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心疼的抱起他,轻声的哄着,让他晚上就在自己房间睡着。
她白天睡了好久,暂时睡不着,看时珞睡着后,她坐在阳台吹着夜里的舒爽的风,问老枭的情况。
y国正是大中午,老枭一身破衣蹲在街角,手里拿着个全家桶在啃,面前地面上还积了不少y国的钱。
正接通时溪的通话,面前又有个y国的金发小男孩丢了一张钱在他面前,还用y国语言说着好可怜。
时溪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脑子里就浮现了老枭此刻的画面。
他肯定又是被当成乞讨者。
脆皮鸡腿被咬的“咯吱咯嗒”声从手机传来,伴随的还有老枭的话:“我还没死,你放心。”
“那个变态呢?”他的死活她压根不想关心好吧。
“跑了,我还没见着他呢,那孙子就不知道躲到哪个龟壳里缩着不肯出来,我蹲了一周硬是没见着人。”
“他跑了?地盘呢?”
“问的是什么废话,当然是兰家收回去,难不成我去占着?”
“谁干的?”
“鬼才知道。”
“你也不查查?”
“你又没说要查,我查它干什么?能吃吗?得了,没有什么有用的话就挂了,别耽误我干饭。”
时溪:……
说老枭靠谱却也是真靠谱,说他不靠谱也是真不靠谱,做事全凭一身功夫,基本不动脑子。
“回京市吧,我给你订票。”
老枭:“不回,老子连人都没见着,老子就在这里蹲着他,不是老子蹲死,就是他缩死。”
老枭那古怪的脾气一上来,不是熬死自己就是熬死对方,按照那个变态躲藏的功底,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熬死他自己。
他这古怪的脾气越劝他回来他怕是越不回,所以时溪另辟蹊径,说:
“你养的那几盆植物是不是该浇水了?也不知道小流记不记得,万一没浇或者是浇多了死了怎么办?”
看老枭的外表邋里邋遢的,是那种自己都养不好的类型,但偏生的他却养了几盆子的好植物。
那些植物辨认不出是什么品种,看起来像是某种花,开着花苞却这么几年也没见开过,倒是叶子稀奇古怪的。
这几盆可是老枭的宝贝,土壤是刚果盆地带过来的黑土,浇灌的水是喜马拉雅山脉的山泉……
可以说是斥巨资在养着,要是挪窝别的都可以不带,这几盆子花他一定得带着。
果然老枭一听到他那些宝贝花,立即就抱着全家桶起身往机场方向跑,说:“快订票。”
时溪给他订票回来。
挂断通话后,她又找小家伙问了兰家那几块地盘怎么回来的事。
小家伙说:“具体的过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对方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卷铺盖就跑,兰家不费人力物力的就把地盘收回来。”
“挺奇怪的,之前抢地盘的时候特别凶狠,怎么抢来的地盘说放就放?”
“对方躲得也利索,兰家人怎么找都找不到半点痕迹,可能已经不在y国。”
“干妈你问这事儿干什么?你的业务还涉及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