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身着黑色衣物,脸上戴着面罩,看着面前这些金丹期修士,规则实行的倒是不错,萧寒并没有与对方起冲突,而是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枚令牌。
这令牌是特制的,在那次立规矩过后,所有深渊之地皆是布置大阵,同时还安排金丹期修士过来把守。
把这些深渊以及古秘境全都以编号命名,修士在看守之时还有着标记,一旦某个深渊或是古秘境出了问题,那就是这登记在册的宗门负责。
乃至于追溯到其家族甚至于朋友,当然,前提是出事也没汇报,出了问题或是有人强行闯入,只要在临死前捏碎准备好的玉简,或是逃跑前捏碎都没任何问题。
种种规则越来越完善,这样能更好的相互监督督促。
这几年的时间整个天玄大陆南部以及地玄大陆两块地方,都完成的极好,甚至于比其余几大势力还要完善。
令牌每个宗门都有一枚到七枚,根据宗门实力强弱数量不同。
为了让大家更快的适应魑,萧寒特地通过秦明将自己逐渐接触魑的理念传达给各宗门。
这几年间大家或多或少的都尝试过,只要手持令牌就能进入深渊大阵,但古秘境那是绝对禁止进入的。
很快那几位金丹期修
士便检查完萧寒的令牌,连忙拱手将令牌捧在手心道:“令牌确认无误,前辈还需要什么帮助吗?”
这几人都是惶恐的低着头,能拿到令牌的,哪个不是元婴期大修士,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
萧寒自然注意到了几人的情绪,随手扔出了几瓶适合金丹期修士的丹药,沉声道:“你们做的很好,继续保持。”
“这些是你们现在适合用的丹药,待会儿都离远点儿,免得受到波及。”
那几位金丹修士脸上漏出喜色,这玩意神识稍微探查一下,就能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么大方的前辈还真不好见,随后满脸疑惑道:“是,前辈。”
他们这个距离,已经是安全距离了,从未有任何一位手持令牌的前辈来杀魑时,能波及这么远的距离。
这是他们总结了很多经验得来的,值守过不少深渊,这已经是比极限距离还要远上不少。
只是到底是元婴期修士,更何况刚刚还给了三阶丹药,表面上给人家一点面子也能接受,只要给丹药,让干嘛干嘛。
实际上几人内心皆是不屑,对方铁定是来装个样子,能有多强。
就在几人一边远离之时,萧寒只是轻轻往前一踏,再踏三踏,身形便出现
在深渊之内。
仅仅只是片刻时间,便有着无数魑从四面八方涌来,这是长期进来所导致的结果。
当那几位修士远离一些距离后,其中有一位修士有些疑惑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他的速度很快?”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进去了。”
另一位修士道:“嘿,我觉得你是产生了错觉,有可能是用了什么手段吧。”
“那你们觉得他让咱们离远一点是什么意思?我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咱们这已经是极限距离了,怎么可能有修士能有这么强的实力。”
“对啊,而且我们是根据最强的波及范围。”
“肯定是对方装逼呢,咱们也不要多问,也不要多说,更何况人家给了丹药,再在背后嘴碎这不好。”
“万一下次人家不给了呢?”
“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喜欢装逼,就让他装逼去吧!”
说话间,一股巨大的余波当即出现在众人身前,直接将几人掀飞了起来。
“我X。”一句句我X出现在虚空之上,几位金丹期修士眼神中竟是惊叹。
只是一阵余波,就将几位金丹期修士吹飞几公里的距离。
“这踏马不是元婴期修士吧,我记得好像我们这没有化神期修
士。”
“要不...要不咱们上报吧!”
“这肯定是有问题的啊!”
“我X,你们上不上报,不报我先报了,我可不想死。”
就在那修士要捏碎玉简之时,一位修士当即道:“等一下,不会是传说中的幽云老祖吧!”
“元婴期的实力,就能比肩化神期。”
“这怎么可能?幽云老祖已经几年没有出现过了,大家都猜测,可能是去了别的地方。”
“我觉得保险起见还是捏碎玉简比较好。”
“我都不知道你们脑袋里在想什么,这么强的实力,你觉得要是有问题,咱们现在还能活着吗?”
“明显就是幽云老祖呀,幽云老祖重新出关了。”
“快,快汇报给宗门。”各修士纷纷开始传音。
另一边,萧寒可没有什么精力理会这些人,光是周围这些魑,相当于元婴期的魑就有着足足二十多个,相当于金丹期的有着近千位。
这就是魑种族的优势所在,每一个魑都拥有着筑基期修为,这是最基本的。
萧寒感觉到有些深深的无力感,就算他现在杀的再多,对于暗界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最终还是高端战力最为重要。
反正只要能撑到寻找到柳烟,
后面的事情跟他...有啥关系呢。
这么想着,萧寒的内心倒是好受了一些,只是下意识告诉他,自己真的会这么心安理得的离开吗?
乔檀儿萧潜等人...
先不提造化玉碟能不能带下这么多人,单单是他们愿不愿意跟自己一起离开天玄界回到蓝星就不好说。
到那时暗界天玄界蓝星又当如何,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萧寒再次凝聚出数道术法,在天地术的压制下,对方没什么太过有效的防御手段。
就在这在萧寒的攻击中,魑的数量逐渐减少。
那其中一位明显是头头的魑大声道:“你真的很强,人类...”
“在我听说过的人类中,你是少有的存在,元婴期的实力竟然就能匹敌化神中期。”
“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臣服于暗界,你将获得无上荣耀以及更快的实力提升。”
萧寒并没有理会魑,这种话他不知道听了有多少,随手凝聚一道掌影就要拍下。
只是那魑却继续道:“我知道你或许觉得