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六十六章 守护和出击

“我们必须守护它们守护这个会议!”

它们有一种很强的责任感,认为自己整个会议的守护者,所以

它们开始全力守护这些巴士。

包括不是自己的巴士,它们都觉得要保护好它。

于是,当管道的焰光灼烧暗红巴士的地表时它们丢下了大量的盾牌。

琳还不太清楚那是什么构造,不过看起来像是一块块巨大的盾形宝石,它们围成了一圈,把在巴士地表上不断扩展的火球包裹内,阻止了它继续焚烧地表上的事物,也拯救了尔什民。

虽然在地表上的尔什民并没有得救的喜悦,它们只有深深的恐惧,在恐惧的驱使下这群尔什民开始试着找到任何可以钻和躲藏的地方将自己隐藏起来。

而被包裹起来的火球并没有继续扩散下去,它缓缓地变淡并且熄灭。

最后,只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坑洞。

奇特的是这颗巴士本身没有动手。

或者说,这里所有的巴士都没什么动作,它们似乎就这么看着让宝石文明承担对抗正管道的重任。

而宝石文明似乎也很乐意承担,琳觉得它们可能认为自己的文明就相当于一颗巴士。

它们的攻击仍在继续,宝石战舰不停地灼烧着米德加尔特的外壳,这让米德加尔特外壳的许多区域完全变色,有些地方变得焦黑,有些地方则变得如玻璃般闪亮,还有些位置则像是熔化了一般变成了液态。

似乎,灼烧对米德加尔特造成了不小影响。

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这些光柱没办法击穿它的外壳。

管道此时也没有就这么被攻击,它再度开始行动起来,只见在管道中的那颗迷你恒星在慢慢地消散。

它似乎不再打算用迷你恒星来攻击,但却做出了更危险的攻击动作。

管道直接向前冲了过去冲向了那颗暗红色的巴士。

暗红色巴士本身不算很大,它可以完全被米德加尔特吞进去。

看到巴士的危机,宝石舰队再一次做起了护卫的角色,这次它们调动了三十多艘宝石舰,这些部队快速地飞到管道与巴士之前,似乎想亲自作为巴士的盾牌。

“让开。”

忽然,琳听到了巴士的声音。

这似乎是第一次,琳接收到了这里的巴士的语言,而且它非常的响亮从暗红色的地表上扩散而出,在这片虚空中回荡着。

这是这颗巴士散发出的一种极为强烈的信号,理解巴士语言的宝石舰队在此时犹豫了。

“不行你们真的要这么做吗?你不能独自面对它!”

在宝石生物的会议室中,许多巴士生物发出了惊讶的叫喊,但它们的战舰还是乖乖地没有挡在这颗巴士的面前。

据说暗红色的巴士曾经去过虚空中很多危险的地方,很多次的旅途中它差点就化作碎块。

所以,它也许觉得,它能独自面对米德加尔特。

它没有逃避,直到管道接近它将它吞了进去。

在巴士上的尔什民可以见到,原本变亮的天空在此刻再度转为黑夜。

除此之外,它们还能见到一些别的事物。

像是大地的崩裂。

因为琳也有很多兵种在暗红色的巴士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

在进入管道中的那一刻暗红色的地表就崩裂了。

无数小小的缝隙在整颗巴士的地表各处出现,它们最初的宽度只有几厘米,但在数秒后就到了几十厘米,几米,上百米甚至公里的宽度。

好像有无数的刀刃砍在这颗巴士的地表上,它在片刻之间就变得伤痕累累。

琳也能感觉到这是米德加尔特正在打算分解这颗巴士。

而巴士本身也在努力地对抗,只是它本身的引力器官是比不上米德加尔特的。

于是地表正在快速地崩裂之中。

“快!快跑!”

在地表上的尔什民此时正见证着到比它们的灾难片更为可怕的景象所有的一切都在很短的时间内分崩离析,断裂的地层中涌出了大量滚烫的液体,看上去就像巴士的鲜血。

但是,它们在绝望还是看到了希望。

在前方不远处,正有一头很大的甲虫停在裂痕蔓延的地面上。

那是印加虫群的运输虫。

看到运输虫的那一刻,尔什民似乎完全忘了它们之前还被虫群攻击,而是如发疯般地向着这头虫子跑去。

每一秒它们脚下的地表都在崩落,每一刻都有一个尔什民坠入断裂的地渊中。

不过,还是有一些尔什民成功地跑到了运输虫脚下,它们不顾一切地抱在虫腿上,紧紧地抓住那最后一点生还的机会。

与此同时

整颗巴士碎掉了。

并没有耀眼的爆炸,暗红色巴士像是一颗玻璃球那般,在瞬间化作了无数的碎块。

构成它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此刻变成了单独的碎块,有些像是岩山,有些是岛屿,最大的有数公里大小,最小的就是尘土。

这些碎块飘散到了虚空之中,让管道周围的虚空充满了大量的飘浮物。

这里很奇妙。

因为暗红色的巴士是在管道内碎掉的,但是它碎掉之后的碎块没有留在管道内。

而是被传送到了管道外面,飘浮在了虚空之中,原本位于地表上的生物,也在此时到了虚空中。

像是尔什民和它们抓住的运输虫,都位于一块飘浮的地块上,脸惊讶地看着周围。

为了不击中这些碎片,不少宝石舰队的战舰也在此时停止了攻击。

“它真的那么做了”“这是我们的机会”“必须要好好地珍惜!”

宝石生物的指挥室内,大群的宝石生物都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似乎,暗红色巴士并不是就此白白牺牲了。

它的做法是一种战术。

它的确是碎掉了。

只是没有死亡,它大部分都被传送了出来。

只留下了一些器官在管道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