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这两颗世界撞在了一起。
猛烈的碰撞似乎让周围的虚空都为之颤抖。
准确的说,是周围那片红色的景色在颤抖。
好像是因为撞击导致了周围的景色不稳定。
实际上它们并没有直接撞在一起。
倾泻球距离痛苦巴士还有一万公里,这两颗球在到这个距离时就停了下来。
随之周围的虚空环境都发生了颤抖,就好像是它们撞在了一起那般。
倾泻球本身和痛苦巴士也在不停震颤着。
但是,它们实际上没有碰到是因为某种奇妙的原因让它们看起来像是撞到了。
这种原因就是一种强烈的恐惧反应。
倾泻球本身快速撞过来的时候,它忽然对痛苦巴士产生了强烈的恐惧反应。
它忽然觉得痛苦巴士是个很可怕的东西,这激活了它的一些防御本能。
也就是它一边想继续撞过来,又一边想离远一点,所以就出现了这种颤抖的情况。
至于痛苦巴士为什么会颤抖琳也不清楚。
不过它们两个一起颤抖,就很像是撞到了一起。
但这持续的不是很久只见巴士现在停止了颤抖。
同时,琳发现巴士地表上的一处裂痕涌出了一股鲜红如血液般的物质向天空而去。
它直接涌向了在虚空中的倾泻球,倾泻球在这一刻也停止颤抖,并急速往旁边躲去避开了这股涌向虚空的鲜血。
虽然没有被直接击中,但显然倾泻球更加地恐惧了。
琳现在制造出了一个模拟真菌生物的脑部。
琳发现这个像是真菌的生物似乎能时刻感觉到倾泻球的情绪所以照它脑部结构造了一个脑。
琳发现只要完全模拟它的神经结构造出来的脑,那就可以接收到倾泻球的情绪。
这么看来,琳觉得应该是倾泻球想向这个真菌生物表达情绪,而不是真菌生物通过研究了解了倾泻球的情绪。
无论如何琳现在能感觉到倾泻球的情绪和它的一些想法。
它现在正在经历巨大的恐怖。
对于倾泻球来说,痛苦巴士是一个极度恐怖的地方,似乎在它的感知中,痛苦巴士十分的干净。
巴士的地表上没有任何的不要物,废弃物,所有的一切都是有用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很被需要的。
它似乎没办法感知到那些它之前丢到巴士地表上的废品以及坠毁的总部。
倾泻球的感知中,巴士是一颗完美的干净的地方。
这种地方对于倾泻球来说就是终极的恐怖。
它无法接受虚空中居然有一个这么干净的地方。
所以它犹豫是要攻击巴士,还是要离开这里,毕竟巴士太恐怖了。
但它也想摧毁这个恐怖的地方。
倾泻球原本似乎不想亲自攻击,所以它有在用某些方式催促它身上居住的生物攻击。
但是这些生物目前没有一个离开它们的建筑,因为它们也陷入了恐怖中。
每个生物都不敢出去,只要一出去它们就会见到极度让它们痛苦和恐惧的景色。
因此,在经过一些犹豫之后,倾泻球还是决定亲自发起攻击。
咔
在琳感觉到倾泻球这种想法的时候,琳就看见倾泻球从中心裂开了。
裂开的巨大裂痕中无数的物体向着巴士地表飞落出去。
这些东西看起来像是一颗颗发光的火球。
不过这实际上也是废弃品。
倾泻球收集的废弃品种类相当的多,倾泻球也有一套自己定义废弃品的标准。
但通常来说,似乎只要是有生物使用过,然后又不要了的东西,就会被它当做废品。
像是这些球体也是不知道什么生物丢弃的东西。
或者说被它当做是废品的的东西。
大量的火球从天空坠落而下,在巴士的地表上炸开了一朵朵绚丽的火花。
它们爆炸出来的光辉和常见的聚变弹差不多,它们在巴士的地表炸出了一个个坑洞,并把在地表上的那些总部残骸变成了碎屑。
虽然说这种攻击对巴士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很快倾泻球就开始进行第二次攻击。
这次,琳发现它把一些奇怪的物体丢了出来。
这些物体看起来也是发光的物体,不过和之前有些不同。
它们全都散发着彩色的光芒,而且形状还在不断地变化着。
这些物体多是十多米大小,它们很快就落到了巴士的表面。
然后琳发现巴士被炸的坑坑洼洼的地表开始发生了变化。
这些彩色物体落到坑中后就像是沉入水中那般慢慢地渗入了地里,而坑洞则开始缓缓地隆了起来。
地表好像受到了奇妙的影响开始快速地聚合在一起,并形成了一座一座小山丘。
这看着好像是巴士的地表肿起来了那般。
虽然本来就有很多肿块一样的培育仓,不过现在肿的特别的大。
这些小山丘越来越高,很快就变成了数十上百米的小山。
琳发现目前几乎所有的攻击影响的都是巴士地表,没有什么能真正打进地下的。
而这次攻击则有些不同。
琳发现在这些隆起的山之下,那些彩色的物质还在不断地继续往地下深入。
它们之前的形态一直在变化,就像是一团液体。
而现在它们的形态已经稳定成了一根尖针的形状。
它们穿开地下的所有障碍不断深入,而且琳还发现它们经过的地方都会出现大量的
废品。
简单的说,这些彩色物体在钻进地下的同时似乎在地下开了很多的空间裂痕。
而这些裂痕在不断地向外涌出废品。
这些废品都是些非常细小的物质,就是毫米大小的金属碎屑。
不过量非常的大,它们疯狂地在地下涌出,直接把地下的结构给挤出了无数裂痕。
它这种战斗方式还挺有意思的,但是倾泻球能这么做主要是痛苦巴士没有进行防御。
琳发现,痛苦巴士好像停止了活动。
它从刚才开始就没做任何事情,没有攻击,没有防御虽然说它之前做的不积极,但是至少有动作。
现在没有任何动作似乎是在想什么特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