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看的非常清楚!
刚才经过的那两人,骑摩托车的那个人他认识——这家伙就是在萧鸣出来广陵市那天,天桥上准备抢夺可可的马老二。
后面那个人,脸上有着刀疤,但萧鸣并不认识。
事情已经非常明显了,可可肯定是被白承乾指使人绑架的。
就在他思忖的时候,身下的叶韵姗因为萧鸣的体重较大,所以感到吃不消,扭动了一下。
这一下扭动,可就要命了。
萧鸣下意识地伸手一撑,防止自己身体完全压在叶韵姗身上。他这一抓,好巧不巧地撑住了一个高耸柔软的地方。
他真的想不到,叶韵姗看似挺瘦,胸前却特别地有料。
那滑腻软弹的手感,使得血气方刚的萧鸣瞬间就想入非非起来。
两人贴的这么紧,萧鸣的小腹窜起了火焰,血压瞬间飙升。
时间,像是停止了一样。
气氛很奇怪,也有些刺激!
叶韵姗的脸涨红的都快要滴血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萧鸣这么大胆,竟然敢抓她的那个地方,而且还不撒手。
但是,胸口位置传来的一股酥麻的感觉,也彻底让她浑身一颤,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遐想。
叶韵姗忽然感觉到自己肚皮上,有一样硬物,忍不住问道:“是什么东西嗝着我?”
问完之后,她忽然就后悔了!
糊涂啊,她身为一个成年人,怎么会问出这么傻的问题呢?
萧鸣赶紧侧身翻过,嘿嘿笑着摸向腹部。
叶韵姗以为他准备脱裤子,吓的面无人色,赶紧道:“我警告你,你别乱动啊。不然我报警了!”
“报什么警啊,难道你忘记自己是警察了吗?”萧鸣嘿嘿一笑,然后从裤兜里面掏出了一样东西。
叶韵姗定睛一看,原来刚才铬着她的,是一个方形的盒子,就是萧鸣用来盛药的。
她尴尬地坐立了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萧鸣也是如此,爬起来之后便说道:“咱们跟着那辆摩托车的后面,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们骑的那么快,咱们怎么追?”叶韵姗问道。
“放心吧,咱们顺藤摸瓜就行了。”萧鸣自信道。
此刻,他身为一个武修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
那条田间小路上,有两条车轮印子,按照这车轮印子去追,可以省去不少的事情。
因为要照顾到叶韵姗的速度,所以萧鸣没有走的那么快。
两人花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终于看到了不远处有一栋废弃的厂房。
厂房那边又破又黑,掩映在一片桦树的下面,看上去非常地隐蔽。
通过萧鸣的观察,在废弃的工厂的二楼有几个人影来回巡逻着,戒备非常地森严。
“二楼上一共有四个人在巡逻,按照两班轮换的概念来说,对方最起码有八到十个人。”萧鸣压低声音说道。
“你能看得见吗?”叶韵姗一脸地茫然。
她的视力已经算是好的了,但是看向工厂那边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萧鸣没有回答,而是矮着身子准备朝那边摸索过去。
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走出几步远,却是被叶韵姗给拉住了。
“萧鸣,你不能这样去,太危险了。”叶韵姗说道。
“没办法,如果我去迟一点,那可可就多一份危险。”萧鸣皱眉说道:“你就在外面帮我看着一点,我很快回来。”
“不行!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队里,让人增援过来。”叶韵姗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手机。
看到她真的要打电话,萧鸣一把夺了过来,然后用力一掰,手机立即变成了两截。
“你干什么?”叶韵姗压着声音质问。
“且不说等到他们来需要多长时间,假如你们打草惊蛇了,激怒了绑匪,他们要是撕票怎么办?谁付得起这个责任?”萧鸣近乎冰冷地说道。
通过他的语气,叶韵姗能够感觉出来萧鸣生气了!
没想到的是,他生气起来竟然有如此震慑人心的气场。
“那……我……”叶韵姗倒一时间找不出任何的理由来阻止对方。
“你就在这里待着,相信我!”
说完,萧鸣迅速地朝前移动,步伐轻盈的宛如一只猎豹,甚至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几乎眨眼之间,他就消失在叶韵姗的视野范围之内。
“这个人,怎么跟头倔驴似地?”叶韵姗焦急地跺了跺脚。
萧鸣一路摸索着向前,一旦有楼上巡逻的人视野扫过来的时候,就立即躲避在杂草或者一些泥堆的后面。
他的神经完全紧绷,务必要求自己不要发出任何的声响。
很快,他距离那废弃厂房的大院子不过只有二十来米的距离。
废弃的厂房的那个大院四周筑起了围墙。围墙很高,起码能有三四米那么高。
萧鸣放弃了视野最好的大门,而是绕到了厂房的侧方,那也是巡逻人的视野盲角。
他找了个砖墙的缺口,脚踩在上面,然后就这么纵身一跃,便是三四米那么高。
动作敏捷的萧鸣,大约只用了两息的时间,便爬上了二楼。
不过,正当他摸过去的时候,却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萧鸣立即转到厂房的后面,像是一只壁虎一样吸在一个窗户下面。
若是有人在这,一定会被萧鸣的动作给吓死。因为他仅有一根手指头,扒在砖头缝那细小的缝隙里面。如果一个不慎,肯定会掉下楼去。
这时,刀疤来到了窗户的边上,手上握着手机,嘴上说道:“放心吧,白老板,这里有我坐镇,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电话那头,白承乾冷漠地说道:“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好像被警察盯上了。如果凌晨一点钟我没有打电话过来,你们就……”
刀疤微微一愣,压低声音说道:“白老板,你的意思是撕票?”
“对,撕票!”
白承乾把烟蒂狠狠地按在烟缸里,那张面孔扭曲的快要变形。
为了争夺弟弟的家产,他就跟疯狗一样,连侄女儿的命照样可以抛到脑后!
无毒不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