去看旁边忙来忙去的老宅佣人,生怕从她们眼中看到意味深长的目光。
陆清臣却像个没事人,衬衫西裤笔体,领带腕表和领针优雅又稳重,一派正人君子的沉敛模样。
沈奴做不到他那样坦然自若,匆匆吃了几口,就以累了为由上楼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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