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候食尸者一直都处于痛苦中。
实际上最让它痛苦的倒不是它一直被迫要与别的食尸者战斗。
而是它打完回去后,在屏幕里看到的别的同类的生活。
这些同类一直都在为了夺取点数而不断战争。
它们从来都不直接打起来,而一直都在通过策略夺得更多的点数。
食尸者再也看不到它喜欢的战斗拼杀场面。
它一直都觉得没什么用的语言反倒成了这些生物的主要战争工具。
它对此感到非常的难受痛苦。
但是,它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它只能一直看着这没有血腥的战争。
好在这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它发现它的同类们在这场点数战争中取得了优势。
通过各种复杂的策略和计划,这一群像是虚民的生物购买了整座城市中大部分的建筑,并把别的种族对手逼到了绝路。
而被逼到绝路的对手则联合起来,用它们最后的点数提交了一场绝望决斗。
这也是这个食尸者一直在做的事情。
实际上它一直被迫和别的食尸者打算是一种比赛,观众都在用点数赌哪边胜利。
它一直打一直都在赢,因为它发现别的食尸者总是比它弱很多。
因此它也成了这个竞技场的常胜冠军不过这也导致想来挑战的对手越来越少了。
它也有了很多时间能观看同类的情况。
直到现在,别的物种被逼到绝路之后,它们才再次提出比赛。
不过这个比赛和之前有些不同,绝望比赛是提出就无法拒绝的。
只有那些被逼到了最后关头,余剩点数只能支撑十个绒球昼夜时间的生物才能提出这么一个比赛。
提出之后会消耗掉它们大部分的点数,它们的点数会变得只能支撑一个昼夜。
但是如果这场比赛胜利的话,它们就能一下夺取整座城市建筑的控制权。
简单的说,这个比赛就是给它们一个绝望反扑的机会。
由于长期观察同类,食尸者也弄懂了它们一直以来都在做些什么。
它的那些同类虽然知道它们的食尸者是最强的,几乎不可能失败。
但它们为了能确保万无一失,它们还是做了很多准备由于早就料到对方会提出这么一个绝望比赛的申请,它们在对手申请前就事先拆解掉了所有的建筑物。
拆解建筑能获取一些点数,同时会让一座建筑直接消失。
这样一来就算对手获胜,也无法获得任何建筑物。
而它们则可以在战斗后用拆解获得的点数重建建筑虽然只能建造一半的数量但是它们还是这么做了。
它们害怕食尸者打输。
而食尸者也从屏幕里发现了它们的计划。
食尸者一直观察以来它注意到了一点,那就是这个屏幕是它自己独享的。
也就是那些同类不知道它有这么一个屏幕能看它们的生活。
当然食尸者也没有别的同类的功能,像是它并没有点数系统之类的东西。
在看到那些同类拆解了所有的建筑后,它就觉得这些同类非常的阴险。
它们已经完全没有过去狂热作战的影子,而是一群精谋细算的策略家。
这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
于是,它便产生了要把这些同类都弄死的想法。
决战那天很快就到来了。
那些提出绝望决斗的生物们发现它们提出的速度晚了一步,但也无可奈何。
在决斗那天,地表上的整座城市几乎完全消失了,就只剩下食尸者的竞技场还有那些对手生物所拥有的少量建筑。
食尸者在它像是虚民般的同类的欢呼中站上了战场。
至于那些对手的生物,也坐了一半观众席,但它们完全死气沉沉没有谁说话。
它们知道它们即使胜利也没有任何意义它们拿不到任何一座建筑,还是只能等死。
再说它们胜利的机会也很渺茫
食尸者看见它的对手是一个体型比它小了一半,看起来很瘦弱的食尸者。
它知道,它能随便打赢这种对手,但它的目的是想教训这群已经完全忘记战斗的同类。
那它要怎么做呢?
打赢不行,故意输也没意义再说打输的话可能会死,它也不愿意。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平局了。
它知道很多有关竞技场的规则,它知道竞技比赛没有时间的限制。
于是,在开战之后,它直接把对面给打翻在地,它比对手强壮太多,这很轻松。
在全场的同类爆发出欢呼,以为战斗就要结束之时,食尸者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它只是把对手按在地上。
然后就什么都不做了。
竞技场击败对手可以杀死对手,或是让对手昏迷超过六百秒两个方式。
而它现在哪个都没有达成,它让对手保持清醒,但又按着它动不了。
周围观看的同类最初还以为它是在玩弄对手,所以也笑的很开心。
但在过去了一段时间后,它们就不耐烦了,开始叫食尸者快点杀死它。
而食尸者则回应给它们一个笑脸。
然后,继续按着对手。
这时,那些同类意识到问题。
它能一直按很长时间,至少,比同类能坚持的时间要多多了。
因为,那些同类卖光了所有建筑它们的点数一直处于消耗状态。
必须要有建筑才能持续产出点数,这是最基础的规则。
但是,由于处于绝望决斗状态,它们不能进行任何建筑方面的操作。
它们无法建造建筑,同时也无法用任何方式影响赛场里的食尸者。
有一些同类意识到了这点,它们开始愤怒地,或是惊恐地叫喊起来。
食尸者没有理会它们,反而和它的对手交流了起来。
它发现它的对手也和它有一样的理念,它同样厌恶这个奇怪的点数战争。
它也很愿意和食尸者一起终极它。
然后,它们两个就坐在赛场里什么都不做,一直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