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屋里的动静,被换岗的侍卫一一报告给了小金听。可侍卫们云里雾里的描述,小金完全听蒙圈了。
这个说三人打得不分上下,不可开交,那个说两人被君上打得跪地求饶,另一个又说君上被吊打。
不过这群侍卫里,还是有个比较机灵点的松鼠,它看着地上摊开的书本,露出了沉思之色。
半晌,那名恍然大悟的松鼠侍卫,忽然抬头大叫一声。
“啊哈!我知道啦!”
一旁还在分析战况的小金,直接被这只松鼠给吓一大跳,浑身都炸毛起来,看起来像是一只刺猬。
小金那郁闷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旁边那只忽然知道的松鼠,它已经不想说话了,就这样安静的等下文。
只见那名松鼠环顾一周后,看到其它侍卫的目光也集中在自己身上,心里不由得几分得意。
半晌过后,继而神秘说道。
“左宰辅,你知道吗,我知道了!”
大半天的等待,却听到了这句话的小金,脸皮不由得抽了抽。
“看来,松朝的刑法,务必要积极推行了。”
小金忽然仰天冒出的一句话,侍卫们皆是不明,只是看见小金那奇怪的眼神,它们似乎即懂不懂。
只是它们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七嘴八舌的催促那名侍卫,让它知道就赶紧说,有屁就放。
没过一会,被打了一顿的侍卫,现在明显有些委屈巴巴,一爪指着地上的小黄书,有些抽泣说道。
“不是?难道你们没发现,君上打架的动作,跟上面的有些相像吗?”
经过那名侍卫的提醒,其它侍卫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地上小黄书,当认真一看。
还别说,真挺像。
不过君上的动作,明显要比书上画的图画,简单粗暴,简单易懂一些。
那名松鼠的提醒,加上其它侍卫信以为然的目光,小金这回全是相信它们说的话了。
甚至于,听完那名侍卫的话后,小金的心里还有暗喜。
俗语云,虎父无犬子。
原来,自己跟君上是一样的。
小金早就感觉这本书不是凡书,所以将其据为己有,日夜苦心研究,这里面或许藏有拯救世界的大道。
等哪天恶魔真的降临这方世界时,小金必将书上所学的内容,倾尽所有,狠狠的惩罚于恶魔。
有道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心志。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你们就在树下好好的值守,切记莫要上去打搅君上修炼秘术!”
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的小金,此刻也知道不宜出神,赶紧让大伙散了去。
只是对于小金口中所说的修炼秘术,一众侍卫对此皆为不解。
“快去值守,走走走,左宰辅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懂个球!”
要说侍卫里,还得是被殴打的松鼠机灵,生怕再围绕这个问题纠缠下去,等下又被群殴,赶紧拉劝着侍卫们当值。
树下的闹剧,到此结束。
小金也以更加专心的热情,投入研究小黄书的拯救大道上去。
而树屋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荷尔蒙味道,久久不散。
早已醒过来的楚凯哥,当闻到这股味道后,心里差点又按耐不住,蠢蠢欲动。
只是事后的运动刚停下来,楚凯哥实在过不了内心的一关,哪怕荷尔蒙的味道再诱人,楚凯哥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说实话,楚凯哥实实在在的一个人,当面对两只啥也不懂的松鼠,那能提起什么兴趣?
至于说为什么楚凯哥如此不愿意,那为什么当时清醒之后,为什么不就此停止。
那只能说,能停下来的人,都已经超脱仙人之列,楚凯哥明显不在这个范畴。
运动之后,楚凯哥指尖化针,将躺在自己怀里累得睡去的两名可人,将她们的记忆全部获取。
当时的楚凯哥,他就是想要看看,这两名长得还挺标致的姑娘家家,她们是怎么做到爬上树屋,从而给自己下药,强行掳走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贞操。
等事情探查完毕后,你看楚凯哥怎么处置已经有炼气修为的小灰,竟然能让两个女人爬上自己的床,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
然而等楚凯哥获取记忆,明白了事情的起因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怀里躺着的两个可人,不正是小灰和那只登门求子,屁股高高抬起的母松鼠吗?
“一直被贼人惦记,你倒是得偿所愿了。”
楚凯哥目光一瞥,那右边有些婴儿肥的可人,她就是那只登门求子的母松鼠。
只是目光看到比小灰还要大的凶器,楚凯哥的热血方刚,才刚经历人事的他,此刻还有点害羞不敢看。
还敢给自己下药,那是真的!
真特么的是,人在家中睡,祸从天上来!
一觉下去,身子被偷了。
氪!
心里一时不爽,一个不大不小的巴掌,楚凯哥直接往母松鼠屁股上招呼去!
啪!
令人神往的弹性,让楚凯哥有些意犹未尽。
连躺在楚凯哥怀里的可人,也在此时悠悠睁开水汪汪的眼眸,明显还有残余一些的草药痕迹。
“君上~”
折腾一番后的母松鼠,浑身都提不起力气,只是当看见眼前之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君上时。
她双臂缠绕上楚凯哥的脖间,凑上前去索了一个吻,唇齿分离后,拉出细丝。
而这之后,她便心满意足地继续睡去,嘴角上还带着甜甜的笑意。
母松鼠的一番连招下去,竟然令楚凯哥心旷神怡,心里连最后一丝怒气也没有了。
本来小灰以为自己的中毒了,跑来这里找自己解毒,更何况她已经隐忍了那么久,一直克制着自己的邪念。
要不是小灰看到楚凯哥与母松鼠两人的缠缠绵绵,或许她也不会那么快坠入其中。
而母松鼠呢,她以为楚凯哥爱吃青草,好不容易遇到一颗飘着香气的青草,想把青草献给楚凯哥,又何罪之有。
要说楚凯哥想发火,他的火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来,又从何处发泄。
该说不说,思绪有些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