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假设若夏强真的婚内出轨了,那么他会把自己出轨的消息肆无忌惮的告诉给别人吗?
要知道婚内出轨被抓到,闹到离婚的话,财产划分可是要出大问题的。当然,如果这个人本身就一穷二白,光脚不怕穿鞋的,那又另当别论。
但若夏强明显不是这种人,他是有资产的啊!
所以,那个冒充若夏强,来珠宝店订制戒指的男人绝对绝对有问题!
“冒充的男人有问题,那那个未亡人阿姨呢?”星野空问道。
工藤新一摇摇头,“这个还说不好,还得继续调查。好了,我们来捋一捋,制定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当前,他们已经获得了神秘男的住址,杯户市的某栋公寓楼。虽然还不确定这住址的真假,但还是要去看看。
不过,保险起见,他们还需要继续盯梢神秘男。
于是,三人来到那家高档餐厅正门对面的一家咖啡店,点了几样吃的,坐到靠窗的位置,盯着对面。
也不知道那对男女在吃什么,吃了一个多小时了,居然还不出来。阿笠博士点的咖啡都凉了,关键是这咖啡不能续杯,他不得不多掏钱去点一杯咖啡。而星野空则没压力,反正有吃有喝的,就算等一天也没什么。
只有工藤新一一直都盯着对面,右手放在桌面上不断地敲击着,忽然,他手指一顿,提醒道:“他们出来了!”
“呼”阿笠博士刚上了一趟厕所,正好直接可以出去了。
三人走出咖啡店坐上甲壳虫,悄悄的吊着。说实话,他们已经做好了盯梢一整天的准备了,但或许是运气使然,又或许是这对男女在满足了虚荣、温饱后,普通的逛街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他们需要更高层次的享受。
这俩人驱车前往了一栋公寓,并不是若夏强所在的公寓,而是女店员给出的那个地址。
“地址没错!”工藤新一振奋的挥舞了一下拳头。
待到对方进入公寓,工藤新一便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去看公寓前方的信箱。根据已知的地址门牌号,他看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名字
野比大门!
一个普普通通的名字,却可能牵扯到一起蓄谋已久、精心策划的凶杀案。
“新一,接下来怎么做?要冲进他家吗?”星野空询问道。
工藤新一见似的看着他,愕然问道:“冲进去干嘛?”
“找证据啊!”星野空脱口而出,“我想他家一定会留下证据的,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嘛,凶手在行凶后,害怕凶器暴露,于是就藏在身边。”
工藤新一无语的道:“拜托,这都过去多久了,谁还会把凶器留在身边啊?而且,现在我们也不能完全肯定他就是凶手,只能说他是嫌疑人。”
“接下来,我们要调查他的身份、职业等信息。”
阿笠博士说道:“这些如果交给警方的话,很轻松就能查到了。新一,我看就把这些信息告诉给警方吧。”
工藤新一闻言摇摇头,“我们所掌握的信息根本无法让警方重视,我们缺少能够证明这是一起凶杀案的证据!”
星野空长叹一声,“我还以为今天就能结束了呢,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别抱怨了,咱们向公寓里的人打探一下这位野比大门的身份吧。”工藤新一拍拍他的肩膀,极具感染力的道,“我有预感,这个事件将会是我们侦探生涯的一次考验,如果能够解决,那我们就拥有了侦探的通行证,以后可以大声的告诉别人,我们是侦探了!”
“万众瞩目,受人敬仰,我们就是昭和的福尔摩斯和华森!”
星野空被说的心痒痒的,谁不想做万众瞩目的大英雄啊,“诶,等等,为什么一直都是你当福尔摩斯,而我是华森呢?就不能让我当一回福尔摩斯?”
工藤新一面色古怪的看着星野空,“阿空啊,有梦想是好事,但做人得有那个你懂吧。”
“什么这个那个的,侦探嘛,我也行。”星野空膨胀了,跟着新一这么长时间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学会了。
当侦探嘛,很简单的,只要有眼睛有耳朵有鼻子有嘴巴,是个正常人就可以了。
“是吗?那你告诉我,如果若夏先生不是死于意外,那么他具体是怎么死的?”工藤新一反问道。
“被人杀死的啊,还能怎么死?”星野空不假思索的道。
“我是问具体,具体什么方式被杀死的。”工藤新一强调了一下具体方式。
“”星野空冥思苦想了一下,无果,遂转移话题,“新一,我们还是先去调查他的身份吧。”
工藤新一摇摇头,回答道:“既然若夏先生的死因是蛇毒,那就是蛇毒啊!不同的是,如果他是死于谋杀,那么谋杀他的人,一定是用了蛇的牙齿和注射器,从而伪装成意外。”
阿笠博士心头一震,“凶器是蛇牙和注射器!这两种东西很容易销毁,那我们根本找不到啊!如果没有凶器,就没有了证据,那即便我们知道他是凶手,也没办法治他的罪!”
“还有机会,如果我们能够找到他的获取渠道,那也是一种证据!”工藤新一虽然也知道很难,但并非完全没有机会。
阿笠博士心一沉,此事悬了。
“先调查他的身份吧。”工藤新一说道。
在向公寓的管理人员打听后,野比大门的一些信息也就被挖掘了出来。野比大门,今年三十五,是杯户一家小型诊所的医生助理。
当获得这些信息之后,工藤新一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阿笠博士则是眉头紧皱,“如果是诊所医生的助理的话,那想要获取蛇牙和注射器根本就是轻而易举,而且还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麻烦了。”
工藤新一沉思了一下,说道:“我们去那家诊所看看,了解一下他的为人,或许能够找到突破口也说不定。”
于是,三人再度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