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五章 接下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有着这样的梦想当一个顶级的特效师。”

“我一直都为这个梦想努力着,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想法就钻进了我的脑袋里。”

“然后,我后来做出的作品,全都成了预言之类的东西”

在一栋居民大楼之上,学者正在楼顶天台的一处角落里,在它的身边正坐着一副骨架,这副骨架一直都在说着一些似乎在怀念过去的话语。

“我从来就没有想当什么大预言家,我就像当个普通民而已,但是既然做了,那就要做的最好”

这骨架不停地说着,它的话音很沙哑,好像是喉部受过什么伤害一样。

虽然学者觉得它根本没有喉咙,但似乎有脑子,而它的发声器官也在脑里,至少爆哮虫是这么说的。

“它的脑部还有一部分保留着,没有完全被真菌吃掉,所以它还有一些记忆,但它应该是没有什么智力的。”

学者疑问道:“没什么智力?”

“就像是这样。”爆哮虫说着转向了一旁的骨架,然后用很大的声音说道:“你是个白痴。”

而骨架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还在那里说着有关于它梦想的事情。

“它的脑部只剩下一小部分,这小部分应该装着记忆之类的东西。”爆哮虫道:“还有着些简单的反应能力,但它距离正常虚民还差的远,它并不能正常的活动,只是对少数事情有着反应而已。”

学者说道:“是吗?这真是奇怪不过,不是真菌在控制它吗?如果真菌有智力的话,那这个骨架也应该能正常地活动才对。”

“这点还不清楚。”爆哮虫说道:“就目前的观察看来,不只是这个大预言家的骨架,这里所有居民的骨架都是如此。”

“真菌虽然让它们动了起来,但是没有完全复原正常虚民的行为,只是让它们机械般地进行,重复一些很简单的动作而已。”

爆哮虫说道:“比如说,之前你见到的一家虚民骨架会跳舞,别的一些骨架也在家里做着一些简单的事情,而这个大预言家的骨架,估计会不停地重复对它的梦想进行回忆以及解说。”

“它们做的各种事情条件触发,就像跳舞要听到节目的主持者播放音乐,大预言家的骨架,估计只有看到你开启的影像资料才会触发它诉说梦想的话语。”爆哮虫道:“在看到之前,它也会做别的一些简单的事情。”

“你知道的还真多”学者有那么一点惊讶地道。

“你以为我一直都在发呆吗?我在思维知道吗?思维!”爆哮虫说道:“我一直都在仔细地观察这些骨头的行为,真菌给了它们一套简单的类似虚民的日常生活行为模式,但是并没有给它们更高的智慧,所以它们也不会做更复杂的事情。”

“但是,这个大预言家比较特别,因为别的骨头至少不会发声,而它的头里面装了个发声器官,所以它能说话。”爆哮虫说道:“但是,没办法问它问题,不管对它说什么,都是不会回应你的。”

“是吗”学者说道:“但既然它是见到了这些资料才触发回忆的,那可能也能够这样。”

说着,学者点开了一幅资料里的图片,然后移到了大预言家的面前。

“啊,我记得这个,这个图片是”

大预言家看见图片后,便开始谈论起了图片里的内容,而且说的比旁边的介绍要详细了很多。

“果然是这样。”学者连续点了很多幅图画,大预言家都说出了它们的来历

根据这些说法,学者大致知道了,预言家把这些图片做出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有种很强烈的预感。

这种预感激发了它的创作的想法,最后制造出了这些作品,有很多作品因为预言正确而闻名于世。

不过它并没有预言过什么重大的事件或则灾难什么的除了那一幅星空的画面。

学者点开了星空的湖面,预言家看到的瞬间,就表示这是它有史以来最强烈的预感,在这种强烈预感下,它创作了这幅画。

“在那个时候,我感觉到了它们在逼近。”预言家的骨架如此说道:“我们的虚空在那个日子之后,会变得全然不同,它会和别的虚空撞在一起,组成一片新的虚空。”

“这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也不知道不过,到了最后似乎这种事情没有发生的样子,这也许是好事吧,从这之后,我就没有再做过什么预言的作品了。”

“几个虚空会撞在一起?”学者对这种说法感到非常的奇怪。

当然,要是普通情况下,学者肯定不会理会这种说法,但这幅图像并不普通。

可惜好像没有更详细的说法了。

接着学者又点开了别的资料图片,而预言家对它们的介绍也都差不多,总的来说,它是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有了这种预知能力的。

而到了中老年的时候,最后创作了一些作品后,它就没有再预知什么东西了星空就是最后作品之一。

“看来这里调查的已经差不多了。”爆哮虫说道:“它不知道更多的事情了。”

“但是这样的话线索似乎断了。”学者说道:“接下来不知道应该到什么地方调查。”

“那当然是那个地方!”爆哮虫说道:“只有那个地方才能搞得清楚虚空的事情!”

“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学者说道:“什么地方能调查接下来的线索?而且它这个预言似乎根本没有实现。”

“没错!”爆哮虫好像无视了学者的话,继续说道:“就是你想的那个地方!让我们去那里吧!”

“不过,我还是不清楚是哪个地方。”学者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道:“难道是”

“对!我们快走!”

在爆哮虫说完的一瞬间,它们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大楼的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