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真想我去你公司做练习生？”
“没有。”
“……”
Nancy直接问了，韩为喝着饮料看着一边和一个模特通过周嫦的白凌薇，直接开口。
然后Nancy就说不出话了。
曹嫣过去缓和：“是啊。你底子好，还年轻，我们公司招练习生。”
说完推着韩为，韩为皱眉：“这脾气的要来干什么？过年啊？”
Nancy看着不远处一个好莱坞明星，是个女明星，很漂亮的白人。对着韩为：“如果你帮我去要她的签名和合影，我就认可你的能力。然后可以签约给你做你公司艺人。”
韩为看着那边不认识的白人，耸耸肩就要去白凌薇那里。
曹嫣赶忙拽住他，韩为不耐烦：“有病？！谁是老板心里没数啊？！”
曹嫣拉着韩为不管他，对着Nancy：“但是说实话，你这样的风格气质在国内不好发展，需要包装你也要立人设。你要同意签约公司，私下什么样先不说，公开面对镜头面对其他同行的时候一定要改。你要是同意我们就达成共识。”
Nancy点头：“这个我懂。我现在还不是艺人，所以我自然可以肆意妄为。艺人也是工作，为了工作当然要符合工作要求。”
曹嫣笑着开口：“那就好。”
示意韩为：“韩哥。”
韩为哼了一声不理会，曹嫣凑到他耳边：“回到国内，签入公司。还不是你想怎么运作就怎么运作？”
韩为一想也是，看着Nancy又看看那个白人女星：“我不认识她。再说我也不会是你经纪人，我是你老板。这种事你让我做？”
Nancy开口：“这你都做不好，我怎么信你可以把我事业运营好。”
“你爱信不信！”
韩为就要过去朝白凌薇那走，曹嫣抱怨：“韩哥！！”
对他使眼色，曹嫣也要做经纪人的。不能一辈子做助理啊，哪怕是给韩为做经纪人也要有能力。自然要以天秀传媒经纪人的视角来做事的。韩为是老板，遇到好苗子不让他任性，或者哄着来。先把人弄到手再说其他。
韩为见几人都看着他，尤其Nancy，耸耸肩迈步示意Nancy：“走吧，跟我来。”
Nancy不解跟过去，难道他认识？不然怎么这么随意。
结果过去之后，韩为英文打断那个好莱坞女星：“hi~”
女星回头看看他：“hi~”
韩为平静示意Nancy：“她想和你合影然后签名。”
说完退到一边。
“哈哈哈哈！！”
曹嫣在一边笑得不行。她能听懂一点英文，而且猜也猜出来了。尤其Irene看到Nancy一脸懵懵的样子也能明白什么。
很是无奈揉着头，姜琪也笑。
然后倒是那位好莱坞女星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对着Nancy点头：“sure。”
Nancy是本地人，虽然华裔面孔。不过除了一开始的错愕，之后也是稍微有点腼腆和紧张同女星对话。并且有了签名之后可以一起合影。结果就在这时，女星看着一旁无所谓晃动酒杯的韩为，突然笑着：“hey~一起吧。”
韩为疑惑：“啊这……”
Nancy让开位置去了另一边，意思是面对韩为的一边留给他。
韩为想了想，其实他没想过这样就能要来签名合影，但是既然人家真的这么大方，自己也应该礼貌一些。
索性也就过去了。
Nancy和韩为一左一右，那个好莱坞女明星站在中间，然后用手机合影。
之后客气几句韩为带着Nancy就回去了。
“你倒是挺轻松的。”
Nancy回来就抱怨：“还什么hi，她想和你合影？”
韩为呵呵笑：“那是不是成功了？”
Nancy有点无语，韩为开口：“说话算话，之后回国签我公司。之后你就一切听我的，再和我没大没小我就……”
韩为抬手比了一下，Nancy扬头：“你就怎么样？美国打女人的男人不少，不稀奇。”
看着Irene，Nancy不解：“他有你说的那么好吗？而且他怎么哄的，果然是娱乐圈。”
韩为嗤笑：“那你还想进呢。又看不起又在那……”
“好了。”
曹嫣哭笑不得，随即对着Nancy：“现在这样可以，言论自由嘛。但是职场文化你也要懂，公司先要尊重老板，然后圈内才能尊重前辈。不然都别说红，你能被娱乐圈接受都难。那你就是干脆混着玩。”
Irene也劝着，这里没谁说韩为不对是因为他人气地位还有公司的位置都摆在那。他说Nancy几句其实是应该的。哪怕虽然说此刻Nancy还没确定加入天秀传媒。
Nancy就不行了，不说你年纪小，其次你还什么都不是。除了她自己，Irene曹嫣都不会把白凌薇邀请她加入绮丽传媒的事当真。因为肯定都知道韩为和白凌薇以及绮丽传媒的关系。
其他公司不认识，你可以自己回国找经纪公司，能不能成那都是另一回事了。现在给你推荐走个捷径，你这个态度肯定是不行的。
不过有一句话Nancy说的对，这都不重要。娱乐圈艺人就是立人设，私下什么性格什么脾气只要不公开影响自己的人气形象不耽误赚钱就ok。
之后大卫又过来和韩为聊着，安东尼也出席了，同样和韩为聊明天的活动，比如拍宣传片，然后是去纽约的CK专卖店出席活动。代言人去专卖店看看也是应该的。
还有以后再有时装周活动的话，可以不用只是看秀，还可以上场走秀的事。那韩为也顺势想敲定，从代言二级品牌高级成衣，提升为顶级高级服装品牌的合约。
安东尼笑，但是大卫很直接表示。他是极力推荐，甚至如果做好了。不止是忠国区，全球品牌代言人也不是不可以。
安东尼无奈，毕竟大卫是首席设计师，但不负责运营。可是大卫有话语权和建议权。况且如今忠国那么富，尤其高奢这一块，欧美的市场已经卖不动了。忠国十几亿人口而且这么富，是一个极大的小费市场。谁能先啃下来谁就占据份额。
大把赚钱不说，品牌辐射能力也就更大。
名利双收，所以选择东方面孔做全球代言人是冒险，也是挑战。
当然这些就是后话了。
活动结束一起回去，公司想要送他们，韩为表示自己有车就要叫白凌薇上车。不过这次带的人有点多，而且白凌薇很是不平衡韩为被这么看重，耍了小性子做了CK安排的车回去了。
韩为笑了笑也无所谓，毕竟的确自己的车要载他们好几个人。就上车让刘元开车了。
“Irene。”
车上，韩为不理会和姜琪聊天的Nancy和曹嫣，对着Irene开口：“你和姜琪的卖身契，你的是开玩笑，姜琪是我一气之下签的。”
Irene笑：“我知道。你对她好就行。”
韩为示意后面的Nancy：“但是这性格我不是开玩笑，合约不苛刻我管不了。你和她姐，你弟弟女朋友那边，还有她这都通个气。”
Irene看看Nancy，无奈开口：“我理解。就这么签吧，不过希望你也别置气，可以对她好。”
韩为点头：“只要她听话，或者不是听话。别任性听安排，姜琪就是例子，我对她不好吗？”
Irene开口：“所以我信你。我也抱歉……”
“这些就不说了。”
韩为打断：“我和你通气了算是。”
Irene一顿，询问韩为：“你觉得她……还好吧？”
韩为想了想，笑着开口：“也是我走运，还是你有练习生体质。你自己和你推荐的，都是好苗子。这点我认可。”
Irene笑着：“那就行了。至于她以后发展，其实她是想回到国内的。反正如今交通发达，有工作就工作，没工作就回国。来回飞也方便。而且她中英文都流利，虽然有点混血但还是偏东方脸孔。在国内活动没问题，郑冰郑雪不也照样吗？”
韩为恩了一声：“有郑雪在，她也不寂寞。两人都算是美籍华裔的，有共同话题。郑雪也能带她……刘元你往哪开？！”
韩为突然发现路有点不对。
刘元回头：“怎么了？你认路啊？”
韩为被问住了，看看窗外，尤其天都黑了，这里还是纽约他第一次来，的确不认识。
看着刘元：“那你认识啊？”
刘元笑：“这是我的工作啊，不认识也得认识。”
韩为也就没多说，继续和Irene聊着之后的事。顺便也问问她有没有时间回国继续发展事业。
Irene无奈，她就算了。别的女孩等几年还行，她的话比韩为还大一岁，过几年都快三十了，回国重新开始也没有意义。
韩为也不强求，都没遗憾，她满打满算已经给自己推荐两个好苗子了。
姜琪的颜值身材，还有天赋性格气质，郑冰郑雪都夸赞。
至于Nancy，刨除她性格的恶劣以及给韩为的坏印象，颜值是真的不错的。韩为其实不太喜欢混血，总觉得看着不习惯。但是这一个真的是，女神胚子。
你就看肥胖身材不管男女都不带好看到哪去的，可是配上她的颜值真的居然就依然有魅力。
韩为其实是不喜欢太瘦的，喜欢稍微丰满一点的。
可惜身边所有女人，一个比一个瘦。包括金小曼，白凌薇，董晴柔，周惢还有陈枫都很瘦。唯独欧瑶还不错，但也不胖。
挺好的。
然后就这么闲聊不知不觉，停车的时候韩为才发现不是酒店。
而是一个废弃的厂房？
然后周围除了狗叫乌鸦叫，再没有任何人的声音和汽车声。
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