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l的速度太快了!
发射之后,牟子平立刻下命令:“下潜”。
他可是知道,这么近的距离,命中率基本上不是问题,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隐蔽自已。
潜望镜刚刚收起,就感觉到到一阵巨大的震动由远处传来了,潜艇一阵子猛晃,水兵们东倒西歪地摔了一地。
“命中了!”牟子平一阵狂喜。
“下潜,右舵。全速!”一连串几个命令下完。
其它的都是假的,现在要马上脱离战场,有多远跑多远。
其它三艘潜艇埋伏在后面,这是早就计划好的,一号艇攻击,其它三艇接应和掩护。
海风号右侧船舷底部被炸了个大洞,海水疯狂地灌了进来,船身已经开始倾斜,用不了多久就会沉入海底。
舰长井上昌义都有点懵逼了,这是水l吗?怎么这么大的威力。
刚刚瞭望兵只是报告不远处发现一颗水l,船附近并没有发现啊!
“关闭舱门!损管出动!”井上昌义气急败坏地命令着。
“报告舰长,底舱损坏严重,已无法堵漏,建议弃船。”轮机长从
井上昌义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这连敌人都没见到就要弃船,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还能坚持多久?”井上昌义问道。
“最多三十分钟!”
井上昌义阴沉着脸,想了一会对传令兵说:“发报,我舰损毁严重,准备弃船,请速来救援!”
“是!”传令兵小跑着出去了。
“弃船!”井上昌义下了命令。
这到是训练过,水兵们有条不紊地放下救生艇,开始撤理。
井上昌义关上门,拿出指挥刀,对准肚皮狠狠地戳了下去……
按照东瀛的说法,尸体必须保持头部完整,否则魂魄回不了家。
神尾光臣收到了消息,听说一颗水l就炸沉了海风号,不由大吃一惊。
随后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都是一群猪!简直就是帝国军人的耻辱!”
从烟台机场起飞的雪燕侦察机已经确认海风号葬身海底。
驾驶员嘚瑟地在空中歪了两歪翅膀,喜滋滋地回去报信了。
一号潜艇下潜到五十米深度,便全力奔逃,一个小时后,跑出去六七海里了,才慢慢开始上浮。
悄悄升起潜望镜,牟子平仔细看了一下,天已黑了,黑漆漆的海面什么也看不到。
又四处搜寻了一番,确认安全了。
“浮出水面!向基地报告位置!”牟子平下了命令。
……
收到了消息的萨镇冰可是乐坏了,十几年了,华夏海军第一次干掉了一艘东瀛巡洋舰。虽然没按他的要求干掉一艘运兵船,但这已经让他喜出望外了。
“臭小子!竟然不按老子要求做!看回来怎么收拾你!”
萨镇冰一边笑呵呵地骂着,一边给刘大双发了个报捷密电。
刘大双偷偷的一乐,立刻发电给王士珍,让他通知日耳曼人,在黄海布置的水l炸沉东瀛人巡洋舰海风号。
刘大双特别指示,悠着点,别太激动了,明天再通知日耳曼人,免得这帮二愣子消息发得太快了,引起东瀛人怀疑。
真是第二天,首先青岛的日耳曼军队发表了战报,声称在黄海上布置的水l,成功炸沉东瀛海军巡洋舰一艘。并且誓言血战到底,将来犯东瀛军队彻底消灭。
接着,欧洲的日耳曼国防部也发了同样的战报。
日耳曼人肯定是欢欣鼓舞了一番,本来就是高高在上,不大瞧得起亚洲人,现在更是牛逼了。
你看看,我们几颗水乚就炸沉你一艘巡洋舰,还敢跟我们宣战。
东瀛人这次丢人丢大了,大哥约翰和二哥高卢联袂来问:“兄弟!你们海军也太水了吧?连颗水l都防不住。”
神尾光臣这面子是最挂不住的,但正主井上昌义已经剖腹自尽了,想骂人都骂不到。
万幸的是,没死几个人,士兵们几乎都被救上来了。
要到青岛了,神尾光臣命令舰队远远的泊在海上,不敢靠近青岛湾。
这青岛湾附近可全是密密麻麻的水雷,日耳曼人把这一片海域全布上了雷,船根本无法靠近。
日耳曼人派出了一架侦察机前来侦察。不料,东瀛军早有准备,从若宫号上起飞了两架水上飞机,打得日耳曼飞机狼狈逃窜。
刘大双的侦察机似乎仍旧在烟台周围侦察,重点是围观准备在龙口登陆的东瀛军。
东瀛军从大连起飞的侦察机也不时过来兜兜风。
萨镇冰对这东瀛侦察机可是有点烦,这渤海也就二十来米深,飞机在天上侦察,潜艇在
他是人老成精的人,懂得柿子拣软的捏。
青岛那边全是战舰,还有个水上飞机母舰,个个皮糙肉厚,全身獠牙,他可是没想去惹事。几艘潜艇,一旦被发现了,那就是人家砧板上的肉。
龙口这边,大部分是运输船,没啥自卫能力。又个个馅大皮薄,满肚子干货。
所以,萨镇冰就像大灰狼看小绵羊一样,眼睛里都是绿光。
可这东瀛人侦察机天天来转悠,他可是犯愁了。
后来想想,刘司令鬼点子多,请示一下吧!发个密电给刘大双问怎么办。
刘大双看了电报,微微一笑,上下牙一碰,迸出一个字:“整!”
电报员原封不动地把这个字发给了萨镇冰。
萨镇冰是福建人,对这个整字有点不明白。
叫了个家里是靖安的小参谋过来,笑笑说:“你们东北话整是啥意思啊?”
小参谋呲牙一笑说:“首长,这整字意思可多了去啦!整点酒、整点菜、整点钱、整点文件、整哭了、整笑了……”
“停!停!要是俩个人打仗是啥意思啊?”萨镇冰快糊涂了。
小参谋乐了,这太容易了,从小可没少干这些坏事。
“整死他、整残他、整瞎了、整出血了、整俩窟窿……”
“行,我整明白了!”萨镇冰头大的很,一着急,东北话顺顺溜溜地说出来了。
萨镇冰叫过来烟台飞行大队的队长雷志民,传达了刘大双的指示:“整!”
雷志民也是东北人,一听乐了,拍着胸口说:“萨司令,您老擎好吧!有刘总司令这句话,看我怎么整它。”
这几天,东瀛军和保安军的侦察机都天天在天上飞。
秋天的渤海,可是晴空万里,偶尔有一两朵白云,视线极佳。
两军的侦察机也会在空中相遇,近的时候连长啥模样都看得清楚。
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见面除了竖中指,各种骂也是不绝于口。
华夏飞行员都是招呼对方家里女性,妈呀,姐呀,姥姥的。
东瀛飞行员毫不在意,这种事在东瀛习以为常,这正说明我们家女性有魅力。他们骂的都是猪啊、狗啊动物性的东西。
骂归骂,打不起来,侦察机都是轻型飞机,只有照相机,没武器。也就是飞行员随身带个手枪。
可今天上午,东瀛侦察机刚飞临烟台海面,两架飞机从高空冲了下来,速度极快,个头也比平时的侦察机大一号。
东瀛飞行员一愣,怎么今天是两架了,还大了点。但他也没在意,只要不是战斗机就行。
战斗机很容易辨认,都是双人架驶,在尾部开火。
这次保安军的两架飞机都是正对着他飞来,所以,东瀛飞行员毫不担心,也迎头冲过去。
谁怕谁呀?不就是骂人吗?
距离二百多米时,他突然间发现,保安军的两个飞行员都带着狞笑。
“妈呀!好像不对头!”东瀛飞行员心里格登一下,就想转身逃走。
但保安军两架飞机机头突然喷出两道火舌,交叉着射在了他的飞机上。
“不科学呀!怎么机头开火了!”这是东瀛飞行员最后的念头。
最后一刻,东瀛飞行员也没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