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人在家中睡,祸从天上来

树屋里的动静,被换岗的侍卫一一报告给了小金听。可侍卫们云里雾里的描述,小金完全听蒙圈了。

这个说三人打得不分上下,不可开交,那个说两人被君上打得跪地求饶,另一个又说君上被吊打。

不过这群侍卫里,还是有个比较机灵点的松鼠,它看着地上摊开的书本,露出了沉思之色。

半晌,那名恍然大悟的松鼠侍卫,忽然抬头大叫一声。

“啊哈!我知道啦!”

一旁还在分析战况的小金,直接被这只松鼠给吓一大跳,浑身都炸毛起来,看起来像是一只刺猬。

小金那郁闷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旁边那只忽然知道的松鼠,它已经不想说话了,就这样安静的等下文。

只见那名松鼠环顾一周后,看到其它侍卫的目光也集中在自己身上,心里不由得几分得意。

半晌过后,继而神秘说道。

“左宰辅,你知道吗,我知道了!”

大半天的等待,却听到了这句话的小金,脸皮不由得抽了抽。

“看来,松朝的刑法,务必要积极推行了。”

小金忽然仰天冒出的一句话,侍卫们皆是不明,只是看见小金那奇怪的眼神,它们似乎即懂不懂。

只是它们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七嘴八舌的催促那名侍卫,让它知道就赶紧说,有屁就放。

没过一会,被打了一顿的侍卫,现在明显有些委屈巴巴,一爪指着地上的小黄书,有些抽泣说道。

“不是?难道你们没发现,君上打架的动作,跟上面的有些相像吗?”

经过那名侍卫的提醒,其它侍卫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地上小黄书,当认真一看。

还别说,真挺像。

不过君上的动作,明显要比书上画的图画,简单粗暴,简单易懂一些。

那名松鼠的提醒,加上其它侍卫信以为然的目光,小金这回全是相信它们说的话了。

甚至于,听完那名侍卫的话后,小金的心里还有暗喜。

俗语云,虎父无犬子。

原来,自己跟君上是一样的。

小金早就感觉这本书不是凡书,所以将其据为己有,日夜苦心研究,这里面或许藏有拯救世界的大道。

等哪天恶魔真的降临这方世界时,小金必将书上所学的内容,倾尽所有,狠狠的惩罚于恶魔。

有道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心志。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你们就在树下好好的值守,切记莫要上去打搅君上修炼秘术!”

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的小金,此刻也知道不宜出神,赶紧让大伙散了去。

只是对于小金口中所说的修炼秘术,一众侍卫对此皆为不解。

“快去值守,走走走,左宰辅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懂个球!”

要说侍卫里,还得是被殴打的松鼠机灵,生怕再围绕这个问题纠缠下去,等下又被群殴,赶紧拉劝着侍卫们当值。

树下的闹剧,到此结束。

小金也以更加专心的热情,投入研究小黄书的拯救大道上去。

而树屋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荷尔蒙味道,久久不散。

早已醒过来的楚凯哥,当闻到这股味道后,心里差点又按耐不住,蠢蠢欲动。

只是事后的运动刚停下来,楚凯哥实在过不了内心的一关,哪怕荷尔蒙的味道再诱人,楚凯哥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说实话,楚凯哥实实在在的一个人,当面对两只啥也不懂的松鼠,那能提起什么兴趣?

至于说为什么楚凯哥如此不愿意,那为什么当时清醒之后,为什么不就此停止。

那只能说,能停下来的人,都已经超脱仙人之列,楚凯哥明显不在这个范畴。

运动之后,楚凯哥指尖化针,将躺在自己怀里累得睡去的两名可人,将她们的记忆全部获取。

当时的楚凯哥,他就是想要看看,这两名长得还挺标致的姑娘家家,她们是怎么做到爬上树屋,从而给自己下药,强行掳走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贞操。

等事情探查完毕后,你看楚凯哥怎么处置已经有炼气修为的小灰,竟然能让两个女人爬上自己的床,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

然而等楚凯哥获取记忆,明白了事情的起因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怀里躺着的两个可人,不正是小灰和那只登门求子,屁股高高抬起的母松鼠吗?

“一直被贼人惦记,你倒是得偿所愿了。”

楚凯哥目光一瞥,那右边有些婴儿肥的可人,她就是那只登门求子的母松鼠。

只是目光看到比小灰还要大的凶器,楚凯哥的热血方刚,才刚经历人事的他,此刻还有点害羞不敢看。

还敢给自己下药,那是真的!

真特么的是,人在家中睡,祸从天上来!

一觉下去,身子被偷了。

氪!

心里一时不爽,一个不大不小的巴掌,楚凯哥直接往母松鼠屁股上招呼去!

啪!

令人神往的弹性,让楚凯哥有些意犹未尽。

连躺在楚凯哥怀里的可人,也在此时悠悠睁开水汪汪的眼眸,明显还有残余一些的草药痕迹。

“君上~”

折腾一番后的母松鼠,浑身都提不起力气,只是当看见眼前之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君上时。

她双臂缠绕上楚凯哥的脖间,凑上前去索了一个吻,唇齿分离后,拉出细丝。

而这之后,她便心满意足地继续睡去,嘴角上还带着甜甜的笑意。

母松鼠的一番连招下去,竟然令楚凯哥心旷神怡,心里连最后一丝怒气也没有了。

本来小灰以为自己的中毒了,跑来这里找自己解毒,更何况她已经隐忍了那么久,一直克制着自己的邪念。

要不是小灰看到楚凯哥与母松鼠两人的缠缠绵绵,或许她也不会那么快坠入其中。

而母松鼠呢,她以为楚凯哥爱吃青草,好不容易遇到一颗飘着香气的青草,想把青草献给楚凯哥,又何罪之有。

要说楚凯哥想发火,他的火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来,又从何处发泄。

该说不说,思绪有些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