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将军的各种计划在进行的时候,另外一边发生了一些小事情。
“将军的计划,似乎看上去很不错。”
“但是,有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真菌并不会制造那种光用于传播的东西,还会制造一些很强大的东西。”
“说起来,这件事情,另外那个随机怪知不知道呢?”
“好像不知道,也许应该和它说一下”
“你看,我们已经到达了世界的尽头,站在了世界的巅峰,没有谁能够比我们更加巅峰,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吗?”
“我认为世界是没有尽头的。”
这里是在绒球之上的某个地方,学者正在和它肩上的迷你爆哮虫正看着它们眼前的景色。
它们现在正站在一座山的巅峰,看着眼前广阔的丛林,学者不由得发出了感叹之声:“我们在这里旅行了多远的距离呢?”
“细数你吃过毛玉,你就知道你的旅途之路是多么的遥远,你走过的山是多么的高,你游过的海是多么的广阔”
“我很久没吃过毛玉了,虽然说上次差点抓住了一个。”
“那既然这样”爆哮虫好像还想说些什么,但它突然停了下来,并且换了一种语气说道:“你的母球受到了攻击?”
“什么?”学者愣了愣道:“受到了攻击?”
“没错,你的母球现在处于异常巨大的威胁之中!”爆哮虫说道:“你是想怎么做呢?是想无视它们,还是不理它们。或者说不管它们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学者问道:“能不能详细地说明一下。”
“这当然是可以的。”
于是。爆哮虫就告诉了学者。有关于虚民母球的事情,包括了真菌开始的入侵,还有着那些虚民使用各种方法和真菌战斗,以及真菌入侵的原因,几乎每个细节都仔细地说了出来。
“那里居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学者说道:“但是它们居然能对抗那么久似乎很厉害,明明是民口那么密集的区域。”
“是因为那个将军反应迅速。”爆哮虫说道:“它是一个十分有效率的领袖。”
“那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学者说道:“不过我没见过它,而且现在我已经和那个世界没什么关联了。”
爆哮虫说道:“什么?你居然放弃自己的世界?你居然要抛弃你的种群的故乡?你的这种行为很普通的样子,没什么有趣的。”
“但是。那个说你应该和它联系一下。”
“什么?”学者问道:“和谁联系?”
“它已经给你接通了。”
说着,学者突然发现自己带的头盔内噼啪闪现出了画面,在画面之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虚民的脸。
“似乎信号不是很好。”爆哮虫说道:“但你们还是可以对话,快点说些什么。”
“你就这么直接接过来,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学者正在犹豫的时候,对方先开口了:“你就是那个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民吗?”
“是的。”学者说道:“那你就是那个将军吗?”
“没错。”
“”
双方好像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比较好,很快就又都沉默了下来。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会,学者才想起什么似的再次开口说道:“你们在和真菌作战那些事情也都听过了,虽然我根本没有去过母球,但是我还是能给你们一些忠告。”
接着。学者对它说了一些它对真菌所了解的事情。
“是这样吗?”将军说道:“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两边短暂的交流很快就结束了,学者关掉了画面之后。看向天空道:“不知道它们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爆哮虫问道:“看来你虽然离开了那里,但还是对那里有些怀念是吗?”
“不是,只是想看看它们能做的如何,实际上我一直都不相信它们有什么力量能抵抗那种真菌。”学者说道:“但现在已经和我没有什么关联了,我们继续去新的地方旅行吧,据说最近海下有一些情况”学者说道:“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很好,那就去那里玩一玩。”
就这样,这两个生物继续着它们的旅途
“它似乎没有注意到。”
“你说它没注意到什么?”
“就是它自己的情况。”
刚才学者和将军的短暂交流,主要是教长和玛雅弄的,它们通过某种方法让将军联系上了学者。
但是,它们本来的目的并不是想让将军和学者交流什么东西,而是想让学者感觉到一些信号。
“它曾经被一种特别的真菌寄生过。”教长说道:“虽然以前清理过,但是并没有清理的完全干净,有一些真菌可能还影响着它的身体,如果它接收到信号,应该会产生反应。”
在虚民那里的真菌最近一直都在发送一些信号,除了让虚民投降之外,还有很多不明意义的信号。
教长认为,学者接到这些信号之后会产生一些反应,但是它并没有反应。
这些信号能够让虚民母球上的那些被阿特兰的血清感染过的民产生崇拜反应,并且也能对没有被感染的民产生类似头痛的效果。
“学者;不管是哪个反应都没出现。”教长说道:“它体内可能有着一些特别的成分。”
“你是想说”玛雅的爆哮虫在画面中对教长说道:“它不会被真菌控制吗?”
“不知道。”教长说道:“它的体质比较特殊,它有可能一无是处,也有可能拯救种群。”
“我觉得这不太可能。”爆哮虫说道:“但是,你觉得应该让它去试试?”
“不。”教长道:“可以让它试验一下真菌对它到底会产生什么影响,但是,如果它能够拯救自己的种群的话”
“我并不想那种事情发生,随机怪应该使用自己的力量去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